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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风景秀丽的苏州式园林里,紫帘整日里无所事事,除了和路丘聊天,便是偶尔和言轻寒斗斗嘴,那家伙的口才堪称一绝,紫帘每次都是惨淡收场,气得咬牙。
一怒之下,紫帘跑到了楼顶,欣赏自家庭院的风光。
站在楼顶上,看着四面的绿瓦红墙,掩映在翠红柳绿中,再偶尔掠过几只飞鸟,竟是静如画,动如水,让人的心情都为之开阔起来。
紫帘心头的阴霾,顿时就烟消云散了,眉开眼笑的和路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过,言轻寒似乎连这片刻的闲暇也不留给她,紧跟着就上来了,手中还托着一晶莹剔透的翡翠茶壶,微微地笑着:“爱妃,口渴了吗?饮茶时间到!”
“我不喝!”紫帘瞪眼,愤愤地瞧着他。
这厮近几日变得特别不正常,一日三餐,不准紫帘动筷,只能饮点燕窝之内的清淡补品,然后就是喝茶,一天没完没了的喝茶。
第一天,紫帘还勉强可以接受,就当做是养生餐;到了第二日,就觉得难以忍受了,尤其是闻到饭菜的香气,肚子里的馋虫,爬啊爬啊,馋得她难受;到了第三日,她更是腹中空空,一看见清清的茶水,就想反胃。
紫帘暗想,她将来一定会得茶水恐惧症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言轻寒。
言轻寒对她的呲牙咧齿,视若未见,仍然好脾气地笑着:“爱妃,此茶水很名贵的,十两银子才得一壶,你也不想暴殄天物的,是不是?”
“哼,我家有的是金山银山,我浪费点算啥?言轻寒,我说了不喝就不喝。”
“果真不喝?”言轻寒的凤眸,微微眯了一下。
“不喝!“紫帘果断摇头。
“那我只有想点办法让爱妃喝下去了。”
言轻寒话音未落,已经欺身上来,将路丘从她怀中丢开,然后,搂紧紫帘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胸前,笑问:“爱妃,你喜欢这样子,是不是?”
紫帘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大惊:“你想干什么?”
“喂你喝茶啊!”
言轻寒笑得好纯真,仰起头,将茶壶对准自己的嘴,倒了若干进去,然后,低下头来,猛地咬住了紫帘的唇,手中使劲,分开了她的下巴,一口茶水,便尽数进了紫帘的嘴里。
紫帘被动的被灌了一口茶进去,耳中听着茶水进肚的声音,两眼猛翻,牙齿一咬,就朝言轻寒的嘴唇咬去。
言轻寒‘吃吃’轻笑,躲开了她的攻击,又仰起头,倒了一口茶,再如法炮制,喂进紫帘的嘴里。
如此一来一去,整整的一壶茶,就这样喂进了紫帘的肚子里。紫帘气得脸色发青,却苦于被他制住,全身的力道,半分也施展不开,便这样被他白白的欺辱了一番。
言轻寒这才放开她,解了她的穴道,戏谑道:“爱妃,这样子喝茶可满意?若是爱妃喜欢这样,本王不介意天天如此。”
紫帘的手脚终于可以动弹了,一旋身,手掌如同利剑般,就飞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某人的脸上。
“爱妃,你的火气好大,你瞧,小丁被你打飞了。”言轻寒抱着双肩,好整以暇地瞧着一旁倒在地上,簌簌发抖的马夫小丁。
“我——”紫帘摸了摸自己的手掌,还在隐隐作疼呢,刚才那一掌,可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道,可是,怎么会打在小丁身上呢?
阴测测地瞪了言轻寒一眼,紫帘命令小丁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小丁哪敢有半分的不满,爬起来,磕头不止:“小人得罪王妃了,请王妃恕罪!”
“你没错,若是没事,你下去吧。”紫帘心有不忍了,命他退下,然后,怒瞪着言轻寒,似乎要将他看穿,到底是如何做到这招移花接木的。
小丁莫名其妙的飞到楼上,又莫名其妙的被击倒在地上,这一切,一定是言轻寒捣的鬼,紫帘不用大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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