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虽然已经有一年时间没有参与过军营的操练,但当年他治兵时留下的规矩却完好的保存到了今天。(书^屋*小}说+网)
军纪严明的一千亲军对这新加入到队伍前面的几个镖师没有丝毫议论,就好像是团空气。
当年王李曾在军中以军姿状态站了三天三夜的站桩一动不动,折服了整个军营,也为军营融入了站如松的铁的军魂。
毕竟一个天下闻名的“神探状元”郎都能做到,这些大头兵做不到还有脸bb?
行军半天,王李把视线从书本移开,看向了正在不断给自己擦汗的林平之,微微笑道:“可还承受的住?”
“回总督大人,实不相瞒,我现在又累又渴,很想休息。”
“呵呵拖慢大军行军可是要打军棍的,你是要休息打军棍,还是在走走?”
林平之神色一凛,苦笑道:“总督大人,我愿意行军、愿意行军。”
入夜,走了一天的大军有条不稳的安营扎寨,生火做饭,林平之整个人瘫倒在地,说不出半句话,几个镖师赶紧取来清水喂他进水,生怕一个不慎林平之死在这军中。
“总督大人!”
刚喂了几口水的镖师见到王李来,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行礼道。
一面是饭碗,另一面则是脑袋,用屁股想偶读知道该做怎样的选择。
“林平之,我听林震南说你是难得的少年俊才,没想到只是走走路就成了这样?”
面对王李的嘲讽,林平之整个脸变的通红无比,却是羞的。
陡然间王李一声大喝:“端坐在地!”
有点发懵的林平之倒也有股倔劲,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的从地上爬起,端坐在地。
“吸气三秒,小腹自然突起,呼气五秒,意念肚脐与小腹内收,并后贴于命门!循环往复!”
这是王李请道士讲道教经典时,意外从一个落魄道士口中得知的张三丰初创太极拳时配套的内力修炼之法。
此法平平无奇,练出来的内力也中正平和,可阴可阳,并且能融于任何内功。
但缺点也很明显,即便是资质奇佳的人练,练出来的内力增长速度也远远低于纯阳无极功。
后来张三丰本人也觉得太极拳本身想要练精已经够慢了,练内力还这么慢,武当派恐怕声威难振,就进行了改版才有了后来太极拳配套内功太极神功,这“平平无奇”的内力修炼之法除了少数几个弟子知道,也就无人知晓了。
王李虽然不练内力,但系统空间里自从收藏了大自在心法、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孤独九剑等藏品后,收藏绝世武功跟奇怪武功的热情也就被点燃了,也就特意记下了这门独特的内力法门。
林平之从来只练辟邪剑法,只是没有配套内功修炼法门的辟邪剑法威力百不存一。
王李传他此法既是对他的锻炼也是想看看这太极内力可否搭配辟邪剑法。
夜已深,收功持剑的林平之运起家传辟邪剑法,只见剑影如风,怎一个快字了得?
林平之完全傻了,只觉得自己平时干涩的剑法就像娃娃涂了特效润滑油,滑的一逼。
只不过十几招剑法使出,内力耗完的林平之又回复了平时那种干涩的状态。
“这总督大人,请问你教我的是什么?”
“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张真人早年草创的一门内功心法。”
“原来是张真人的所创神功,难怪有如此奇效。多谢总督大人传法大恩!只是”
“只是什么?”
“不知草民学习此法会不会被武当派追究?”
他问的很小心,既怕给家里麻烦又舍不得这门心法。
“呵呵,武当派自己都已经不练的武功,谁追究你?”
“啊?如此神功,武当派为什么不练?”
“每个人眼里的神功是不一样的,对你而言这门心法是无价之宝,对别人而言可能看都不看一眼,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个难得的收藏品罢了。用你的剑刺我!”
“啊”
“你敢违抗军令?”
“草民不敢。”
犹犹豫豫间林平之硬着头皮举起了剑刺向了王李一个寻常要害,他以为王李会躲避,没想到王李一动不动。
看到如此场景的林平之直接傻了,更是忘了变招。
铮!的一声,林平之愣愣的看着自己弯曲的长剑跟毫发无伤的王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动不动,就是万箭齐发也伤不得我分毫,这对我而言才是神功,你这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
说完,王李挥了挥手,走进了帅帐。
林平之看着王李离去的背影,顿时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总督大人说这门心法武当派早已不练,只有可能是被淘汰或者已经失传,但总督大人却说这是他难得的收藏。以总督大人这种闻所未闻的功夫都说这功法难得,可见绝对不是被淘汰而是失传之法。”
想到这林平之很是兴奋,更是对王李感激不已。
现在还未黑化的林平之心地就像郭靖般善良、懂得感恩。
翌日清晨,本以为自己起的很早的林平之,看着已经在空地上出现的王李不由的露出钦佩之色。
“总督大人早。”
“早,昨天走了一天,怎么不多休息会?”
“平之睡不着,就想起来练练剑。”
“那你在我面前练吧,我也想看看你的剑法如何。”
“噢,好。”
看了眼王李脸上隐隐闪现的雪花般的银点,林平之按捺住好奇心开始练起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借由持桩状态下的强大记忆力,看了两遍的王李就背下来辟邪剑法的剑招。
突然王李想道:“如果现在我把辟邪剑法的剑招记下来写成书,后面再附上太极内力交给岳不群,算不算强制完成了任务?”
“系统任务是卧底福威镖局窃取辟邪剑谱,我现在连福威镖局的门都没去过应该不算等等卧底,好像应该成为其中一员才能算符合字面意思吧。”
感觉牌面已经完全被自己打成一锅浆糊的王李头有点疼。
拍拍额头间,王李看了眼还在辛苦练剑的林平之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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