《沦为男宠:暴君的霸道男妃》第8部分阅读

    边,悉心的照料下,在没有那些不想见到,不愿见到的人的马蚤扰下。
    第一卷 第十二章 天涯(5)
    “天涯,其实,只要忽略你眼睛太小这个问题,用你的话开说,你长得还是蛮帅的。”刘凯峰认真地盯着天涯看了许久,终于下了定论。
    就好比,有些事,只要不去刻意追根究底,便还是完美无瑕。
    “谢谢!”天涯面不改色,直视刘凯峰的眼睛。
    刘凯峰无趣地收回打趣的眼神和口吻,闷闷地再次坐回那张矮榻。
    映入眼帘的,是最不想看见的林海。
    那一片摇曳多姿的竹林,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刘凯峰,你不过是个替身,一个甚至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替身。
    唇边尚未泛起的苦笑,在多年配合的默契之下,天涯轻而易举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难得地出言相劝,“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想无益。”
    “天涯,我们搬来梦中楼几日了?”刘凯峰仰起头,问。
    搬来?
    呵,刘凯峰还是忍不住冷笑,说搬来时客气,被赶出来才是真实。
    那日,自己才在见到天涯的兴奋中缓过来,正睡着觉养着伤,怎料,那个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在暴君面前撒娇柔情的凝儿,带着一批侍卫,风尘仆仆地走进寝殿,拿着暴君的旨意,请自己到这梦中楼养伤。
    刘凯峰知道,养伤,不过是个借口。
    那个地方,那张床,他是预备给那个凝儿的。
    当初对自己的温柔不过是虚假一刻,不过是因着自己有一张酷似他爱人的脸,而此时,看腻了,玩厌了,自是只有被丢弃的命运。
    那个凝儿,只稍稍一个眼神,一句嗯咛,便可以让暴君从暴戾变为温和。
    所以,他是为了讨好那个连自己都觉得漂亮的男子。
    既然自己已经毫无用处,为何还要留着自己?
    是了……
    梦中楼。
    将自己软禁在这里,让自己养好伤,让自己成为他圈禁的宠物,一个随时可以供他玩亵的玩物。
    翻个身,不想看到那片讨人厌的竹林。
    “呲……”刘凯峰立即疼得呲牙咧嘴。
    天涯见状,上前一步,低下身子,关切地问道,“还是很疼吗?”
    刘凯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天涯毫不避讳的看了看自己后面的眼神让自己很难堪。
    潜意识里,他并不想让唯一的好朋友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别人身下的玩物,不过是靠着出卖色相,寻找报仇机会的废物!
    讪讪地摇摇头,“没,没什么!”
    天涯却似乎并不懂他的难堪,见刘凯峰的眉心已经紧锁,立即回到寝屋,拿了一瓶药膏出来,“若是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感染。转过去,我帮你。”
    说着,就要去脱刘凯峰的裤子。
    “不……不用的。”刘凯峰吓得急忙抓紧裤头。
    天涯稍稍一用力,刘凯峰立即加大力气,两人互不相让了一会,终于,天涯叹一口气,松开手,将瓶子放在矮榻旁边的竹椅上,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刘凯峰有些后悔地看着天涯略显消瘦的背影。
    他知道天涯只是关心自己,他也不想这样的。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1)
    但是,自己那里的伤时怎样得来的,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不想天涯看到这样的自己。
    就好像,当初自己在闯关之时,身上所受的那些狰狞可怕的伤痕,虽然大家都明白,身上不带点伤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当天涯替自己上药,看着那些伤痕,倒抽一口气,以及心疼、怜悯的表情表露时,刘凯峰清楚地感觉自己的无能为力和无用。
    而这一次,和以前更是不同。
    在不知天涯生死,甚至认为他已经毫无疑问地死去之时,刘凯峰的那份决心自下了之后便不再动摇。
    但当他那样活生生地出现之时,刘凯峰才深深地明白,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勇敢,那么无所畏惧。
    内心深处,他的自尊心,他的骄傲,通通都不允许自己这一面,这样不堪的一面被自己昔日的好友看到。
    看着天涯慢慢走出去,体贴地合上门,刘凯峰挺得直直的脊背立即颓废地,失去所有支撑地垂下,愣愣地看着这瓶那个施行恶行之后,突发善心而留下的药膏,双手紧紧握成拳状,死死咬住的嘴唇让他没有因为内心的煎熬,悲伤和愤恨而失声怒吼出来!
    刘凯峰渐渐地有些弄不明白一些原本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了。
    但是,不管对错,既然已经选择了,那便是没有后悔的余地。
    即使,即使反对的是自己最重视的好友!
    既然已经再次将心,狠狠地定了下来,那便没有犹豫的余地,拿起那瓶象征‘千恩万宠’的瓶子,脱下裤子,小心翼翼想要自力更生,试了很多次,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够着那里,药膏只能在那边的周围轻轻擦拭着。
    虽然很难擦到那里,但暴君给的东西果然是上等货色,刚刚还如被烈火烧烤的屁股便清凉了许多。
    轻轻一笑,刘凯峰不知自己是在冷笑还是自嘲。
    只觉得,这暴君,在一些地方,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只是,难道那样残忍的手段,那样浓烈的情欲,还有,
    那样深深地绝望和索求,真的只值一瓶药膏??
    刘凯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需记住,他如此委屈全,如此甘愿受辱,为的,到底是什么就够了。
    但,自小腹突然涌起的绞痛却让他在苦笑之时,一瞬间失了声音,尖叫出来。
    “凯峰!”
    天涯一直守在外面,一听到刘凯峰那嘶声裂肺的声音,立即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凯峰,你怎么了?”天涯飞快地奔至凯峰身边,想要查看他到底哪里怎么了。
    “啊……疼,好疼……”刘凯峰的脸已经因为疼痛而苍白得好比一张纸,无数细细的密汗从他白皙光滑的额间不断冒出,嘴唇更是已经被咬得鲜血滴出,而他却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从唇边说出自己的感受。
    “凯峰,哪里?你告诉我,你哪里疼了?”刘凯峰的疼痛似乎也直接传染到天涯身上一般,脸色苍白得不像话,慌张地问着。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2)
    但疼痛中的刘凯峰已经像脱了缰的野马,再也认不得旁人,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只知道身上的疼已经要了他的命,夺了他的呼吸,甚至他全部的理智,他只能不断地上蹿下跳,前后撞击,希望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能够让小腹的绞刑暂停下来,或者让自己暂时忘记也好。
    “不要再动了,别动了!”看着不消一会,全身上下,甚至拿张总是漂亮精致的脸也因他的不断撞击出现一道道伤痕,天涯几乎是怒吼着上前,试探按住刘凯峰不断扭曲的身子,但……
    两人的武功本就不相上下,此刻的刘凯峰更是毫无顾忌,而天涯则处处所限地担心刘凯峰会再次受伤,所以,天涯根本无法止住疯狂中的他。
    “疼,天涯,……我……我好疼……”
    刘凯峰撕心裂肺的喊声,仿佛利剑,准确无误地刺痛了天涯,而他却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地在失败中听着他越来越绝望的声音,那一刻,天涯几乎恨不得直接将他杀死,让他就这样死去,也好过受这样的苦。
    “凯峰,你的小腹怎么了?”天涯总算发现了问题所在,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射出那根银针。
    刘凯峰中了银针,立刻无力地软塌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房梁。
    天涯冲上去,一边为他诊脉,一边认真地道歉,“凯峰,对不起。”
    不一会儿,天涯的脸色更加苍白,更加难看。
    “凯峰,你……你为什么会中这种毒?”天涯几乎是颤抖着嘴唇在问。
    虽然银针上的麻醉药暂时让刘凯峰失去了知觉,也暂时忘了小腹上可怕的疼痛,但听觉,视觉还是完好的。
    所以,他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才从他残破的嘴唇听到细弱蚊声的话语,“画。”
    不愧是一起经受考验的朋友,一听到他的话,见他的眼神,立即明白他所说的是,那副特意从飞雪殿带过来的山水名画。
    当时凯峰执意将它带过来时,便猜测着它的不平凡。
    很快,天涯将挂在对面的名画取下,递至他的眼前。
    “画轴!”这一次说话,似乎耗用了他更多的力气,他那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闻言,天涯不再有任何迟疑,急忙将两端的画轴都取了下来,打开一看,发现下面那个赫然放着一个小瓶子,打开闻了闻,两眼立即放出光芒。
    “凯峰,这是解百毒的药丸!”惊喜地说完,立即将里面那粒珍贵无比的药丸喂进刘凯峰的嘴里,再在他喉咙处点了一下,刘凯峰这才顺利将药吃下。
    片刻之后,刘凯峰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天涯紧盯着的眼睛也才稍稍缓了下来,伸手将他脖颈处的银针取出。
    “凯峰,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对你用银针。”天涯看着凯峰的眼睛,认真地道歉。
    因为浑身酸疼,特别是小腹的疼痛才刚消失,刘凯峰身上的力气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这会儿,虽然已经能够动弹,却没有力气动。”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3)
    半响,刘凯峰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两人从很久以前便一起训练,自是十分了解彼此的规矩。
    天涯怔了怔,才点点头。
    沉默了半响,天涯问,“为什么会中毒?”
    整个房间,只有轻轻的喘息声,和安静等待回答的人。
    许久,天涯依然保持着最初的耐心,刘凯峰轻轻地扯上一抹淡笑,“天涯,地上凉。”
    ……分……割……线……
    暴君的突然到来,刘凯峰丝毫不觉得意外。
    整个天下都是姓苍,更遑论这个皇宫,他想要知道点什么,轻而易举。
    意外的是,暴君竟是将这小小的梦中楼当成寝宫,一副常驻于此的模样。
    而暴君的出现,自是天涯离开的时候。
    刘凯峰原以为自己所剩的利用价值是在暴君偶尔想起那个爱人时,前来索求欲望。
    没想到,暴君竟是会长期住在这里,对自己的态度竟又像有着无限的柔情蜜意,若非早就见惯了暴君变脸速度之快,兴许,刘凯峰会误会,暴君是不是又回心转意。
    额上一凉,低沉却柔和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在想什么?”
    “皇上。”刘凯峰仰起头,微笑着回道。
    苍冥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一愣,“什么?”
    “我在想皇上啊!”刘凯峰的微笑扩大,看着苍冥的清眸,闪着让人动容的光芒。、
    “是吗?”苍冥又在刘凯峰光滑的额上轻轻印了一吻,紧挨着他,一起坐在本就不宽敞的矮榻上。
    刘凯峰丝毫不介意地将整个人窝进苍冥宽厚的怀里,轻笑着,“难道皇上怀疑自己的魅力?”!
    原来,暴君心中还是想着那个人的。
    刘凯峰自是没有忽略,刚刚自己的那个回答,让那双蓝眸一瞬间如烟花一般绚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消失不见了。
    这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谁真正能够分辨得清呢?
    天涯的突然出现,暴君的阴晴不定,自己的突然转性,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兴许,连身在其中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人生如梦,如戏,入梦,入戏,皆非自己所能控制,所能主导,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做那些无谓的抗争呢?
    所剩无几的日子,究竟应该如何过,刘凯峰心中自有打算。
    果然,暴君听了这话,非常配合地大笑,那样爽朗的笑声,让人几乎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搂着凯峰的肩膀紧了紧,“小豹子,你的嘴真是越来越锋利了。”
    刘凯峰轻轻地和着笑,整个脑袋窝在他的怀里,苍冥大笑而引起的胸膛轻轻震动,像极了小时候在水中畅游时的那种感觉,闭上眼睛,享受着。
    暴君的这话,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两人轻轻靠着彼此,唇边还挂着刚才的笑意,连轻轻拂来的夹带着竹儿气息的清风,都似乎带着笑意。
    刘凯峰相信,暴君此刻的眼神一定是柔和,充满情意的,因为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是那么温柔,他胸膛的跳动是那么快,好似紧张,好似害羞,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那片总是那么摇曳多姿,好比这里最原始的主人一般的竹林。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4)
    有时候,刘凯峰会忍不住想,到底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刘凯峰承认,这个时候说话,特别是说那种话,无疑是自寻死路,很容易让暴君的情绪立即从晴天转为倾盆大雨,但,事关天涯,他不能不说,不能不问。
    所以,考虑再三,尽量用似是不经意的口吻问道,“皇上,最近怎么都没看见天涯?”
    不出所料,所依偎的人明显一僵,下一秒,跌坐在地上的后庭疼痛只让他轻轻皱了皱眉,仰起的清秀脸上,依旧挂着刚才的微笑,让人几乎以为,刚刚突然被人猛力从矮榻上推下跌坐在地上的人,不是他。
    暴君的剑眉微微上扬,唇边笑意荡然无存,“你很关心天涯?”
    “是啊!”刘凯峰轻快地点头,唇边笑意更深,“皇上,您昨晚答应过我,会答应我一件事的。”
    苍冥冷‘哼’一声,唇边泛起冷笑,“朕倒是没想到,原来你也会为了一个人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啊!”
    “不过是一副皮囊,能用则用。”刘凯峰笑得一脸风轻云淡,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此话一出,苍冥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阴郁得可怕,眸子里的颜色比深蓝宝石还蓝,一种风雨欲来时的压抑迎面压来。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清晰的疼痛让刘凯峰暗叹一口气,即便是君王,到底是暴君昏君,怎能奢望他对自己这种玩物遵守诺言,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得到的许诺!
    “刘凯峰,你莫以为朕不会杀你!”苍冥狠辣的气息扑在在自己脸上,双眼迸发出来的,是能够将人灼伤的怒火。、
    “皇上,我有自知之明!”刘凯峰轻轻一笑,虽然这个笑容很艰难,他还是尽量忽略下巴传达的疼痛,用苍冥所喜的谦卑语气说道,“刘凯峰自知没有能力影响凌云国高高在上的,英明睿智的皇帝,所以绝对不会自取其辱。”
    不想,那种压抑感却更加沉重,下巴的力道不断加深,甚至可以听到清脆的声音,可怕的疼痛让他再也维持不了那淡淡的微笑,整张脸渐渐扭曲起来,眉头更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刘凯峰在心里叹气,为什么自己已经放弃自尊,竭尽全力用暴君喜欢的口吻说话,还是无一例外地惹恼了脾气诡异的暴君呢?
    正当刘凯峰以为这一次,暴君真的生气了,真的要将自己处死时,下巴的力道竟是骤然消失,眉心传来一阵湿濡,整个人瞬间被粗暴地扯入那宽厚的肩膀范围内,低沉地,甚至带着轻轻颤抖的声音又一次自头顶传来,“别皱了,别皱了!”
    别皱了,我心疼。
    刘凯峰的心突地一跳。
    原来,又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苦笑,自己不仅沾了他的光,还欠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命。
    这个时候,刘凯峰应该心存感激,对那个人感激又感激,然后聪明地闭上嘴巴,不再言语,任苍冥抱着,哄着,任他将自己错认,任他将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5)
    可是,内心却异常烦躁,异常难受,恨不得将苍冥狠狠推开,怒吼着,叫嚣着,告诉他,暴君,你看清楚,我是刘凯峰,不是你的那个什么小豹子,不是那个喜欢竹子的爱人!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双手运足了劲,甚至掺杂了无成内力,狠狠地,而且准确无误地对准他的左胸口,那个自己曾经刺了一剑的地方。、
    猝不及防,苍冥根本没有料想到这个时候的刘凯峰会突然向自己出击,所以,狠狠地被击飞,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薄薄的唇边,溢出一丝血色。
    苍冥充满绝望哀伤的眼神总算清醒了许多,抬起手,轻轻擦去唇角的血,稍稍调理了一会儿,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至依旧以跌坐在地上为姿势的刘凯峰面前,居高临下地忘了他一眼。
    刘凯峰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动用了五成的内力就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暴君的手段,果然不可小窥。
    原以为,自己中毒这件事,加上自己对他的百依百顺可以降低他的防范,没想到,他终究还是留了一手,终究是暗中提防着自己。
    虽然如此,刘凯峰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畅快。
    因着内心的想法,刘凯峰抬起头仰视暴君的时候,不仅没有因为喘气而少了神采,反而因着唇边真心实意的笑意令整个殿房大放光芒。
    苍冥望着这样的人,怔了怔。
    “暴君,他在你心中到底不是唯一,哈哈,哈哈……”刘凯峰仰天大笑,笑得极为灿烂,极为开怀,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盐,狠狠地撒在了暴君尚未愈合的伤口上。
    刘凯峰深深地明白,只是,他就是要看看暴君绝望痛苦的模样,看看他伤心欲绝的样子!
    他讨厌看见暴君那勾着唇角冷笑的模样,他讨厌看见暴君出神地看着自己时,眼神里不知不觉流露出的温柔,他更讨厌,暴君拥着自己时,看的,想的,是那个自己的救命恩人!!
    所以,他要毁灭。
    他要将这一切毁灭掉。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么地不理智,不明智。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将体内那些不断叫嚣,不断翻涌的情绪,尽数倒出来,不管会伤到谁,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他只想就这样痛快地死去。
    什么任务,什么交易,什么狗屁不通的毒药,他统统不想要了。
    死。
    死,这是他此刻唯一想要的东西。
    只是,刘凯峰似乎又一次算错了。
    暴怒的神色,在听到自己那句话时,神色巨变,好像是慌乱,好像是憎恨,但,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苍冥便恢复了风平浪静。
    挑挑眉头,苍冥嗜血的笑容慢慢绽放。
    “既然敬酒不吃,那么,朕也只能让你满意地喝杯罚酒了!”
    刘凯峰的眉头一跳,心知不好,却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按捺着内心的不安,以最初的,毫不掩饰的冷漠眼神凝视着暴君。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6)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已经没有伪装,谄媚的必要了。
    兴许是自己这副无所谓,反抗到底的神色彻底惹恼了这个暴君,他神色一变,狠狠地望着自己,扬高声音,“常在德!”
    外面伺候的常在德立即弯着身子走了进来,屋内可怕沉闷的气息立即让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看一眼仍坐在地上的刘凯峰,稍稍一愣,很快便收回目光和情绪,走至苍冥身边,小声地回道,“奴才在!”
    苍冥望着刘凯峰的目光一直未曾收回,冷冷地吩咐,“吩咐下去,只要不弄死天涯,侍卫们想怎么样都行!”
    常在德心下一惊,但还是恭敬地弯着腰,“是!”
    “什么怎么样都行?”刘凯峰的冷漠无法维系,虽然不知道暴君那句话的意思到底为何,但单单看暴君那种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可怕的责罚,一想到天涯要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受到非人的虐待,便再也控制不住,指着苍冥的鼻子,怒吼,“你要是敢对天涯怎么样,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还不快去!”暴君一声怒吼,让惊愣住的常在德一边急忙连声应着,‘是’,‘是’,‘是’,一边快步向外走去。
    “不要,回来,快点回来!”刘凯峰扑身上前,想要拉住常在德的衣袖,让他停下来,让他不要去传达那个让后知后觉的自己醒悟的命令!
    常在德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房门口。
    刘凯峰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只能无力地,绝望地不断呢喃着,“不要,不要!”
    “怎么,心疼了?后悔了?”暴君缓缓蹲下身子,用力一捏,那已经碎了的下巴立即又落入他的手中,嗜血的笑意自唇边缓缓散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刘凯峰根本无暇去看暴君唇边的快意,和眼中的阴森,只能皱着眉头,不断地自问着。
    “为什么?哈哈……”暴君大笑,用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嘲讽着,“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刘凯峰,天涯要被数也数不清,名字说也说不上来的男人上。怎么样?滋味如何?心爱之人即将因为你而被无数男人上,成为千夫万夫的身下玩物,是不是心里苦涩得要死,是不是恨不得将朕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刘凯峰仿佛听不清,听不懂暴君在耳边说着什么似地,只是愣愣地看着嘴巴一张一合的他,看着他脸上不断绽放的笑意,和一丝温度也没有的眸底。
    此刻的他,已经无暇顾及,无暇思考任何事情,整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转。
    天涯,那个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冷漠地表情说着温暖的话语的,说会永远保护在自己身边,直到求得幸福的人,自己,竟然怀疑他!
    刘凯峰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产生疑心,为什么自己竟然要去试探他,试探这个人性泯灭的暴君!!
    不知不觉中,眼前的一切竟然完全模糊起来。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何时是个头(7)
    身边,有人在不断地发狂怒吼着,说着什么,骂着什么,刘凯峰一概听不进去。
    眼前模糊的视线也开始摇晃,两个肩膀疼得要死,似乎是有人在不断地摇晃着他,可是,他依然毫无知觉。
    突然,右脸颊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这疼痛甚至蔓延至耳根。
    不疼,一点也不疼。
    为什么不大得用力一点呢?
    刘凯峰的心,快要滴出血来。
    天涯曾经说过,若为朋友,便一生不相负。
    他说,平生最厌恶欺骗,最厌恶不信任。
    “呵呵……”刘凯峰咧着嘴,冷冷地笑着,自嘲着。
    亏自己一直认为,天涯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天涯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没想到,自己竟然对最信任的朋友起了疑心。
    而这个该死的疑心,不仅成为自己背叛的证据,更是成了他的催命符。
    不知为何,刘凯峰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或者,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样无止境的猜忌,无穷的防备,只有冷血的杀人,没有人间温暖的感情……
    这样的生活,何时是个头?
    累了……
    真的累了。
    幸好,自己也就只剩着那么几天的命了。
    只是,天涯呢?
    自己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但天涯怎么办?
    天涯。
    只要不弄死天涯,侍卫们想怎么样都行!
    暴君的话如一声惊雷在脑中不断响彻,唤回了刘凯峰的些许神智。
    自己已经负了他一次,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失败让他受苦受累,受那些非人的待遇!
    视线迅速有了焦距,看清那张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带着焦急的脸庞后,刘凯峰轻轻地扯出一抹笑意,很轻很轻地说,“皇上,我愿以我换天涯。”
    天涯,如果,那些罪责一定要一个人来承受,那就让我来吧!
    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上,活在这世上的日子也没几日,一切的苦难就由我来替你挡。
    我只愿,在你知道真相,知道你的好友对你的怀疑,对你的背叛时,能够原谅。
    说完这话,无限的疲惫感席卷而来,眼皮重得想再抬起的力气也没有,可是,他不敢昏睡,即便这是自己多奢望的事情,他也不敢。
    他要等,等苍冥的回答,等苍冥答应自己。
    可是,为什么耳边却什么也听不到呢?
    不,不是听不到,而是太吵了。
    刘凯峰觉得自己似乎又听到了暴君的怒吼声,还有一大堆颤颤巍巍的声音,似乎还有小声的哭泣声。
    好不容易,等到终于没有那么吵了,刘凯峰决定再问问暴君的答案,否则他不敢昏睡过去。
    可是,他真的好累,好累……
    所以,他只能艰难地开口,似乎张了张嘴唇说了什么话,却连自己也不曾听到什么话语。
    “什么?你说什么?”但,有人听到了,并且迅速地窜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低下身子,将耳朵靠近他的唇边。
    “天……”有人在问,但是听不清楚是不是暴君的声音,但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人,但愿他能将自己的心愿带给皇帝。
    给读者的话:
    放心,凯峰现在受的苦,日后定是要向暴君加倍讨回来的,亲们静观其变吧~~
    第一卷 第十四章 地狱般的折磨(1)
    “添什么?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你说!”那个人的声音又焦急又紧张,却又带着无限的柔情。
    被那个人理解错误,刘凯峰心中一急,胸口涌上一堆东西,并飞快地从自己的嘴内吐出,一股恶心的馊味呛入鼻内,呵,早上喝的那点粥都被吐了出来,并且顺着自己的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刘凯峰苦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只是这样的打击便这样了。
    很快,有一块柔软的布贴在自己的脖子处,快速地擦着,将嘴角都擦干净了。
    何必呢?自己的手占满了鲜血,自己的身体更是占满了暴君的气息,早就脏的不能再脏,又何必去管这丁点秽物呢?
    兴许连这秽物都比自己来得干净呢!
    懒得再去想这些,想要抬手拉住那人的动作,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人似乎知道自己的意图,立即停下动作,又一次将耳朵靠了过来,丝毫不介意刘凯峰嘴边那些还未擦干净的秽物,“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天涯……放了天涯!”好不容易,刘凯峰总算用那张还占满秽物,充满怪味的嘴说出自己最牵挂的事来。
    忽然,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即便处于即将昏迷的状态,刘凯峰也不敢,也绝对不会忘记这种可怕的感觉是谁才会才能带来的。
    心中的惊慌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坦然。
    此时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了。
    很奇怪,刘凯峰尝试着再次睁开眼睛,看看是否真的是那个可怕的暴君,眼皮竟然神奇地听从使唤,抬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毫无疑问,是暴君那种阴沉的黑脸,和波涛汹涌的蓝眸。
    “呵呵……”刘凯峰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理,竟然在这个时候,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虽然因为虚弱,幅度不大,但也足够一直紧紧盯着自己仔细看的暴君看清一切了。
    暴君眉头一挑,随手将手中的布块扔掉,抬起手,似乎想要再次捏住刘凯峰的下巴,但,不知为何,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但盯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恐怖,仿佛恨不得将他的皮扒了!
    “皇上,他到底是谁?”刘凯峰看着暴君又怒又没法发作的模样,知道他为何这样,却邪恶地在上面再踩一脚,一脸虚弱天真的表情问着。
    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刚才还一身无力,即将昏睡的他,竟然在看见暴君那副不管是担心还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后,生出了嘲讽的力气。
    明显,刘凯峰如此迅速的跳跃让暴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愣。
    不过,很快,暴君的怒火便被彻底点燃。
    因为,那个人,一直是暴君的禁忌,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踩。
    刘凯峰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并且还会站在上面狠狠地跺上几脚。
    所以,毫无疑问,刘凯峰即将受到的酷刑,也是无人领会过的。
    这一次,暴君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他的下巴狠狠捏住,刘凯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巴已经缠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而被这么一捏,白色的纱布立即被从里面涌出来的血液染红,一声细微的清脆声传入耳膜,疼痛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轻笑。
    刘凯峰苦笑,自己这个时候怎么又突然这么敏感起来,怎么不直接昏睡过去?
    “你不配。”暴君手上的力道并未因为鲜艳的红色而停下来,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冷笑还是嘲讽,完美的薄唇用来说阴森冷酷的话语,“刘凯峰,你,永远,永远也不配。”
    不配?
    不配知道他是谁?还是不配当他的替身?
    他的口吻没有将刘凯峰吓到,只是更好奇地问道。
    暴君的剑眉狠狠地拧在了一起,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的,不知是不是懊恼,不过,很快,刘凯峰就相信那只是自己一时晃眼。
    “刘凯峰,朕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说完,暴君用力甩开他的下巴,掀开被子,丝毫不客气地直接扯碎他的衣服,翻过他的身子,没有任何前奏,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地直接进入。
    刘凯峰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示弱声音,不消片刻,嘴唇便渗出血丝,不一会儿,整个唇瓣已经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只是,即便是这样,暴君在那里带来的冲击,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依旧清晰地转达到大脑,刘凯峰几乎要失声叫出,却硬是凭着一股气,死死地咽了下去。
    “不过是个只配被人qi,被人上的贱人,居然妄想知道他的名字!”骑在刘凯峰身上的人,一边身体力行地惩罚,一边用尖锐的声音讽刺着。
    身体上的疼痛,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
    因为,他那句话的带给自己的伤痕,远远深于身体。
    “啊……”
    暴君一个猛地用力,整个东西完全没入,撞击的位置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刘凯峰终于没能忍住,叫了出来。
    这个地方是刘凯峰弱点。
    很显然,暴君发现了。
    很快地,暴君将身下背对着自己的刘凯峰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让刘凯峰脸上的一切表情都一览无余。
    换了个更容易达到那里的姿势,不管刘凯峰愿不愿意,这个姿势是不是会让他更加难受,只是不断地律动着,不断地冲击着,而自己的下面射出疲软的不久便又因为暴君的不遗余力而再次抬起头。
    “果然是个贱人!”暴君的动作未曾停止,却将一只一直固定在刘凯峰腰上的手抽了出来,狠狠地对着刘凯峰那布满情欲的红脸扇了过去,似乎觉得一巴掌不够,便一下又一下地扇着,迅速肿起来的脸让暴君大汗淋漓的脸上带了得意,嘲讽的笑容,“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不是巴不得让男人将你gansi是什么?”
    “你根本不配,不配!”似乎暴君又想起了什么,笑容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意和恨意,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
    第一卷 第十四章 地狱般的折磨(2)
    【章节内容联系不上的,请返回上一章,上章改为两章合并】
    刘凯峰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甚至咬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失去了意识的抵抗,身体便可耻地在暴君的身下反应着,啷当着。
    暴君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可是,他却已经心力交瘁至无能为力了。
    没多久,便在剧烈的疼痛中昏睡过去。
    嘴里没再发出该有的深银,身体没再诚实地迎合配合,暴君知道他被自己数不清的次数中昏了过去,可是,他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扬起手,再次狠狠地在那张脸打下去,一下又一下,又狠又有力,直至刘凯峰疼痛地申银出声,醒过来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打越起兴。
    刘凯峰见暴君已经双目神采奕奕地看着自己的脸,手上动作像惯性一般地打在自己脸上,默默地在心中为暴君的性格添上一笔,嗜虐成狂。
    到这个时候,刘凯峰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什么事痛了。因为他已经麻木了。
    暴君打在脸上的感觉,有点像打在一层厚厚的而且硬硬的肉墙,没让自己感受到疼,只觉得嘴角似乎又有热热的液体流出,将那鲜红的纱布染得更娇艳欲滴了。
    不过,暴君身下动作的粗鲁还是让刘凯峰从麻木渐渐恢复了些知觉,却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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