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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慕风他们到达苏门镖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薛慕风本是满怀着希望,以为在这里可以看到想念已久的母亲与羽汐和慕容,他们还好吗,薛慕风已顾不得想这些,直接冲了进去。
这时候,许昊天才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他并没有告诉薛慕风自他走后发生的事,一见也没有告诉,他不知道当薛慕风冲进屋中却没有见到赵雪馨和羽汐是的情景,更无法想象当薛慕风得知慕容凌雪和苏俊天结婚后会是怎样的场面,这些事,想想都有些可怕,他又该怎么告诉薛慕风呢,他面带难色的看了赵毅寒一眼,岂知赵毅寒竟和自己一样面露难色,想必也在想着同一件事,相视一望皆笑了起来。
刚刚跑进去的薛慕风没过多久又跑了出来问道:“人呢,怎么没有人了。”
许昊天道:“怎么没有人啊,这满院子里的不是人啊。”
薛慕风道:“不是说他们,我是说俊天,羽汐他们,还有我娘,俊天的父母,怎么一个人都见不到了。”
许昊天招了招手道:“走走走,先进去再说,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你不累我还累呢。”说着就往屋中走去。薛慕风露了鬼脸也跟了进去。
坐在大厅里,薛慕风想问却不开口只是盯着许昊天看,许昊天被盯得发毛忍不住道:“你死盯着我做什么?”
薛慕风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想要仔细仔细看看。快说,他们人都去哪里了。”
许昊天叹了口气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他们走向了五湖四海,苏俊天的父母跑到了乡下享清福去了,至于你娘他们回到了村里了,说在这里住的不习惯,羽汐也跟了回去,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个秘密。”薛慕风一听“秘密”两字,眼中放出了光彩,许昊天道:“伯父回来了。”
薛慕风一挑眉毛问道:“伯父?伯父是谁?”
许昊天道:“就是你父亲啊,你父亲回来了。”薛慕风呆立在了那里,脸上露出了微笑,傻子也能看出他现在非常开心,趁着他开心再说说慕容的事,这样一来就不会太过伤心了,许昊天是这样打算的,于是道:“那个慕风,还有慕容。”
薛慕风问道:“慕容怎么了。”
许昊天低下了头小声道:“慕容结婚了。”刚刚恢复正常的薛慕风有呆立在了那里,眼中充满了惊奇,他没有问是谁,因为他知道许昊天自己会说的,果然,许昊天并没有让薛慕风等太久道:“新郎官是俊天。”听完这话,薛慕风竟有了种想要吐血的滋味,慕容凌雪竟然嫁给了苏俊天,稀奇,真是稀奇。许昊天瞅了他两眼道:“慕风,你怎么了,该不会经受不住打击吧。”
薛慕风道:“哪有的事,我只是在想自己的魅力真够小的到嘴的熟肉都被抢走了。”薛慕风这样说了,就代表他没有生气,这时许昊天和专业化对视一眼才呼了口气,又道:“难道你一点也不生气?”
薛慕风道:“生气,当然生气,苏俊天那小子竟然抢走了我的老婆,碰到他了少不定得骂他一顿。”只是骂一顿,这话自然是开玩笑,许昊天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薛慕风肯定会接着说下去,果然,薛慕风又道:“这也不能怪慕容,十三年,纵是铁打的感情也会动容,俊天这人很好,肯定是见慕容成天以泪洗面,便安慰她,慕容总共跟了我不到三个月,而且三个月内,又有一半的时间不在一起,感情自然不够浓厚,嫁给俊天也是她的福气,只希望俊天好好待她,希望他们幸福,回来之后还是要说他们一顿,让他们还我的债。”
“还债?”许昊天和赵毅寒均是一愣。
薛慕风笑道:“当然了,他们还欠我一顿喜酒呢。”一听这许昊天和赵毅寒又笑了起来,许昊天还道:“那还有个人也欠你的债。”这话一说出来,赵毅寒的脸红了,一个大老爷们也会脸红,薛慕风笑道:“还有谁。”
“诺。”许昊天冲着赵毅寒努了努嘴道:“还有他,这小子也结婚了,自然也欠你一顿喜酒。”
薛慕风笑道:“好啊你们,我在的时候一个说结婚的都没有,我一走,你们就开始张罗了,是不是成心不想让我和你们的喜酒啊。”众人又笑了,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他们聚在一起,就是开心的时候,开心自然就会笑了。
他们很开心,却有人不开心,秋枫谨就很不开心,自己的门派遭人血洗,却连谁干的都不知道,现在去找薛慕风,薛慕风会帮助自己吗,他难道不会落井下石,说不定还趁机联合其他的人一同消灭自己,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也没有别的朋友了,他只能去找薛慕风,他只能赌一把,幸运的是,他赌对了,
当薛慕风见到他的时候自然感到十分惊讶,但他们已是朋友,对待朋友,哪有将人弃之门外之理,秋枫谨就被客气的邀请到了大厅,他一天两夜没有休息,一到了天门就立马又朝着苏门镖局赶了过来,现在真是累极了,在大厅里喝了杯茶水就去休息了,再不休息,纵使一名铁打汉子也会垮下去。
他走进了屋中,剩下了薛慕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露出疑惑的面貌,就算自己和秋枫谨成为了朋友,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看样子,秋枫谨并没有在刷什么阴谋,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许昊天已经派出了人去打听,没过多久,派出去的人就已经回来了,是镖局的一位伙计苏门镖局从没有上级对下级之分,有的只是朋友与朋友的坦诚相待,这位伙计就坐在许昊天的身旁喝了口茶道:“老爷,果然如你们所想,天门出事了,还是大事。”薛慕风等人都上来了兴趣细听,伙计接着道:“天门一夜之间被人血洗,城府上下,无一人幸免,全都遭到毒手,就连丫鬟和仆人也不例外,可那些下手的人不仅狠,而且迅速,一夜之间撤得无影无踪,这件事就成了一件无头案,道上的人谁也没有管,也没有人敢管,这件事真是太蹊跷了。”
许昊天道:“怪不得呢,我想是不是因为秋枫谨没地方去了来投靠咱们了。”
赵毅寒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秋枫谨没有一个朋友,有一个的话,那人就是慕风了,他说过慕风是他唯一的敌人,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许昊天道:“那依你们看,我们该怎么做。”
薛慕风道:“他既然来找我们,就是信得过我们,真心将我们当做朋友,既然是朋友,朋友有难我们又怎么能不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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