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人道至圣》第52章 心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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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应经香阁显世，多道浩然精神化白绸飞腾虚空。
    耀白文光之中，京城大儒身影纷纷显现，遥望扬州，拱手相送。
    左丞相府上方，魏青神魂立于光彩熠熠的云梦里，下方是浩然正气所化的白色流光云霞，笼罩整座府邸。
    “兄长走了，他的文道绝学会是谁来继承？”
    神思时，一左一右两道白虹贯入他的云梦，是张子厚和右丞相李崇义。
    子厚问道：“老师，你们可知南方归入经香阁的鸿儒是谁？”
    “是老倔牛，柳元柳长青。”李崇义看魏相笑说：“卖红薯的跟他可是多年知己。”
    “原来是长青老师。”张子厚早有耳闻，只是他入京之时，柳夫子已下野回乡，所以未曾谋面，“弟子听家父说。柳师是理学心派的大宗师，曾任太子少师，期间先皇欲重用，想请柳师担任左右丞相，独宰朝政，被柳师婉言拒绝。”
    “陛下即位，柳师因…与陛下政见不和，辞官归田。不知扬州是否有他的门生，归阁之前有没有与门下弟子‘论学’。”
    “柳师的心学文章弟子曾恭读，里面人、道、儒禅解的极深，字字珠玑，令弟子发汗，在历代鸿儒之中，柳师堪称心学第一！”
    “不错！”魏青点头：“兄长的理学在我之上，只是他不善显露，世人很少知他。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同时可以私人订制你想看的小说入朝为官三十载，不染一丝尘埃，他的心地如无暇的玉石。我观今晚兄长归入经香阁时，长风鹤鸣，浩气快哉，想必走前之前完成了一件快事。”
    “当为他高歌一曲！”
    “且慢，魏红薯你是说……有人继承了柳长青的文道绝学？”李崇义一下起了兴趣，“长青兄最重人道，他的心学是治国法器。陛下推行新政时，每遇困难，都会阅读长青兄的文章。可惜陛下是庶子即位，他为太子少师，难以接受此事。不然……算了此事不提。”
    “你与长青兄素有书信往来，他之前可跟你提起门下弟子？”
    魏青思道：“我也曾问过兄长，是否传下柳派心学，为国家塑造治国法器。他说自己这样做的话，恐怕引大周重蹈前朝覆辙，所以教儒术，不传心学。又说陛下对国家治理的很好，无须他的心学相助。”
    “不过…，今天我收到兄长一封长信，整篇信都在提一个扬州儒生。”
    “他半个时辰内写下十副绝对，二十篇好诗词，又借他人的文气，激发自身浩然正气……”
    “这儒生你们也应该有耳闻，正是助州府捉拿白莲妖孽，饼换学问的徐诗源。”
    “是他？”张子厚兴致勃勃，很想知道徐进那十对、二十诗词什么内容，笑说：“鹿鸣很喜欢他的‘世事洞明皆学问’，明日弟子可否过府一阅？”
    “对对对，能被长青兄夸好，诗词必定不俗，我也要入府看看，你准备好红薯招待。加qq3041446938可以催更，同时可以私人订制你想看的小说”李崇义玩笑。
    二老一少，三位大儒在云梦内笑谈时，钦天监吴道风神魂来报，说天子令，传请他们入宫谈话。
    三人云梦归壳，醒来后马上换衣乘车，去往天子府邸。
    皇宫中，赵幸一遍遍看着监察司发来急信，神色复杂。
    他对柳夫子始终以老师待之，昔日和皇兄们听夫子讲学的场景历历在目。
    伤感之中，也带着喜悦。
    因为这信上又一次提到徐进徐诗源的名字。
    “如果监察司没有误报，老师走之前应该把自身绝学传给了徐诗源，不知他得了几分的真传，有没有修老师的心学。”
    “老师的人道儒术独树一帜，乃治国的法器，他因大皇兄之事无法助我治国。他的弟子总该不会对我有芥蒂。”
    “何况我刚不久送了他一把云梦戏虎扇，也算有交情。”
    皇帝赵幸笑了笑走出春阁，南望扬州，任由夜风吹扬发鬓：“新政需用新臣，徐诗源，希望你能在今年新考中脱颖而出。”
    ……
    扬州，紫苑书楼。
    家仆啼哭着把柳夫子尸身抬入棺椁，众学子、生员悉数相送。
    街道外，夜风中，徐进默默站立，心逐渐平稳下来。
    亲眼目睹夫子浩然离开，看着他真灵驾驭着自身品格所化的白虹飞入经香阁。
    不禁想到《泥像》一篇典故里一句话：“就算三界鬼神当道，妖邪作祟，人道儒术还是傲立天地！”
    徐进现在深有体会。
    这一刻，他开始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读书人，不再对这世界心存玩笑。
    青儿静悄悄拉住他的大手，抹泪道：“老夫子肯定会转世投胎好人家的，公子不要难过。”
    “汪汪汪。”大黄跟着附和。
    “没有，我是高兴老子功成归阁。”徐进再看天，金灿灿的经香阁早已隐入虚空，心道：“难怪天庭惧怕人道，那股立于天地法则之外的文道力量，确实可敬可怕。”
    “诗源言之不错，柳夫子归入经香阁可以好好研读诸子经典，当为他祝贺。”州府朱浑将夫子棺椁送上马车后，带着连襟谢子文迎面过来，从怀取出书信：“这是夫子留给你的书信，他说自己走后，家中藏书都留赠给你。明天即可去取，后天夫子棺椁要运回柳城老家。”
    “你要人手不够，就叫俊生过去帮忙，反正他留在衙门无事可做。”
    “姐夫这是卸磨杀驴啊，前些天我可是没日没夜的忙活。”谢子文吐槽。
    张瑾道：“明天一早我叫下人备好马车，不知夫子藏书有多少？”
    “至少能装三驾马车。”赵学名、苏庆揍过来交谈，徐进三百论答令他们折服。扪心自问，他们也最多答两百轮。
    众人在街上谈论一盏茶时间，相邀明后两天一起祭送夫子。
    人潮散尽，徐进与青儿走上东桥。
    河面漫雾又起，回望南畔书楼夫子已不在，北畔有佳人在桥头等候。
    “公子。”
    两佳人欠身行礼。
    嫣然双眸中，他行于漫雾桥上，一身文道像是梳理后的青丝，风骨正气没有刻意的内敛，而像漫雾遮掩的河水静静流淌。
    令人赏心悦目，心神舒畅。
    暗自替公子高兴，岑明月也是如此。
    徐进一笑还礼，“正要跟你们商量，夫子走后把他的藏书留赠给我。我家院小可能存不下，先存你们那里可以吗？”
    今夜论学，他的品格精神得到巩固，文气得到梳理，但他现在空荡荡的心田急需耕种，整理出来的知识也需要重读消化。
    眼前两位佳人，可助他一臂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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