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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一晃又是两年多过去。(书屋 shu05.com)
张无忌已经年逾十六。
长的高大英武。
这两年中,整个江湖倒是风平浪静。
武当山一役之后,各门各派损失惨重。
又联合起来,几番出海寻找谢逊。
谢逊没有找着,在海上又死了许多。
至此各门各派也都隐匿不出,暗中养精蓄锐。
杨逍显然也没有练成乾坤大挪移第三重,一直没有来找天鹰教的麻烦。
这武林倒是太平无比。
张无忌率领着天鹰教在南方与元兵多次交战。
打的元兵落花流水。
天鹰教名声大噪。
便有北明教南天鹰的说法。
江湖中对抗元兵的两大势力,偏偏是名门正派眼中的歪魔邪道。
鹗鹰与张无忌现在已经是心意相通。
一人一鹰两个人,只要出现。
元军都是闻风丧胆,远远避开。
但是元朝气数未尽,仍然是军马强壮。
派了好几万的大军南下,把各路义军打的节节败退。
天鹰教也蒙受很大的损失,不过根基未损。
张无忌几次万军之中取元军将领首级,大伤元军的锐气。
元军这才退出天鹰教的地境,转战他处。
这年春节刚刚过去不久。
张翠山忽然病倒不起。
原来张翠山自从心脉受损之后,身体便不如常人。
感染了风寒,本不碍事。
可他偏偏要强,独自强忍,不愿说与他人。
没想到这一拖却是性命攸关。
张无忌虽然驱除了寒毒。
可是张翠山的心脉创伤更加严重,生命岌岌可危。
殷素素哭成一个泪人。
张翠山道:“素素,你不要哭啦。我张翠山早就是该死的人了,能苟活这几年,我已经是心满意足。现在无忌已经长大,我对他很是放心。只是我对你不住,让你一个人多受煎熬。”
殷素素道:“五哥,你在胡说什么。素素心里,从来都是没有半句怨言,只要和五哥在一起一天,素素也感到快活无比。”
张翠山双手发颤,他自己也是眼中噙泪。
“素素,是我张翠山有负与你。”
张无忌也是心中一阵难受,不忍去瞧。
来到大殿之中。
殷天正闷闷不乐。
张无忌道:“外公,我爹的伤情,不能再拖了。我带他去蝴蝶谷,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胡青牛,能救得了我爹了。”
其实两人早就商议过此事。
只是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明教中人。
胡青牛脾气怪僻无比,只要明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
旁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
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
殷天正也曾暗中通信给胡青牛。
没想到被胡青牛狠狠羞辱了一番。
胡青牛回信,就算是殷天正受伤,也要解散天鹰教,重新归入明教,才会救治。
至于张翠山这个武当派的弟子,那就只能等死。
名门正派瞧不起明教。
明教中人又何曾看得起名门正派。
所以自古正邪仇怨越积越深,已经是水火不容。
殷天正拍着桌子。
“无忌,只怕你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反而遭那胡青牛讥讽。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你求他没用,就是刀架在他脖子是更是没用。这个人就是倔驴,软硬不吃。”
张无忌道:“但是现下的情况,我爹爹坚持不了多久了。反正都是一死,去蝴蝶谷,倒是尚从一丝希望。”
殷天正道:“好吧,你有此意。那我就举教前往蝴蝶谷,胡青牛若是不救,我们便吃喝拉撒,都在他那里,让他不得安宁。”
张无忌道:“外公,若是你这般大军前往,只怕胡青牛更是心中来气,万万不会救我爹爹。我想好了,明天,我们一家三口启程,人越少越好。”
殷天正悲叹道:“不想我的女儿如此可怜,回到中土也没有幸福几天,又降来这等横祸。我殷天正英雄一世,爱妻早亡,女儿凄苦,孙女又下落不明。我有这天鹰教又能如何?”
殷天正悲怆无比,情难自已。
张无忌返回之后,殷素素正在熬药,只是一脸凄然,泪痕未干。
张无忌抓住她手,小手冰凉。
“娘,无忌不想看到你哭。如果爹爹真的不在了,无忌照顾你一辈子便是。”
殷素素抱住无忌,眼泪狂涌。
“无忌,我的好孩子。娘以后真的只剩下你了。”
一直哭得张无忌肩头都hi了,殷素素也止住了哭声。
但觉张无忌怀中温暖无比,一时间不愿离开。
张无忌拍着殷素素的后背。
“娘,我打算明天带你和爹爹到蝴蝶谷去。无论如何,也要胡青牛出手相救。”
殷素素道:“可是胡青牛的脾气,只怕我们去了也是白去。”
张无忌道:“那也要试一试。你给我爹喂了药,准备一下出行的行礼。”
殷素素擦了眼泪,道:“好,娘都听你的,以后家里都是你说了算。我的无忌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一切由你做主。”
第二天一早,早已经备好了车马。
张无忌告诉张翠山,是要带他外出散心。
最后还要去武当山拜见张三丰呢。
张翠山如果知道要去蝴蝶谷,肯定不会前往。
他一身侠骨,岂会去求魔教的人。
但是听了无忌的行程安排,张翠山也不疑他。
临死之前,一家三口,游山玩水,倒也不错。
最后身葬武当山,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这日来到汉水之畔,坐船渡江。
船到中流,汉水波涛滚滚。
张翠山看着爱妻爱子,心中思绪如潮。
他这一去,亏欠素素和无忌实在太多。
忽然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否则莫怪佛爷无情。”
这声音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
张无忌放眼瞧去。
只见身后两艘江船,快速如飞。
前面一艘小船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急划。
后面一艘船较大,船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名朦国武官。
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划动,小船便急冲丈余。
但后面船上,划船的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近。
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
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
张翠山道:“这些朦国鞑子也太过张狂,无忌,你一个也不要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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