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笑肉不笑的挤眉弄眼,可是神经系统沉淀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剑会的目的是为了‘阴阳令’,那我拿着它,我不就成了箭靶子了,这么烫手的山芋干嘛给我啊?
“喂,我不要啊……都冲着它来的,我才不要呢……还不得把我吃了啊……”我委屈的叫嚷,甚至躲了个老远。
“嘻嘻……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哦……”小执笔俏皮的吐吐舌头道。''
这时那剑居然嗖的飞了起来,我正看的出神呢,身体居然被吸了起来“啊……”我惊恐的尖叫着,朝着那剑飞去,转眼间出了大殿,腾了空。
身子本能的瑟瑟发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战栗的,因为我居然独自一人御剑飞行。
“喂,你放我下去行不行?”我说。
“主人,我带你兜兜风”它居然欣喜的回答我。
我苦涩的咧嘴,皱眉为难的拒绝“这不是兜风这是在兜胆啊……”。
“嗯?兜胆是什么?”它居然不知所云的问道。
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也不是,你快放我下去吧,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那你得听我的话”。
“好吧,主人”它回了一句。
“啊……”我惊叫,它居然嗖的直线下降,那速度都赶上坠机了,我被吓得只能吱哇乱叫。
模糊的感觉停了,着陆了,脚底传来踏实的感觉,我才如释重负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眼睛里怎么会有那么一张冷酷霸道熟悉的脸呢?
“啊……”
“见鬼了?”阎王阴栗的吐了三个字,脑门上脸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王”字。
我赶紧禁了声,苦涩的挤出个微笑,摇摇头“没有,没有……”可是我心里却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你不是鬼吗?你是鬼王,比鬼更恐怖”。
“还疼吗?”他竟然瞬间变得温柔,关切的问候我。
我一愣,眸子心虚又委屈的看向他,本以为会看到太多的冰冷,没想到却是温暖的怜爱。
我摇摇头,低声说了句“不疼了”。
他竟然安慰的勾了勾唇,眸子里也闪过一丝温暖。
“咳咳……”他突然咳了起来,表情也变的很凝重,眉头皱成锁链,可是他却用手捂住了口。
“你怎么了?”我担心的问了句。
可是他却捂着口唇,又不受控制的咳了两声,随即潇洒的转身,抬步就走,完全不理会我,确切说好像是在避讳我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我担忧过度,我居然抬步,追了两步,想要追问什么,可是却被他冰冷的两个字给钉在了那里“站住”。
我一愣,顿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去休息吧”他又说。
音落,他人也进了屋,我默默的杵在那里,居然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痛,只是疼得不那么强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忽然想起来以前阎王受伤,我的心会很疼,可是这次居然不疼了,难道我的心换了?
我莫名其妙的进了房间,把那把所谓很是珍贵的剑扔到了一边,然后百思不得解的躺在那种古代木制大床上,瞳孔沉溺的看着房顶,喃喃自语“难道那场大战我的心换了?还是心坏掉了?”
“主人,你的心没有换啊”那把剑的声音突然间传入耳朵里。
我一愣“嗯?”禁不住看向那把剑,它就是个死物,沉沉的躺在那里“你都知道点儿什么啊?快告诉我!”
“嗯,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不过我知道你的心在上一世碎掉了,是阎王殿下用他的千年灵髓给你补的心,所以这一世你才能跟正常人一样,只不过,要是阎王殿下受伤的话你的心会很痛”剑很是认真郑重的说了一堆。
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而且心里莫名的感觉到酸酸的,很是愧疚,好像欠了人家几百万一样的感觉。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补心啊?就因为我是他的生死簿吗?”我追问了一句。
“因为你是阎王妻啊!”剑干净利索的回了一句。
“什么?阎王妻?”我惊讶的炸出来的话。
“对啊!”它回。
“不是,我怎么会是?不对,还有那个弱水君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每次都帮我呢?”我难以置信的疑惑,可是又禁不住追问起弱水君来。
“弱水啊!你们一起长大的啊,而且还是一起修炼的”它回。
“一起长大?”我嘀咕着“那不就是青梅竹马了?”。
“对啊,你们人间是这么说的”它回。
“那我怎么没有跟弱水君在一起啊?他那么暖,阎王这么霸道!”我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观,甚至还恬不知耻的追问了一句“我是不是被胁迫的啊?”
“呵呵,主人你怎么会这么幽默?”倒是把它给逗笑了,不过我倒是皱起眉头开始反思那个选择题,甚至脑子里开始倒带起阎王的那句话“看了千年的身体”,禁不住在心里嘀咕道“难怪呢,都老夫老妻了”。
这般想着,我竟然有些无语,不知道是不是见我安静了,剑居然又冒了一句出来“感情这个东西其实是没有先来后到的,而且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霸道冷酷的吗?”
我一听,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禁不住回了一嘴“你这意思是我们都是受虐型的唄”。
“主人,你自己说的哦,不管我的事”它倒是撇了个干净。
我生气的咬咬唇,倾了傾身子,拿起它,又扔出去一段距离“你离我远点儿,哼”嘴里还不满的嘟囔了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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