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调转到另一边,车上的吴芫箐看着平时于一旁叽叽喳喳的人,今不发一语,眼只盯着车边的景,遂打趣道:“怎么,舍不得你家李郎,等着他来追你不成?才刚离开,就心心念念哟!果真是真爱!”
“小姐,快莫拿我寻趣,导是你那边进展如何?”
“不还是那样……”
“可,为何突然离开,总是有理由的吧!”
“我们此去,本就于我预算中。且李公子的父亲,乃是当朝重臣,于泰伯生前也算知交好友,在泰家寄身檐下,曾有过接触。若久留于此,必定会被看穿身份,给李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正巧,可利此时机,先行一步,尽早离开!”
“但那李公子?”
“他嘛,就算如他所言,那李大人也定不会同意,让其迎娶你这莫名出现,身份不明的女子。”
“那小姐,我们现在又往何处去呢,可有确切的目的地?”
“这,走一步算一步吧!这临沂,已不安全了!”
莞儿不由有些迷惘,离开此地,这天下可还又我们藏身之所,切注意到车外的异向。望了一眼,马车后方,隐匿暗处的气息,及闪过的几抹黑影,忙拉紧缰绳,加快马车行进的速度。心里不由忐忑不安:看来,他们又追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姐,坐好了!”说完,不等她回应,莞儿扯紧缰绳,猛的调头,御驶着马车从正道拐入林间,在层层绿木掩护下,匆匆行进。而同样进入林涧,于林木中,黑色身影也显了原象,是那些一直追杀她们的黑衣人。莞儿当机立断,拔剑,白光闪过,马车拖僵芫茗也于此时,从掉下的马车厢中跳出,被筦儿接住后,驾马往林木另一处奔去,返回大道;而马车并未停下,又被她用不知手段,快速前行,终落入崖,而头目看着四周,终决定先返回,与大道上的汇合。但又担心有诈,仍留下几人下崖查看,以及于林中搜查。
而已回大道的莞儿与茗,在后面几个黑衣人的追逐,不得不快马加鞭,极力摆脱这些人。茗于她怀中,从包裹里,摸索着,掏出几颗圆珠,扯下捆于上的绳索,狠狠的砸向穷追不舍的歹人。不巧,砸到地上,被马踩着,一阵火光,波及于四周,泥土綻起,那些人的马受惊,惶恐倒地,而那些人却被散发的白烟迷惑,慢慢摄入细微,渐渐迷晕于此。莞儿则借此,快速前行,很快的从一岔路逃开。在不远处,混入商队,借其行驶多留马车迹,掩去马蹄印,以此达到,使黑衣人失去自己去向。奈何,那些人根本未做到这样,还在崖底确认,二人死了的真假。
经过连续几天几夜的赶路,终于抵达了吴芫茗此行的目的地——临安。
临安,乃是南边一个城市。此地,地胜人杰,风景优美,四季宜人。更重要的是,位于淅闽一带,多侠人剑客,最重要的,乃是干机阁所在之地,江湖上的事,他无一不知,且干机阁外为茶语茗楼,实为江湖人中隐藏的秘密之所。而茗到此处,也是未做交易的,也更为寻一人而到此处。
然而因为离开之时,李公子偷偷递给自己的盘缠,及李夫人,公子的母亲派遣管家给自己结算工钱,倒还没有沦落到流落留宿街头。
夜里,莞儿端着夜食,站于门外。看着亮着灯,叹了口气,试了试温,还未凉透,暗笑道:“还好。”于是,走上前,轻轻地敲了一下,见没反应,又敲了一次门,并说道:“小姐,该吃晚食了。小姐,小姐!”
只见房门打开,只见芫茗身着一鹅黄色襦裙,外套一件白色短衫,连常散于身后的乌丝,也打理整齐,一幅正经装扮,看样子又要出门呢!“小姐,你这是要……”放下托盘,将吃食拿出,犹豫地问道。而芫茗看她一眼,坐下端起碗,开始吃饭,快速吃好,用丝巾擦了擦嘴,才回答说:“筦儿,吃完晚食,陪我出一踏门。我们,再去一次!”只见吴芫茗脸色红润,神态饱满,双眼闪着精光,一幅志在必得的态度,让人不忍拒绝。
“好!”筦儿应声道。
突然有些后悔,答应的那么快啊!小姐,你能给我讲讲,为何我要一身男装,站在这烟花之地吗?此时,吴芫茗站于一青楼下,而筦儿则一身贵族公子打扮,手着折扇,嘴角抽动地看着拥上来的女子,脂粉味薰地她直打喷嚏,苦笑着看那芫茗与门外侍尺说了几句话,掏出一块银子给他,然后在他带领下,穿过青楼,走入深处!
在这里,自己随被带进了烟柳之地,但不知是这人的问题,亦或是自己太多疑了,这人总给自己不太好的感觉。进入一间上房后,那人就退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门关紧了。“莞儿,好久不见!”听着声音,她警惕的转过头来,只见一月白色玉服罗冠之人,正坐于房中,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让她顿时觉得心凉了。
而吴芫茗则独自进入了,此座青楼背后山中别苑,前一次于此处遇到了那人,虽她当时伪装不错,可奈何,还是漏出马脚。此行,有莞儿自己正好可以到这五音楼内部看看,总能有些线索。不过,这别院的仆从,怎会一直与同一处打扫,竟还在东看西看?转了一圈,并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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