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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四个人开着普拉多,悄悄的进入了长砂市。(书=-屋*0小-}说-+网)
吴天针作为吴家的第三代,住的地方竟然很寒碜,就是一个郊区的破院子里,离市区远,周围没啥商业区,房子破。不过好处就是空间大,带着个院落,里面好几个房间,堆满了书籍和古董。
吴天针笑着说:“各位随意啊,这房子就我一个人住,不用客气。”
陈阳几个人把包放下。
胖子急不可耐的把那些背包都打开,他把那些古董,一件一件的摆出来。
陈阳还没时间细看,现在正好没什么事,几个人就点了外卖,一边吃一边听吴天针介绍。
胖子只关心到底能卖多少钱。
陈阳则更多的是好奇心,他发现这些青铜器,造型都挺丑的,而且,许多青铜器上绘制的图案,都是一些人脸兽身的东西。
“为什么这些青铜器上的图案,这么奇怪?”陈阳开口问,“怎么这些人类,都长得像是妖怪?”
霍秀秀在陈阳旁边坐下来,笑着说;“这就是古人的一种图腾崇拜啊。他们认为兽类更有力量,或者更能得到神的眷顾吧,商朝时期的青铜器,都有这个特点。还有,比如咱们人类的老祖宗伏羲,就有许多地方都流传,他是人面蛇身的。”
“是这样吗?”陈阳眉头紧皱,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时候,陈阳看到一个碗,大海碗,有点破旧,但是保存的比较完整。
好像是北方人吃面的大瓷碗一样。
“咦?这个好像不是青铜器啊。”陈阳把那个碗拿起来,他看了下,突然,陈阳的眼睛一下子直了,就在这个碗的表面,用很简陋的笔法,雕刻着一个图案。
这雕刻图上,有一群人跪在地上,同时,在这些人的前面,还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而这些人的远处,雪山之上,有一个眼睛,那眼睛描述的像是太阳一样,正散发着光芒。
看到这一只眼睛,陈阳的心突然间咚咚咚快速跳了起来。
“陈阳……陈阳?”霍秀秀晃了几下陈阳。
“啊?”陈阳反应过来。
“咯咯咯,陈阳,你知道你手里的碗是用什么做的吗?”霍秀秀笑着问。
陈阳摇摇头,“看着材料挺轻的,又这么结实,这是玉做的吗?”
“是骨头!”胖子抢先回答,“这东西一看就是头盖骨做的。骨器时代和石器时代一样久远,要比商周的青铜器时代久远得多,所以啊,陈爷,你可得小心一点,你手里的那个骨头碗,老值钱了!不过胖爷我还是喜欢我手里的这个玉玺。”
陈阳没理胖爷的话,他赶紧朝着霍秀秀问:“秀秀,你看,这骨碗上雕刻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霍秀秀看了看,说;“这就是祈福啊,明显是这个同伴受了重伤,其他的人都跪在那里,祈求天神治愈他。这个眼睛就是他们要祈福的对象吧。”
“眼睛?古人为什么会崇拜一个眼睛呢?”陈阳追问。
霍秀秀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吴天针接过去看了看,说:“我也不清楚,不过,陈阳你如果很想知道,明天我可以带你去找湘南大学的一个历史教授,他是专门研究世界各地符号学和图腾学的,那人超级厉害!”
“好”。陈阳点点头,按捺住心中的冲动。
那骨碗上的眼睛崇拜,和自己玉刀上的那个九阴纹图案,几乎是一样的!
九阴纹玉刀在吸收了很多鲜血,特别是在杀死了三眼巨蟒之后,它刀身表面的那个眼睛图案,已经非常的清晰,已经睁开了一半了!
陈阳拿着骨碗,回到了卧室里,他又把玉刀取出来,看着这两个器物之上的图纹,陷入沉思。
玉刀上有这眼睛图案,这骨器时代的碗上也有眼睛图案。
天奴者那些人说,这玉刀是属于什么应狌夔神的。
但是这玉刀的名字却是西王母割喉祭祀刀。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
霍家宅院。
霍晓燕有些焦虑,她来回的走动。
一个中年人快步走来。
“吴叔,到底如何了?”霍晓燕立即迎上去,“是否可以确定霍秀秀那贱人已经死了?”
吴叔笑了起来,“大小姐,你就放心吧,我刚刚去了老太太那里,又打听了一番。现在能够确定的是,秀秀小姐身边的保镖的确是叛变了,还把另外一个保镖给杀了。大小姐你想想,秀秀小姐就带了两个保镖,还有一个菜鸟船员,她这一次啊,绝对是死定了!”
霍晓燕揉着额头,“我没见到秀秀的尸体,总觉得心中不安。”
吴叔哈哈一笑,“秀秀小姐和一个小船员,在秦岭那种地方,被几个人追杀,你觉得她能活下来吗?”
霍老太的房间里。
霍老太太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照片,一个是她女儿霍玲的,一个是她孙女霍秀秀的。
她这一辈子最疼爱的两个人,但是现在却都……死不见尸了!
霍仙姑坚强了一辈子,作为老九门中,唯一的女门主,她让所有的男人都心中畏惧。
但是这一刻,霍仙姑落泪了,老泪止不住的滴到了照片上。
“老夫人。”一边的老管家叹了口气,“老夫人您节哀,或许,还有好的消息呢。现在秀秀小姐还未被找到,她也未必会遇险。”
霍仙姑嘭的一巴掌,拍在了木桌子上,“都怪我!都怪我太仁慈!我就该强逼着秀秀和解雨臣完婚!就不该让她去任性的下墓,就不该信任那个小船员,我给了他五十万支票,让他把秀秀给劝回来,可是,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还是让秀秀进了秦岭,死不见尸,我……都怪我啊!”
霍老太太伤心的一下子晕厥过去。
……
第二天。
霍秀秀继续在吴天针的院子里,隐藏身形。
陈阳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眼睛图案的事情,他和吴天针一同,朝着湘南大学驶去。
到了湘南大学,进了历史系大楼,在三楼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
陈阳见到了丁新科教授。
丁新科五十多岁,他的实验室里,有几台很大的仪器,正在运转,似乎在分析着某个古画的年代以及材料构成。
“丁教授。”吴天针走过去打招呼。
丁新科看到是吴天针,很热情。
毕竟吴天针这货,自带亲和属性,不关男女老少,都和他关系很好。
吴天针说;“丁教授,我朋友这里有一个图案,想要请教你。”
陈阳走了过来,他和丁新科握握手,然后把骨碗拿出来,说道;“丁教授,这是我在旧货市场上淘到的一个古董,你能帮我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它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吗?”
丁新科笑着说;“你运气不错啊,这是一个骨碗,保存的如此完整,价值不菲啊,这上面的图案,这……”
丁新科看到骨碗上的图画,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身体楞了一秒钟,随后他才回过神来。
丁新科笑着掩饰了一下刚刚的失态,他笑着说;“这个啊,就是一个普通的古代人祈福的画面,古人喜欢把这些事情绘制在上面,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这骨碗的确很久远了,研究价值很大,小陈,小吴,你们能把它留在我这里,给我看几天吗?”
“可以啊。”吴天针没有任何心机,开口说。
陈阳这时候立即说:“哦,抱歉啊丁教授,这碗不能单独放您这,你要看啊现在就看,我得在旁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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