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竟易也注意到了白顷的动作,心里一阵冷笑,白顷啊白顷,今天就让你知道,人不应该太过于自以为是,自负的以为他花竟易居然不可能赢得这场比赛。
白顷把纯白色的布袋在手上展开,顿时,一排排反射着光芒的银针出现在众人眼中。
有几个一看就知道白顷手中的银针和一般的银针不同的人见此,眼里纷纷流露出贪婪的神色来。
随后,白顷又从纯白色的布袋侧面抽出一把泛着青光的利刃出来,‘他’手中的这把利刃护手处是弯月形两边紧裹着刀身,刀柄稍弯,锋利异常,并系刀彩。
众人见到白顷手中的那把小刀,又被‘他’手中的小刀给惊愕到了,好精致的医刀!
白顷收到大部分人不解的视线,眼眸都不闪一闪,一脸平静,一边手握紧着手中的刀子,另一边手用手绢轻缓把桌前已经奄奄一息,似乎只留下一口气的兔子倒放着。
然而,用刀子轻轻在兔子的前爪处轻轻刮了一处伤口,下一秒,兔子的前爪流出泛紫色的血液出来,却是不多,只是微微沾了些在它的毛发上。
白顷见此,细眉轻皱,众人以为白顷终于知道琴灵毒的毒性有多难,被它的毒性给难住了。
但是,白顷的下一个行为,却严严实实的在众人的脸上打了一个狠狠的巴掌,告诉他们,有时候,脑补或者提前代入自己的想法是多么错误的行为。
只见,白顷目露嫌弃的拿另一条洁净的布料擦干小刀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能看到白顷手指如虚影般下一刻,兔子身上的毛发沾了血的地方已经完全被白顷剔除。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白顷,简直无法相信,时间如此紧迫,白顷竟然还有时间因为嫌弃兔子的毛脏而专门花时间把人家兔子的毛发给剃了,即使……‘他’花的时间真的“很短”。
在场,除了宴玖,都被白顷的行为给怔住了,有些反映不过来的盯着白顷。
白顷饶有趣昧的盯着自家师兄,眼底满是痴汉的神采。
嗯……师兄怎么能把一个动作做得如此迷人,师兄的一举一动不管怎么样都是这般好看呢。
白顷察觉都一道极其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属于拿到视线的人身上,嘴角一抿。
看了眼宴玖后,白顷才又把视线投到自己手上的兔子身上。
白顷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上任由她拿捏的兔子,有时候,师弟和她手中的兔子倒是有些像,都是一样,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宴玖看白顷的目光重新落到兔子身上,尔后就静静的盯着兔子猛瞧,不解的看向兔子,那只兔子此时身上已经布满了银针,除了前爪被剃了一块毛,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师兄盯着它出神是在想什么?
以宴玖自家师兄的了解,‘他’一定不是在想着怎么解开兔子身上的毒,而是在想着其他事情出神,因为,师兄使用医术的事时候,眼眸是不会出现一瞬间的停滞。
宴玖要是知道白顷出神所想的东西,只怕会满脸黑线,他和兔子有联系?那是什么鬼?师兄你确定?他不就是在师兄身上躺了几次么,不多,虽然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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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更慢了……真的么,作者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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