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乐嗤笑一声,“二皇兄从小就天赋异禀,能力出众,自是什么都应付得来,有什么需要我担心的?”
乔弈绯却觉得不太寻常,虽说秦湛为人冷淡,但也没有和靖乐一个女流之辈过不去,此刻靖乐的眼神既幸灾乐祸又嫌弃,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政敌的关系?
幸灾乐祸好理解,嫌弃又是怎么来的?乔弈绯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神奇的念头,莫非关于秦湛的身世,靖乐也有所怀疑?
以靖乐眼高于顶的性子,若是认定秦湛身上没有流着皇家高贵的血,自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绝对不能容忍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冒牌货打着皇子的名号招摇撞骗。
若靖乐对秦湛的身世起疑,那么太子定然也知道,想到这里,乔弈绯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恐怕云州刺杀只是个开始。
想到秦湛,乔弈绯的心又一阵阵疼痛,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自己的猜测?
见乔弈绯不说话,靖乐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乔弈绯微微皱眉,做出一副不舒服的表情。
靖乐担心乔弈绯又病发了,身子立即警觉地往后挪,生怕被她染上。
离开云州驿馆大约两个时辰了,徐天舒一直心神不宁,担心绯妹妹熬不住长途跋涉,几次想要去问候,但想起薛又礼,最终还是忍住没去。
薛又礼看在眼里,唇角弯起嘲讽的笑容“徐天舒,想要关心就直接去,何必装模作样?”
徐天舒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何必处处针对,出口伤人?”
薛又礼望着前方的马车,那是公主和郡主的马车,哂笑道“我哪敢针对徐二公子?你天资过人,刚进国子监就崭露头角,出类拔萃,只是没想到,连品味也这般独特?”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天舒冷着脸道。
“谁人不知宁乐郡主退了两次婚?这等名声的女子,清流名门的贵公子只怕避之不及,徐二公子倒是与众不同,薛某实在是佩服啊。”薛又礼阴阳怪气道“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奇怪,镇国公府行事不是向来惊世骇俗,别具一格吗?”
“薛兄,镇国公府乃我朝名门世家,功勋赫赫,瑕不掩瑜,再说,这都是内宅私事,你差不多就得了。”肖启实在听不下去了,想起乔弈绯的话,有些人,你帮了他,他不但不记你的好,反而只记你的仇。
见肖启也为徐天舒说话,薛又礼心头怒火更盛,为什么镇国公府丑闻频出,居然还能在别人眼中落一个清贵名门的好名声,凭什么?
薛又礼越发不忿,冷笑道“是啊,徐天舒,如果你再娶了宁乐郡主,那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徐天舒终于怒道“你给我住口!”
“住口?”薛又礼成功挑起了徐天舒的怒意,挑衅道“你敢说你对宁乐郡主没有那种想法?”
怒色在徐天舒脸上弥漫,还没开口,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侍卫朝队伍后面飞快赶过来,在三人面前停下,审视了一遍,威严道“谁是薛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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