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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策是有魔力的。
他的微笑、他的言语,本就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所以现在沈落雁就被他的言论,打击得情绪低落、精神恍惚。向来心志坚韧的她,内心深处,甚至有了些许恐慌,甚至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有了丧失自信的怀疑。
内心的动摇,令她极需依靠。心中的恐慌情绪,也极待发泄。
独孤策恰到好处的一句话,正好令她有了依靠的方向。
她很想尝试一下独孤策所说的“极乐”,很想让独孤策帮她忘却一切忧愁。
所以,当独孤策轻轻一揽她香肩,她便顺势偎进了他怀中。
当独孤策搀着她,往她香闺行去时,她也没有犹豫、挣扎,不知怀着何种情绪,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任由独孤策将她拉进房中,送至榻上。
帷帐落下,罗裳轻解,香肩uru,纤美小腰……逐一呈现在独孤策眼前。
香闺门外。
傅君瑜轻轻合上房门,抱剑伫立门外,不言不语,目光清冷,仿佛一尊门神。
她没有刻意去倾听房门后的动静。但沈落雁的微痛轻哼,以及之后的浅吟轻泣,仍然丝丝入了她耳。
傅君瑜神情漠然,毫不动容,尽忠职守,把守门扉。
很快地,沈落雁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细若箫管的浅吟轻泣,渐渐变成了婉转绵柔、如泣如诉的长声娇/吟。
傅君瑜zui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
“顶多半个时辰。”她心中暗想:“那雏儿,别看现在叫得一口好g调,但她顶多在公子手下,支持半个时辰,之后定会耐受不住,昏睡过去。”
想到公子那层出不穷的绝妙手段,想到那堪称人间极乐的合/欢滋味,冷若冰霜的女剑客,也不由俏脸微红,小腹之中,隐隐腾起一股热流。
她深吸口气,微微并紧了双/腿,心中自责:“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公子婢女,在公子行欢时,就该为他好生把守门禁,怎能胡思乱想?”
默运“九玄大/法”,傅君瑜控制心境,对门后传来的一切响动充耳不闻,专注把守门禁。
半个时辰后,沈落雁的声音渐渐低落,最终微不可闻。
专注了半个时辰的傅君瑜,在察觉到房内变化后,微微放松下来,唇角又挂起浅笑:“半个时辰,果然不出我所料。”
正为自己的“料事如神”有点小小得意时,独孤策的召唤声,自房内传来:“君瑜,落雁初次承欢,耐力不足,本公子未能尽兴,你也进来吧。”
傅君瑜精神一振,推门进屋。
她自屋内锁死了房门,又将长剑搁置在桌上,之后便一边走向g榻,一边解开了衣襟……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沈落雁又变得神采奕奕,斗志满满。昨晚一切恐慌情绪、自我怀疑,统统一扫而空。
她长长地h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香榻之上,已只剩她一人。独孤策、傅君瑜均已不见,显是早就起了。
凝神运功,倾听一阵,她便听到了闺房窗外,传来的阵阵剑啸声。
“昨晚玩得那么晚,还能一早就起来练剑,独孤策一身神鬼莫测的修为,得来绝非侥幸。”沈落雁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看一眼榻上落hog,她俏脸微红,又啐道:“小白脸果然最是薄情!明知人家是初次,也不守着人家起来,居然一大早就自顾自跑出去了!亏他还能装得那么温情款款,分明就是个得手就忘情的负心人!”
生了一会儿闲气,沈落雁离榻穿衣,又将榻上衬垫收拾了,再略作梳妆,出了香闺,来到门庭外小院中,站在雨檐下,笑吟吟地瞧独孤策与傅君瑜对练剑法。
她也算是奇女子了,并未因独孤策昨晚趁虚而入,夺走她的初/夜而怨恨。只对昨晚傅君瑜的中途加入,有点小小介怀。
而对于独孤策承诺的,那让她忘却一切忧愁的极乐滋味,她也非常满意,甚至食髓知味,还想再来。
但这并不代表,她便放弃了自己的志向。
昨晚的忧愁已忘却,负面情绪也在极乐之中一扫而空。
现在的她,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心怀天下的俏军师。
待独孤策与傅君瑜对练结束,笑着向她走来时,她便冲独孤策嫣然一笑,“喂,我想跟你打个赌。”
独孤策饶有兴趣地说道:“赌什么?”
“就赌密公能否拿下洛阳。”沈落雁道:“若密公拿下洛阳,便算我赢。你需得加入我军,与我一起辅佐密公。”
“哈,昨晚我说得那么透彻,落雁你居然还不死心?”
独孤策摇头,又一笑,“不过,我喜欢你的,就是这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慨,就是这百折不挠,胜过世间不知多少男儿的无畏斗志。好,我答应与你对赌。不过,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我若赌输,则密公无法拿下洛阳,我的天下大志,自然夭折。”
沈落雁微笑,凝视独孤策:“那样的话,我便会像傅君瑜一样,做你的小婢女。当然,事先说好,密公征伐洛阳时,你可不能与我军作对。否则,我军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独孤策邪异一笑:“好,我答应你,给你一点希望。不过落雁啊,你最好从现在起,就开始向君瑜学习如何做好本公子的婢女。因为这个赌约,你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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