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城管》第681章、危机的发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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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1章、危机的发端(上)
    1934年10月,江西南部,瑞金县,叶坪乡。
    金秋十月,金盏菊在墙角开得兴盛,清晨的朝露还沾在娇嫩的桔黄花瓣上,闪出水晶般的光泽。
    明媚的秋光下,这座位于群山环抱之中的“中华苏维埃国”红色首都,依然是那么气势非凡——宽阔的红军广场,高高耸立的红军烈士纪念塔,建筑讲究的红军广场检阅台,还有烈士亭、博生堡、公略亭(纪念早期红军烈士黄公略)……各具建筑特色,内中有许多精美的花格雕刻图案,既恰到好处地体现了建筑物的政治含义,又充分反映了精致优美的客家建筑风格,看了就让人不由得想要感叹和赞许。
    而最让游览者感到肃然起敬的,则要数那座红军烈士纪念塔。纪念塔主体部分形如炮弹,高约13米。塔身正面朝西南,从上到下嵌着七块方形青石板,青石板上阴刻着“红军烈士纪念塔”七个大字。塔体由砖石垒筑,外表粉刷了水泥砂浆,并在砂浆表面嵌有无数小石块。塔座为五角星体,全由红条石垒砌,五角之间,建有登座的台阶,阶梯5个,均为9级,面宽约1米,用红条石砌成,从地面5个方向,可直通塔座台面。阶梯两旁还装饰着约0.7米高的石柱,在塔座四周立有10块碑刻……
    上述这些富有政治意义的建筑,让原本掩映在莽莽丛林之中的叶坪村,隐约有了作为一国之都的气势。
    ——虽然工农红军真正入主这片土地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久。但就在这短短的几年岁月里,年轻的中-国共-产-党人,就已经用他们蓬勃的朝气,给这片停留在中世纪的穷乡僻壤,带来了一系列新时代的冲击:
    第一批军事工业,第一座现代化银行,第一座造币厂,第一座印刷厂,第一所邮局,最早的土地改革,最早的红色货币,最早的一批生产合作社、消费合作社、粮食合作社、信用合作社……
    ——1934年10月上旬,中.共中央和红军总部悄然从瑞金出发,率领红一、三、五、八、九军团连同后方机关共八万六千余人,离开江西中央苏区,向湘西进发,开始了悲壮的、前途未卜的漫漫征程。
    一队队穿着灰军装,戴着八角帽的红军战士,留恋地最后看了一眼“红都”瑞金的景色,随即转身踏上了漫漫长征之路。而苏区各个村落的男女老少,则纷纷来到村头、河边、山岗和大道上,默默流泪送别红军,祝福他们早日胜利归来……按照当时党中央的乐观想法,这一次主力红军仅仅是作短暂的战略转移,在引走了蒋介石的主力部队之后,他们很快就会重新打回来,而不是抛弃苏区,一去不复返。
    ——当然,这只是本时空原有的历史轨迹……而如今却有一群彪悍的穿越者乱入其中,即将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另一支国民党的重兵集团,也在对江西景德镇一带,闽浙赣苏区的红十军发动围剿。为了消灭这支距离南京和上海更近的红色武装,国民党动用了大量的兵力,同样采取“稳扎稳打,碉堡推进”的战略,以横峰和葛源为合围中心,从四面八方围攻方志敏同-志领导的红十军。
    为了支援势单力孤的方志敏同-志,在此之前的1934年7月,党中央就派遣红七军从中央苏区出发北上。并且于10月在德兴县重溪乡与红十军会师,共同组成红十军团,由方志敏率领着他们坚持战斗。
    但问题是,跟国民党数十万大军的铁壁合围相比,中央苏区派出的这点儿援军实在是杯水车薪。
    不久之后,随着战局的进一步恶化,方志敏也不得不率领红十军团实施战略转移,离开根据地继续北上皖南,企图骚扰蒋介石的江浙腹地。只留下一个红三十师及各县游击队,在根据地坚持斗争。
    而取得第五次围剿胜利的蒋委员长,则踏上了他一生“剿匪”事业最为辉煌的巅峰。
    江西,南昌东湖,百花洲,蒋介石的南昌行营
    徐徐秋风吹过东湖的水面,激起粼粼的波光。在这湖光山色的掩映之间,江西省公立图书馆的门前却不见翻书苦读的文人学子,反倒不断出入着杀气腾腾的戎装将领,以及执勤巡逻的军警特宪。
    ——事实上,这座占地3300平方米,气势宏伟的省公立图书馆落成仅两个月,就被刚刚结束与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等军阀的中原大战,便亲临南昌策划指挥“围剿”工农红军的蒋介石占用。
    从此,省公立图书馆成了“海陆空军总司令南昌行营”。馆员们不得不将馆内藏书运到别处堆放,腾出洋楼给蒋介石使用。之后,蒋介石还在楼顶架设了省内第一座广播电台———南昌行营广播电台。
    此时此刻,南昌行营广播电台之中,一个软绵绵的女声正在诵读出连番的捷报:“……各位听众……据中央通讯社消息,即日前我军收复广昌之后,今日我英勇战士……兵锋直指瑞金……大胜赤-匪彭德怀部,击毙赤-匪……”而南昌行营的会议室内,则是一派将星云集的景象——数十名“党国重将”刚刚从“剿匪”前线赶来赴会,因为好不容易有了几个胜仗作为底气,一个个都是眉飞色舞、兴致盎然的得意模样。
    就连主持这一次军事会议的蒋介石总司令,也颇为难得地在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过去的一年之中,亲自坐镇于南昌行营,指挥南方“剿灭赤-匪”事宜的他,在连续遭受了四次惨重的失败,并且被国内舆论压得喘不过气来之后,如今终于依靠“结硬寨,打呆仗”的堡垒战术,熬过了敌人最凶猛的反扑,杀进了赤-匪的核心腹地……眼看着胜利已经指日可待,几乎是触手可及了。
    因为前线战况节节胜利的缘故,这一次会议的进展极为顺利,在一番歌功颂德和彼此表决心之后,到了傍晚,会议便结束了,各部将领随即各自返回前线,准备部署最后的总攻击。而日理万机的蒋委员长,却暂时还无法放松下来——当最迫切的军事问题结束之后,他又不得不考虑各种千头万绪的政治问题。
    眼前即将走向穷途末路的赤-匪,虽然是他最为憎恨的对手。但蒋委员长也从来没有忘记过,真正把他两次赶下台的宿敌,可是江浙财阀和汪精卫、李宗仁那一票“党国同仁”!(之前他曾经两次被逼下野。)
    因此,即便是在眼下所谓“蒋主军、汪主政”的政局分划中,他也必须要分出更多的精力专注于政治,身在南昌行营,眼睛却盯着南京国民政府,时时担心着行政院院长汪精卫会不会再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起来,蒋介石这个最高领袖的地位,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稳固过。他那个七拼八凑起来的南京国民政府,也从来不是铁板一块。而他的敌人更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遍及当时中-国几乎所有的社会阶层。
    ——世人皆知,蒋氏起家于黄埔军校,但严格来说,十年之前的蒋中正,可是在上海玩金融欠了一屁股债,才灰溜溜地逃到广州来。一无兵,二无财,身为区区一介校长,又能有多大威风?若是仅仅依靠身为校长,就能让军校生惟命是从,又为何不见昔日保定军校、云南讲武堂的校长们“闻达于诸侯”!
    亏得他在国民党内多少有些资历人脉,又依靠“中山舰事件”和“党务整理案”,逐步控制了第一军,这才算是有了起家的本钱。但是跟汪精卫、胡汉民、李宗仁等一干党国大佬,甚至是陈-独-秀这个“赤-匪魁首”相比,蒋某人的力量依旧很单薄,即使是他手中的第一军,也谈不上百分之一百的可靠。
    蒋介石个人命运的第一次飞跃,开始于“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当时,上海的国际金融家、江浙财阀和买办阶级,为了镇压愈演愈烈的革命狂潮,选择了蒋介石作为打手。蒋介石则毫不犹豫地用一大批共-产-党人的头颅,向这些反-动势力集团缴纳了一张血淋淋的“投名状”,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南京国民政府。
    但问题是,蒋介石这家伙实在是一条狼崽子,本性就是“得志便猖狂”,翻脸比翻书还快。江浙财阀们还陶醉在剿灭赤色分子的喜悦之中,就发现自己被某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给狠狠咬了一口——从1927年5月开始,由于从上海滩诸位大亨那里弄到的钱不够花,胆子越来越肥、胃口越来越大的蒋介石,索性用上了无赖手段,学习闯王李自成的“先进经验”,肆意罗-织罪状,派兵到处绑架、逮捕银行家和资本家,对他们“拷掠追饷”,一时间弄得上海滩十里洋场上人人自危。当时有一位在中-国的澳大利亚观察家查普曼,在报纸上如此报道说:“……有钱的中-国人可能在他们的家里被逮捕,或者在马路上神秘地失踪……大富翁竟被当作‘共-产-党-员’遭到逮捕!……近代上海在任何政权下都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恐怖统治……”
    超时空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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