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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老头叮嘱源儿,以后要乖乖跟着这位司马台笑大哥哥,不要给人家添乱什么的。源儿虽然不舍与爷爷分开,但也只有点头答应。司马台笑本欲询问渡仙山在什么地方,老头却只留下一句“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便消失不见。
司马台笑腹诽道:“你们高人都喜欢玩神秘吗?”
从眼神中可以看出老头对源儿的喜爱,会是什么危险的事要让老头不得不将自己的孙女托付给好友呢?司马台笑不解,不由替老头担忧起来。不过想到老头这么会算,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才是。说道生命危险,司马台笑忽然想到老头给沙通算的一卦,他们这回怕是凶多吉少。“沙漫天也算是正义凛然,不知能否逃过一劫?”不过这也不是司马台笑力能所及之事,不由摇摇头叹道:“当下还是顾好自己吧。”
司马台笑回到近乡情馆,房间已经焕然一新。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小萝莉,司马台笑问道:“源儿,你的父母呢?”司马台笑顿时觉得自己失言,如果源儿的父母还在,水木老头又怎会将他交给自己?果然听到源儿说:“源儿没有父母。”
司马台笑为了打破尴尬,摆出一脸自认为人畜无害的表情问道:“小妹妹,饿不饿啊?”谁知源儿一副嫌弃的表情,不咸不淡地说:“大哥哥,你的笑容好猥琐,而且源儿是男孩儿不是女孩儿。”
司马台笑刚送进嘴里的茶水瞬时喷了出来:“是男孩儿你穿什么女装,扎什么小辫啊!”
“爷爷说,女孩儿好养,便把源儿打扮成女孩儿。”
司马台笑暗骂水木老头是个老变态,谁不知道穷养男富养女,还女孩儿好养活。司马台笑本以为接收了一个小萝莉,不成想是个小正太。
“老子才不像水木老头那样有那些个特殊爱好。”于是司马台笑让伙计买来一套男装给源儿换上,并将源儿头上的小辫扎成了两个冲天鬏,打扮成活脱脱的一副哪吒的形象后司马台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源儿对自己的新形象也很满意,当下开心了不少。
吃过晚饭后,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司马台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司马台笑让早已起床多时的源儿去开门。源儿蹦跳着跑去开门,看到一位俏生生的人立在门外,正是蝶儿那丫头。
蝶儿看到开门的不是司马台笑有些诧异,又发现开门的是个扑闪着大眼睛的可爱小男孩,脸上顿时开心了起来。蝶儿抱起源儿说:“好可爱的小孩,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姐姐给你买糖吃。”说着还在源儿的脸上蹭了蹭。
“我叫源儿。”源儿脆生生地回答。
蝶儿想起自家小姐袖红雪交代的事,忙把源儿放下道:“司马台笑在吗?”蝶儿往内屋望去,正看到准备穿衣服,身上只有一件裤衩的司马台笑。四目相对,蝶儿瞬时羞红了脸,忙捂着双眼大叫:“你个臭流氓!”叫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司马台笑不解地挠了挠头问源儿:“什么情况?”
源儿关上了门说:“不清楚。”
过不多久,司马台笑听到门外传来蝶儿生气的声音:“臭流氓,我家小姐叫你过去。”
用过早餐的司马台笑领着源儿去见袖红雪。司马台笑来到后院就听到优美的曲调,透过窗户看到一道美丽的剪影。不等司马台笑敲门,蝶儿就开门将二人让进来。
“哇,这里好香啊,弹琴的姐姐你好美啊。”源儿跑到袖红雪面前。
琴声停止,袖红雪美目流转:“小弟弟,姐姐带着面纱你怎么就知道姐姐漂亮啊?”
源儿挠挠头:“难道不是因为太漂亮才带着面纱的吗?”
袖红雪看着源儿天真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弟弟真会说话,姐姐请你吃蜜饯。”
“谢谢姐姐。”
“唉,也就只有你说姐姐漂亮,某人曾说姐姐是丑女人呢。”袖红雪说着朝司马台笑嗔怪地看了过来,司马台笑无奈地咳了几声。
“谁这么有眼无珠,姐姐告诉源儿,源儿帮你打他。”源儿一边吃着蜜饯,一边说道。
“原来你叫源儿啊,那人好厉害的,外面的花园就是被他弄坏的,当时把姐姐吓坏了!”袖红雪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么利害啊,没事,大哥哥也会帮我打他的,是不是大哥哥?”源儿冲司马台笑道。
“咳咳,不知袖馆主邀在下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昨日所提之事,不知公子可有结论?”
司马台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五十万两的银票放在袖红雪面前。袖红雪美目从银票上轻扫而过,透出一股哀伤:“看来公子确实对红雪无意,只叹红雪福薄。”
司马台笑心中苦笑,这女人真会演,说得自己好像是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等等,源儿你那鄙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在下实有要事在身,不可能留在袖馆主身边做侍卫。”
“既然如此,红雪也不再勉强。”袖红雪一边逗着源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去,你跳戏也太快了吧!”司马台笑的青筋都快暴露出来了。
司马台笑调整了下心绪:“在下有一事想请袖馆主帮忙。”
“答应做红雪的侍卫,红雪就帮公子。”
“这女人没完没了了!”司马台笑的青筋确确实实的暴露出来了。
袖红雪看到司马台笑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似乎达到了目的的袖红雪终于松口道:“玩笑,既然知道公子无心于红雪,红雪便不会强求,公子所求何事,且说于红雪听听。”
“在下想参加顶峰三门会。”
“哦,这事啊,到时公子与红雪一同前往即可。”袖红雪随口答道。
参加三门会需要三大门派联合发出的“执武令”,但是自己哪有,而司马台笑又不想加入任何一方势力,于是便试着求一下袖红雪这个绝不简单的女人,谁知这女人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司马台笑有些不适应。
“在下还有一事想询问馆主。”
“说吧。”
“馆主可知渡仙山在哪?”
听到司马台笑所问,袖红雪眼中划过一道异彩:“公子从何处听到这个地方?”
司马台笑从袖红雪细微的变化中察觉到,这渡仙山似乎大有文章。
“听其他人谈起的,感觉挺神秘的,心中好奇,故有此一问。”
袖红雪笑道:“公子的好奇心确实够强的。只是这渡仙山的所在无人知晓,乃是整个战域最神秘的四个地方之一。”
司马台笑闻言大惊,自己无意中竟然接到了个不得了的任务,那水木老头和源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更让人纠结的是,水木老头只告诉了自己将源儿送到渡仙山,却不告诉自己渡仙山在什么地方,更可气的是没有人知道渡仙山在哪。还有那战域最神秘的四地是哪四地啊?自己都没听说过,司马台笑再次被自己的孤陋寡闻打倒了。
袖红雪看到司马台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摇了摇头:“战域最神秘的四处其中两处公子应该知道,就是戮世魔城和天涯风雨楼,五百年前的正魔大战的双方。另外两处分别是凋芒古刹和渡仙山。这四处的具体位置,天下间无人知晓。”
对于前两处,不仅是司马台笑,全天下人都知道。戮世魔城被魔主龙辛自行封印于异空间,难觅其踪。天涯风雨楼则是被楼主天授皇胤拔地而起,消失于天外。而从与袖红雪的谈话中,司马台笑知道了凋芒古刹是避世修行的佛门圣地,里面皆是修禅的苦行僧。当年正魔大战时,楼主天授皇胤曾亲至凋芒古刹寻求帮助,但被古刹以时机未至为由拒绝。至于渡仙山就更为神秘,没人知道渡仙山上住着什么人或者有什么门派,也没人真正见过渡仙山。
司马台笑尽力消化着这些信息,只是这近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渡仙山自己要怎么找到它呢?
“司马公子,源儿是何处的人家?公子好像是独自一人才对啊。”袖红雪冷不丁的一问,把司马台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司马台笑不想多生枝节,便随口回答:“路边捡的。”源儿闻言疑惑地看了看司马台笑,好在也没多说什么。
待司马台笑领着源儿离开,蝶儿撇撇嘴道:“小姐,这个司马台笑太可恶了,富春城的事怎么会瞒得过小姐,他竟然明目张胆的撒谎。”
袖红雪一边弹琴一边道:“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司马公子如此行事也不可厚非。只是那自称水木的老先生怕是不简单,一手不凡的卜卦手段还与渡仙山有所关系,他的身份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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