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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处斩郑氏一族乃是大理寺卿戴胄亲自监斩。
等到午时三刻,这刑场周边已是站满了百姓。
戴胄此时站起身,将一块印有“斩”字的令牌往下一丢。
行刑的侩子手便就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厚刃屠刀,锋利的刀刃在太阳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随后,只见寒光一闪,一道血注飙起,直喷在侩子手的脸上,一颗人头便就在血泊中翻滚起来。
周围有为侩子手大声叫好的,也有低头呕吐的,更有些胆小的看到这副血淋淋的场景立即害怕的别过脸去。
但是随后又忍不住好奇向那刑场上张望了起来,这时恰好又是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这些人便纷纷尖叫了起来,惹得周围的好事者一顿讥讽。
坐在监斩台上的戴胄却是全程整个人面无表情,只是不断地丢着处斩令牌。
当他见到那被缓缓托上来的人是郑氏当代家主郑元慎时,丢令牌的手不由微微顿了顿。
昔日戴胄在隋朝任门下录事时,听闻郑元慎为了泄愤,曾将一位歌姬做成人蜡。
这种歹毒之极的手段,令当时的戴胄极为的气氛。
于是,戴胄便就以此写了一份奏章递到这门下省,试图在朝堂上参这太府寺少卿郑元慎一本。
但是,这份奏章刚递上去没多久,便就被郑元慎知道了。
于是,郑元慎靠着自己的门第之贵和朝堂上的人脉之望。
只是稍加活动了下,这戴胄不仅丢了官,还被打成了勾结义军的反贼。
要不是当时的黄门侍郎裴矩向他通风报信,他估计早就被拿去那邢狱中砍了脑袋了。
看着这今日已为阶下囚的郑元慎,戴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冷笑。
“郑元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郑家昔日所做的那些事,终究是报应来了!
你且去yi曹地府那报道去吧!
通敌叛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斩!”
戴胄拿着令牌对着这郑元慎一声高喝后,便就在这郑元慎恐惧的眼神中将令牌丢了出去。
随即,寒光一闪,郑元慎那颗苍老的头颅便就飞上了半空,脖颈中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如同一匹鲜红的绸缎。
这一日,郑家一共二百十四条人命被全部问斩在西市这个十字路口,鲜血将这个街道都是染红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各大山东门阀,一时之间,皆是噤若寒蝉。
长安城,独孤府邸所在。
独孤家的家主独孤信,听到自己孙子向他汇报的有关郑家的消息后,不由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明儿,你去把府库里的那一方七星龙虎玉取来,待会你随老夫进宫面见太上皇去。”
“爷爷,你是想将这宝玉献给太上皇么?”
听到独孤信的话,独孤明整个人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道:
“爷爷,那七星龙虎玉可是我族镇族之宝,怎,怎能就这么拱手让与他人?”
“无妨,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只要能求得太上皇开口,就算是当今陛下,也得卖上三分面子,那我全族上下当是无忧。
对了,明儿,上次让你将府中那些与突厥人交通的书信都烧了,你都烧了么?”
“都烧了,爷爷,还有几个平时口风不怎么严的管事,也被孙儿处理了。”
“好,你下去吧。”
说着,独孤信整个人再次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
当初春的暖风,在关中的平原上轻轻地拂过时,这次征东突厥的大军终于再次回到了关中。
面对久违的故土,大军中的关中大汉们无不热泪盈眶。
很多人都以为这次会死在战场上。
在所有老关中人的记忆中,自北方的那些草原游牧民族崛起后,中原王朝每次在与这些异族相战时,哪怕是胜利了,死伤也是尤为惨重。
所以,大军每次进入萧关后,关中各地皆是一路缟素,一路哭嚎,其声之悲切,痛人心彻!
从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一路欢声笑语不断,一个个仿佛是去旅游的一般。
这让沿路观望的诸多关中父老直接跌破眼球......
“二狗!你怎么能不学好呢?!哎,你这个——”
一个牙齿已经掉光的老者,拄着拐杖来到自家本房一个子侄辈的士兵面前,唉声叹气地说道,一脸失望之色。
“三叔公,我,我怎么惹到您老人家了?”
老者的话让这叫二狗的士兵一脸莫名其妙。
“你,你们这支大军是不是做了前方的逃兵?不然为何,一个个几乎都是没伤在身,这像是去打仗的么?!
二狗啊,你要记住啊,你这不是在为你自己一个人在打仗啊,你这是在为你父母,你亲人在打啊!
一旦让那些异族杀进关中,你一个人如何保护他们?几年前的事,你都忘了么?
颉利可汗当初携二十万大军长驱值入时,我们这里当时要不是有柴将军的部队在,早和张家村一样,被那些异族杀光了!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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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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