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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无法抓住机会,成为第一梯队,将永远追不上那些人的脚步,一大批的怪物,都在蓄势待发,他们在等待大世的到来,只差一个契机,就会一飞冲天。(书^屋*小}说+网)
“咦,我怎么感觉这个大戟跟我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啊。”
郝栏心动了,他用力一卷,巨大的力量迸发了出去,传到戟柄上。
地府帝子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郝栏,这个人毁了他的一切,吞了属于他的无上机缘,如今竟连他的大戟也不放过,要夺了,他双眼通红的看着郝栏,妄图保住大戟。
“松手。”
郝栏力量一增,地府帝子的手几乎快废了,全都是血,变得血肉模糊,十分的惨烈,可见,郝栏的力量有多可怕。
地府帝子浑身颤抖着,手不得不松开了,再不松开就不是废,而是会被直接拧断了,他曾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个对手面前,显得是那么不堪,他一脸的绝望的看着郝栏,难道这个人天生注定是他的克星,他所有骄傲的点,在这个人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
噗的一声,地府帝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无力的向下空坠去,他已然心神大乱,连元神都出现了损伤,他绝望的情绪,让他的修为也大动乱了起来,在他体内乱窜。
“这方天画戟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才拿上手,竟让我有种一戟在手,天下无敌的感觉。”郝栏握着大戟,舞动了两下,对大戟是分外的满意,这绝对是好东西,并且,才握上手,他就感觉到大戟是属于他的,他知道这不是错觉,而是因为他吸收了真龙意体,真龙意体与大戟本就是一体的,可以这么说,大戟是本体,真龙意体是灵魂。
“如此不可一世的地府帝子,竟落得如此败惨的下场,简直跟做梦似的。”
“是啊,让人不敢相信啊,他竟会在此一败,恐怕就是他自己也不曾想过吧。”
王家的众人有种世事变幻莫测的感慨,他们比地府帝子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他竟在此一败,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上,这是谁也不曾想到的事,即便是地府帝子自己,在出手之前,都是完全不把郝栏当一回事的,即便郝栏那么轻易击败了一众地级,他依然是没有太把郝栏当一回事的,还动了招揽之心,现在看来,是打脸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是觉得,地府帝子会败,运气占了不小的成份,当然,郝栏的强大也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如此强大的地府帝子也不会败。
地府帝子虽在坠落,但他尽力减缓着下降的速度,看着拿着他的方天画戟的郝栏,他的内心是不甘的,他还有诸多的神通未用上呢,若非他心神失守,元神受损,他未必就不可以再与对手一战,只是可惜,他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其实,地府帝子内心更清楚,在自己的无上神通被克制,法宝的真龙意体被吞的情况下,他其实已然没有战胜郝栏的可能了,他其他的神通根本不够看,所以,即便他能再战,也只不过是败得晚一点而已,最无往不利的两大底牌对付郝栏都失败了,还毁了其一,他怎么可能还不乱啊,从成为地府帝子的那刻起,他就一直是最强的那个,一直是无敌的,何偿试过一败啊,而这一败太突然了,对战无不胜的他,打击之大也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更何况,真龙意体不止是败了,还没了,被对手吞了,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下子天塌了,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可能还是那个有我无敌的地府帝子,他无敌的心,无敌的信念已经崩溃了。
第五十七章修出的神体-->>(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真龙意体不止是败了,还没了,被对手吞了,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下子天塌了,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可能还是那个有我无敌的地府帝子,他无敌的心,无敌的信念已经崩溃了。
虽说是霸体夺去了他的帝子之位,但,其实,他并未败在霸体手上,只是,他也自知不如,所以,除了霸体圣体这两大绝世天骄,在其他人面前,他依然有着无敌的信念,他依然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天之骄子,他无敌的心灵上的破绽只有在两大绝世天骄面前,才算得上是破绽。
只是,在他心神大乱之下,这个破绽一下子放大了无数倍,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总有人说,知耻而后勇,不破不立,当然,有人却可以纵横不败,可以百战百胜,可以所向披靡,而地府帝子就是这么个天才,只是,现在,他终于败了,败在了他不曾放在眼中的人手中,若是败在同样出身的天骄手中,或许他不会败得这么不堪与不甘。
郝栏对地府帝子而言,不过是如同草芥般的存在,与一直在云端上的他,是天差地别,两者的身份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无上帝子,一个是泥腿子,但,帝子却败在了泥腿子手上,这是何等讽刺的事情啊,也是多匪夷所思的事啊,他不是败在同等身份的对手手上,而是败在他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泥腿子手上,这种打击之大,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这是他败得如此不堪的又一原因。
“只是曾经的地府帝子便这么强,不知那传闻中的霸体圣体,又会有何等风采。”
王老爷子忍不住感叹,在这天骄辈出的时代,他首次生出了退隐幕后,专心修行的念头,若他还不拼尽全力,恐怕将来只会沦为庸才,再无出头之日。
“你的无上机缘到了,你将真正的天下无敌。”
飞舟的船屋内,突然飞出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他一脸笑意的用神通,把地府帝子挪到了他的身旁,落在飞舟上。
“您说我将天下无敌?”
地府帝子一脸讶异的看着那个老人,还有些不明白,也有些无颜面对,自己竟败得那么不堪,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的机缘,不就是你的。”老人说得很随意,但却霸道到了极点,仿佛视其主如无物,他想取就取,想拿就拿。
老人带着几分炽热的眼神看着天空上的郝栏道:“他不过才玄级而已,却如此的强大,所修之功法简直是不可思议,竟可修出这等神体,如此逆天,即便是霸体圣体也不过如此。”
“修出的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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