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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一行人早备有马匹,跳上马背便跑。
那人一见白起直接跑,本来还只是疑惑,立马变得坚定起来,连忙招呼一众手下追了上去。
白起并没有把那几个魏兵放在心上,只是不想在魏营边上跟他们纠缠,以引来更多的魏兵把他们包围,于是并没有下手杀了他们,而只是催促马儿快跑。
那几个看门的魏兵,又没有马,只能靠两条腿,跑了一会就被远远的甩开。
不过被那几个魏兵追了一阵,不好再折回韩营了,不然就是自投罗网了,于是白起打算北上,从黄河边上绕过函谷关回秦国。
但是让白起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黄河边上,竟然遇到了一伙魏兵,而且数量还不少。
在魏兵外围都不怎么见到哨兵,怎么在十里之外的黄河还埋伏着几百号人?
白起稍稍一动脑筋,就想明白了。
魏军大营正对着函谷关,秦军一有风吹草动,魏营里的人立马就能看到,所以只需要在高处设立一个警戒点就行了。
而在黄河边上,则需要防备秦军经黄河乘船绕到魏军背后。不过这个时代造船技术落后,所以放渡口一二百人,就能达到防守的目的。
魏国主将公孙喜能想到这一点,不说比肩吴起,至少证明他不是留守大营那位副将一样的庸才。
白起幽幽一叹,道:“可惜生不逢时,不能与他对阵一番!”
魏澜翻起了白眼,道:“你当你是谁?人家吴起可是带领魏国成为霸主的豪杰,你以为你名字里带个‘起’字,就能跟人家一样厉害了?小伙子,谦虚是一种美德,可惜你没有哇!”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我魏军营外?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我们大营里着火的时候出现,不会是奸细吧?”
他们说的话似曾相识,不愧是魏国人。
守在渡口,他们已经发现了魏军大营里冒气的火光,并且提前就准备了一些救火用的水,只是他们的职责是看守渡口,所以不敢擅离职守回去救火。
魏澜嘿嘿笑道:“我们怎么可能是奸细呢?你说这话,太伤人心了!我们是你们的盟友呀!你们的大营着火了,我们是来报信的,你们赶快取水回去救火吧!”
十里路说远不远,但是在糟糕的泥土路上,把装满水的车子拉回去,恐怕得小半个时辰。
渡口守将百夫长脸上有些为难,道:“那么长的时间,等我们回去,估计也被烧得差不多了……”
魏澜笑道:“哪能呢!你们魏营大着呢,一时半会烧不完,不过你们再耽搁下去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守将百夫长仍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道:“可是我们的职责,是看守渡口,不行不行,我们不能离开渡口!”
魏澜又道:“我们可以帮助你们看守渡口!”
“不行不行,没有调兵的虎符,我们死也不能离开渡口!”
魏澜有些头疼,这些魏人,怎么都是一根筋,就不知道变通一下?
王龁脸色一沉,低声道:“那就杀了他们!”
其余三个人一起看向了王龁。
王龁摸摸鼻子,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王陵道:“是我傻还是你傻?我们就三个半人,怎么跟别人一百多号人打?就算我们能打赢,耽搁那么久的时间,还不得被更多的人追上?”
王陵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呔!那贼子,你们跑什么?”
竟然是看守魏营大门的魏兵追过来了,十里路,他们竟然跑着追上来了!
虽然气喘吁吁的,但是他们仍然努力保持着战斗队形,足以见这只小队不好对付。
就连看守渡口的百夫长,都在心里泛起了嘀咕,看起来也不像是魏武卒,何时我军中又出现了这么厉害的精锐?想当年,在吴起治下的魏武卒,也不过如此吧!
白起道:“你们追我干什么?”
追兵被噎了一下,但是带头那人反应极快,反问道:“那你们跑什么?你们要是没问题,为什么在见到我们叫你们停住就跑?不是你们放的火,你们根本不需要跑!”
听到追过来的魏兵的话,看守渡口的百夫长立即下令,让手下将白起一行人围了起来。
白起丝毫不慌,道:“那为什么别的人不追我们,偏偏只有你们追我们?怕是你们有问题才对!你们二三十号人,明知道大营都着火了,不快去救火,反而阻挠想要传递消息的我们,难不成,魏营里的火,是你们放的?”
百夫长想到这里,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白起又道:“我觉得你们太奇怪了!这么精锐的队伍,穿着魏人的衣服,却不是魏武卒,怎么看都充满了古怪。”
看守渡口的百夫长头皮发麻,他觉得白起说得很有道理!太可怕了,差点就让一支只有二十来号人的小队给骗了,成为以弱胜强的反面典型!
百夫长看向白起的目光,已经隐隐含有了感激的色彩,目光转到追兵身上时,则变成了杀气。
百夫长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我魏军营外?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我们大营里着火的时候出现,不会是奸细吧?”
追兵头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悲愤道:“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想当年,我祖先乐羊,可是和吴起齐名的英雄,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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