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孩子们快跟邱婆婆进来,肯定又冷又饿吧,你们放心,欣然姐姐不是什么坏人,咱们这院子啊就是她买下来的,我们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以后进了这个院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邱婆婆一手拉着一个,将他们带进了院子里。
曹欣然站在后面看着一个个背景,嘴角翘得老高了,“我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嗯,看起来确实挺像土匪头子的。”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清悦的女子声音,这声音······
曹欣然猛然转身,缓了一瞬后毫不留情‘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嘶~疼疼疼。”捂着被打疼的脸,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师父?”
“师父,是你吗?”
“你是师父吗?”
“你是师父对不对?”
“师父呜呜呜······”
反应过来之后,瞬时激动得语无伦次,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她,更是忍不住的开始又哭又笑,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小疯子。
风灵忍不住轻笑出声,抚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还苦得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呜呜······师父,你、你让我在哭、哭一会儿呜······”抽泣着又开始大声的哭了出来。
哭得里面的孩子从门口的缝隙处偷偷往外看了好几眼,随后才被悠悠带去了后院。
白慕风眼底渐染上一抹幽暗,随即伸手将风灵拉入了自己的怀里,瞧着一边哭得正伤心的曹欣然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抱着空气。
“那边有石凳,要不你坐那在哭会儿?”低沉而慵懒的嗓音中夹杂着几分清冷。
瞬时如那寒冬的冷空气袭了过来。
风灵不着痕迹的给了他一拳。
曹欣然瞬时止住了哭声,只是惯性还是让她有些止不住的抽抽了几下,瞧了眼很是可怕的白慕风,默默的收回了空中的手,“行、行了,我哭好了。”
“师父,欣然能够再见到你简直就如同在做梦一样,太好了,呵呵呵······”说着又开始傻傻的乐呵了起来。
明明脸上都还挂着眼泪花。
“其实此次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她很不想将曹欣然扯进这些事情里,只是现在不得不找她。
曹欣然很是豪气的用手背擦了擦双眼,“师父不用和欣然这么客气,但凡是能帮到师父的,欣然都万死不辞。”
自从三年前那次,她被二叔带回了曹家之后便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当听到师父坠崖的消息,她在屋里是伤伤心心的哭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哭晕了过去才停了下来。
后来,她不仅仅是对曹家失望,更是对随时挂在嘴边上的‘侠义正道’产生了严重的质疑,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侠义?什么又是真正的正道。
再后来,为了追求她心中的侠义正道便偷偷的开始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比如买下了这座独院,比如救下了差点儿被买进花楼的哑女悠悠,比如收留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孩,再比如被自己儿女抛弃的邱婆婆。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见到师父,这一切就恍若做梦一般,简直不可思议。
“欣然,我们两人去就行了,你好好的照顾那些孩子们。”从她这得知了三大家族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地之后,风灵便想让她回去。
“师父,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去吧,你放心,我对曹家在三年前就已经失望了,我娘说,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想要做的,但有时候却是不得不做的,我爹说:我们曹家乃是上百年的大家族,背后定是有些黑暗的见不得光的事,不仅是我们曹家,但凡是有些实力的哪一个手里不是沾满了鲜血的,其实,这三年我也想了很多,虽然我对曹家失望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坚持我心中的那份侠义正道。”曹欣然眼神很是坚定与透彻。
风灵扬唇浅笑,“走吧,但是切记以保住性命为首要选择。”
曹欣然连连点头。
随即便启程前往三大家族都知道的‘地牢’。
地牢的入口是一处看起来极为不起眼的一个山洞入口,入口很深,里面更是有许多的岔路,曹欣然也是一头雾水。
很是抱歉的看着两人,“对不起啊,我只是有一次偷偷跟着我爹来过,但是到了洞口就被我爹发现了,我也没有进去过。”
“这样,你先在洞口处帮我们把守住,万一有人来了你就把这只菱蝶放进来。”她将怀中的装有菱蝶的木盒递进了曹欣然的手中。
“啊?我就守洞口啊?”
“这地牢易进难出,我们若是被人从洞口堵住了出路,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曹欣然这才挑了挑眉,乐呵道:“这么说来,我这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点了。”
随即风灵很是认真的点点头,“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守在这,里面无论发生了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我们的生命可就交到你的手里了。”
曹欣然重重的点头:“嗯,师父你放心吧,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肯定会好好完成的。”
随后她便看着风灵和白慕风二人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洞口。
“夫人放心,有为夫在,你们都不会有事的。”走进山洞里,白慕风伸手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
掌心处传来的温度,让确实有些紧张的她渐渐的安下了心来,原来有他在身边,竟然会是如此的心情,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嗷嗷嗷~”
正在此时,山洞里隐隐传来了一阵狂傲而焦躁的嚎叫声。
“是白球。”风灵立马冷凝着脸道。
“走吧,这边。”白慕风只听了一声,便立马知道了白球此时所在的准确位置,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起了一抹邪戾的弧度,如同那嗜血的妖,又如同那堕入魔道的仙。
“不行,这畜生就是不肯将炁灵石放出来。”地牢里一位白胡子老者眼神狠厉的盯着铁笼里一直竖着毛发,激怒的龇着牙的白球。
旁边另一位老者双眼微眯,“看来它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老二、叫上那三个老家伙直接给它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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