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哇哦!”
修斯山传来恶龙咆哮,银克不爽的拍了下狼人的脑袋:
“这龙没个龙样,叫声真难听,咱上去把他毙了吧!”
狼人错愕,额头渗出冷汗,还真是个平易近人的大魔王,一言不合就要崩龙。
“别啦,你忘了上次你在阿尔啤酒山一枪崩死的雪龙吗?人家七舅公,八姑妈追杀了你一个月,最后九族尽灭,就算对敌人也不能伤及无辜啊!”
银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点头乖乖的嗯道。
十分钟后,修斯山的恶龙脚下站着一位年轻气盛,盛气凌人,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火枪手!
他手持火枪对暴怒的石龙说:
“快,说一下你干过的坏事,我要毙了你!老子叫银克.加百列,最好让你亲戚全来。”
石龙皮肤干瘪,如同岩石般坚硬,不会吐龙焰,它们最擅长的是做带头先锋,冲锋陷阵。
“银克,你居然没死,那请说出你的愿望,只能许一个哦!”
呃,恶龙改行做神龙啦?还能许愿!
“好,说出你的罪孽,干过什么坏事,比如隔壁镇的厄尔女巫,是不是被你捉走了,她是塞了你牙缝还是打了牙祭?”
幽暗的洞穴中忽然传出了温柔的女声:
“是找我吗?啊,是你,银克先生,我的女儿还好吗?”
嗯?银克被吓一跳,女巫厄尔居然大着肚子,很明显怀有身孕。
他惊讶的向后退去,眼角带泪:
“你们竟然会违反道德常理,对得起你女儿厄铁柱女巫吗?”
狼人一愣戴上了帽子变成小红帽半信半疑的说:
“她女儿真的叫呃,铁柱?”
场面一度无法控制,可是大义凛然的厄尔女巫面色忧愁是走到火枪手面前,抚摸着自己肚中的孩子说:
“其实她真正的名字叫做,呀,铁柱,因为她的亲生父亲,名为,呀,石龙!它是一头好龙,并且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吃人,只吃飞禽走兽,如果你登门拜访的话还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
小红帽眼睛通红,她知道这一切像极了爱情。
月光凄寒,仿佛营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火枪手银克面无表情的填好**,橘子味三分之一,月光色三分之一,纯粹火焰三分之一。
“喂,笨蛋,我没空陪你玩这种可笑的把戏,世上的神灵都有好有坏,如果你真是一头好龙,我也不会来找你,但是你可曾见过地狱的火焰!”
呀石龙足有三十米的身躯一震,巨翼晃动,那凡人的眸子里灼烧着绿色的地狱火。
传说在很久之前的卡亚大陆上,火枪手是罪恶的化身,主宰杀戮,因此受到各方势力的讨伐,直到五年前一个火枪手与恶魔签订契约归来,听说他以特殊代价获得了两种能力。
看穿真假善恶的绿色火瞳,永不超脱的不死之躯,但更为可怕的地方却是他的致命火枪。
传闻任何存在都挡不住他一枪,据说他在一次醉酒后说:
“这世界上只有李探花的刀能跟我的火枪一决高下,哈哈,神也不行!”
此刻,那把火枪对准了呀,石龙的脑袋,神派勇者四处寻找能与恶魔银克对抗的刀客,但是卡亚大陆的先知们都说查无此人。
“不要,他真的是一个好龙,求求你相信我,肚子里的孩龙不能没有父亲!”
小红帽正要上去阻止他,猛然间听到了枪声。
厄尔女巫被崩,紧接着他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指向呀,石龙,厌恶道:
“喂,你真的让我很恶心!”
歘,那一枪有着淡淡月光,微微凉,弹珠炸裂出纯粹的火焰,这来自小镇对罪恶的憎厌。
碎裂的空气中弥漫着橘子水的味道,小红帽却傻傻的呆在了原地。
恶龙脖子以上已经烟消云散,但是周围的一切才仿佛刚刚现出原形。
遍地尸骨,更近处还有几把火枪,可能是很久之前来讨伐啊恶龙的火枪手残留,而洞口正有一位做出祈祷姿势的女巫,她尸体早已风干,似乎不甘就此死去。
“走吧,谁知道这头恶龙享受她苦苦哀求的感觉用了多久呢?真是恶心,快点走,我们去卓尔城,那是一座白银阶的城镇,听说有一个很强勇者公会,应该是瓦特王国不错的一座市民小城,可以休息休息,做做补给。”
“可,可是这里,真的,呕!”
小红帽没撑住,直接跪在地上吐了起来,她双眼无神的说:
“听说你的眼睛能看清善恶,那我是个好人吗?”
银克连背也没给她拍,语气冰冷道:
“快点走,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不该吐的,上厕所已是大忌!”
“真冷漠,我赌你单身一辈子。”
半小时后,狼人飞速穿行在森林中,它背上的火枪手掰着指头数数:
“瓦特王国的国王其实是一个蒸汽机械师,我崩掉他爹时路过他的房间,见到一屋子的机械,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觉得那位投降神灵的机械师一定与他有关,回方桌火枪手会议不着急,得先捣点乱!”
“嗯,有点道理,但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这件事呢?我从来没听其他火枪手说过!”
狼人的声音粗哑,令人听的耳朵痛。
它背上的银克却习以为常的趴着吐槽:“懒得,也可能当时忘了,谁知道呢?对吧!”
他这么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诡异的弧度。
十分钟后,渐渐察觉到他入睡的狼人却眼神异常,似乎心事重重。
不经意的回想起它与火枪手银克的初遇,那时年幼的她躲在外婆的床上哭泣。
“猎人先生,大灰狼吃掉了我的外婆,求求你救救我!”
“一句话,你想哪挨一弹珠,今天是苹果酱味,要不给你换草莓酱?”
“猎人先生,我只是一个小女孩啊,今天带了妈妈给的面包和果酱。”
那一刹那她见到了一种绿色火焰,在猎人的眼中灼热燃烧,他说:“这果酱是在一个中年妇女家中找的的,她死了,与门外草丛里的一样,对了,那里还有狼毛,你吃了三个人,肚子还撑吗?”
嘭,很痛,第一次感觉到致命的一击,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愈合能力是足以与神比肩。
月下,她终于走近了卓尔镇,如果她所记不错的话,这儿还住着一个故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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