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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郑甲风其实只是黑豚会的第二号人物,真正的主谋,是秦德,也就是他,二十多年前,和穆金梅,领着郑甲风他们,去灭的门。”刘大人说。
贺凌天明白了真相,但是已经没有了怒火,他知道,刘大人会严惩他们的。
只是倩儿,再也支撑不住了。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爹,怎么会是这样,和你告诉我的一点也不一样啊。你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
郑甲风也流着泪说:“倩儿,我的好女儿,我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啊,但是,铁证在那里,我们是无法狡辩的。”
“唉,天意啊。这不就是那个咒语的结局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人们一看,是秦德。
“哈哈,那天你还说,我们破解了那个咒语呢。”金穆梅说。
“其实,不是只差那么一点么?”
“这也许就是那个咒语的威力吧。”
大厅里的人,看到黑豚会的头领自己也承认了,放下了对峙着的兵器。但是,他们也觉得这件事太离奇了。
“倩儿,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任何看法了。我会永远陪着你。”贺凌天抱着倩儿,安慰着。
“黑豚会,这一次立了大功,那些有功的杀手和原来的镖师,没做过坏事的,一律无罪。”刘大人说。
贺凌天看到,吴子木那几个人,脸上再没有惊慌的神情了。
“把他们都押走吧,他们是德王反叛的协从。回京定罪。”
反叛罪,那可是重罪,就算不丢命,可能这一辈子,就再也活着回不了南吴了。
“倩儿,你和爹爹的缘分,到此为止吧。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当你的父亲,我要当一个真正的好父亲的。”
“爹!”倩儿又哭了。
衙役们,把三个罪人押走了,贺凌天的母亲贺媛玲,跑到刘大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留下郑甲风,那两个押走。”衙役把戴着刑具的郑甲风按在椅子上坐下,也走了。
娘又有什么事呢?贺凌天想。
“那么,宴会到此结束了,大家都回去吧。小天,倩儿,老徐,贺夫人,还有这位算命的老许,你们先别走。”
看到刘大人这么说,一定是还有什么重要的隐私的事情要对他们说呢,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在坐在那里,于是人们都散去了。
“小天啊,有一个实情,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吗?不敢说啊,怕伤到你。其实,是害伤到你和倩儿。但是,郑甲风的生命,可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我必须把这个实情告诉你。”
娘,说吧,我长大了,已经有这个承受能力了。
于是,贺媛玲又讲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花鱼县南边小河旁边的奇羊村,那个月黑风高的夜。
徐家大院,已如人间冥界。
近身,突入,刺杀。
秦德来了一个回刺,非常利落。
徐常之心急,也没防备,被这一剑刺中。
惊诧,痛苦,无奈。
刀,落地了,面色极为痛苦的表情只是一刹那。拔出短剑,徐常之用手捂住喷流的伤口,只说了一声:“你……毫无信义……”倒在了地上。
但是,他的眼睛看着后宅,那里,有他的夫人鲁玉花和刚出生一天,还没有起名字的儿子。
那边的小河上,两个黑衣人,那是秦德和穆金梅,已斩杀了鲁玉花。
一旁的穆金梅对他说:“怎么,你心软了?”
“只是一个婴儿。”秦德说。
“那个咒语说过,婴儿会长大,会复仇。就是我们的终结。”
“那条小河,通向大海。如果这个小小的木桶,漂入大海之中。他的生命,就只能交给上苍了。”
“我只能提醒你,斩草还要除根。”
“可是,你忍心么?”
黑衣女人看了一眼婴儿,自己转过身去,向西南边走去。
秦德举起剑,向婴儿刺去。
一会,她回来了,带来了自己的心腹,贺媛玲。
“哦,你果然没杀他啊。看来,这就是天意啊。也可能,我们要是杀了他,就会遭到天谴的。那么,我有一个更为完美的计划。收养他,让他变成我们毒龙会的心腹,为我们做事。”穆金梅说。
“我没法这么做,我杀了他的亲生父母,再去收养他们的孩子。心里没法忍受的。”
“我说让你去养了吗?媛儿,过来。”
“是,头领。”
于是,他们让自己的心腹人,贺媛玲来养这个孩子。当然,她以后就再也不用打打杀杀的了。
“我们会给你帮助的,但,你们不可以富有,只有这个孩子在困苦中长大,才会对施舍他的人感恩。”
“明白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自己视为心腹的人,已经对他们历年来所做的罪恶,恨之入骨。
秦德和穆金梅走了,贺媛玲换上一身平常老百姓的衣服。抱起婴儿,正要走。忽然发现那边有人轻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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