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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四周寂籁无声,静悄悄的。(书^屋*小}说+网)
二龙山,地势险峻,此时,半山腰山坳处闪着几点昏黄灯火。
山下,一道模糊的人影正顺着蜿蜒陡峭的小道,身体蠕动,不断向上攀爬。
这里是赵大虎的老巢,原先不过是座破道观,因为战乱观主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渐渐的被人废弃。
二龙山,从山脚到山腰只有一条小道。
赵大虎看中了这里的地势险要,他认为是块易守难攻的宝地,带着一帮手下将道观稍稍修缮后,便在这安了家,过起打家劫舍的舒坦日子。
……
卧房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
赵大虎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将手搭在旁边女人身上,用力拧了一把。
女人皱着眉头,忍不住小声抽泣。
“臭娘们,大半夜,嚎丧啊!没老子你早他娘早饿死了。呸,贱骨头,有福不会享。再哭,RHuo老子把你卖到妓寨去,让无数男人伺^候你,到时侯就知道陪老子睡是多大福气。”
赵大虎很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转个身,又沉沉睡去。
女人吓得身上颤抖不止,双肩轻轻抖动着,强迫自己收起哭声。
拉了拉被子,她缩成一团,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嘎吱……”
一声细微响声,门被人轻轻推开,李云飞轻手轻脚走进来,又把门合上。
“给老子醒醒。”
李云飞扫了房间几眼,一把揭开被子,猛地一脚踹在赵大虎腰眼处。
“哎哟!”
赵大虎闷哼一声,猛一睁眼,借着烛光,看到一条大汉站在自己面前。
心中一惊,赵大虎跳下g就想去拿桌上的腰刀。
李云飞岂会让他如意,一个扫堂腿干净利落的将赵大虎干扫倒在地,右脚压住他身体,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弯腰把他胳膊反绑到后背,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人被这一幕惊呆了,立即跪倒在地,用力的对李云飞磕头。
“嘘,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
李云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女人心领神会,用手死死捂住zui,拼命点头。
“好汉,你我无冤无仇,何苦为难我。”
赵大虎在地上挣扎着,半转身体,靠在g沿,喝问道。
李云飞目光冰冷,上去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给老子小声点,再嚷嚷,砍了你狗头。”
几个巴掌扇下去,赵大虎这会儿已经鼻青脸肿,鼻孔多出两道血迹,哪还有往日的威风。
他浑身不住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告饶。“好汉高抬贵手啊!寨子里的财物都归你,只求饶小的一命。”
“想得美,你手下要把我煮了吃,饶你一命,别做梦了。”
李云飞冷冷一笑,骂道:“再说,山寨财物现在还不都是老子的,你还做得了主,用得着你来做人情。”
“好汉,附近大户赵员外是我靠山,杀了我,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赵大虎又恶狠狠道,不愧是个惯匪,被逼到绝路一发狠,倒是多了几分彪悍之气,开始拉靠山,居然威胁起李云飞。
李云飞送过去一个白眼,懒得和这厮废话,撕下一块被单,走上前,要堵赵大虎的zui。
这举动可把赵大虎吓坏了,瞬间尿了kù子,地上很快hi了一大片。
他哭叫道:“好汉……好汉爷,你不能杀我啊。我落草为寇,其实是受赵员外授意。要是杀了我,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我是……”
为了活命,赵大虎把什么都交代出来。
李云飞皱下眉头,不等赵大虎把话说完,骂了一声聒噪,上去照他后脑壳狠狠一下,这厮登时昏迷过去。
把赵大虎zui堵上后,李云飞快步来到大门前,耳朵贴着门缝听了一阵,没什么响动。
他松了口气,这才转头,目光落在旁边身后的女子身上。“这家伙说的赵员外是谁,什么来头?”
“恩人,赵员外的大儿子听说在京里做大官,他家是千阳县出名的大户,良田万顷,仆役无数。赵家堡离这有几十里,光庄丁就数百人,在本地无人敢招惹,是个大恶霸。”
女子如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
“哼,相互勾结,这赵大虎来头还不小啊!”李云飞笑了笑,安慰女子道:“你呆在屋里,明天待事情了结,可以自行离去。”
女子有些急了,“恩人,这赵大虎手下有二百来号人,千万小心啊!”
“没事,你老实呆在屋里,其它不用多管。”
李云飞摆摆手,心里早盘算好了,在这乱世全靠拳头硬,有人有枪你就是草头王。
这二龙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还有现成的人手,是块最好的落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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