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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玉鸢难得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这世间竟还有她解不开的病,这真是奇事。在疑惑不解的同时,她的心中升起三分警惕。
这时,阿真端着茶水走到玉鸢的身侧,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出,“一路走得急,真是麻烦帝姬您了,请喝口茶吧。”
玉鸢轻瞥他一眼,他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真诚,令她看不出任何端倪。她接过茶水,检查过其中并无异样后,便当着阿真的面喝了下去。
在她喝下药的一瞬间,阿真悄悄地垂下了眼。
药效发作得很快,只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玉鸢便觉浑身酥软无力起来。“不对劲。”她这样说着,立即站起身踉跄地往外走,却在走到圆桌前时感到一阵眩晕,失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然而,在茶杯坠落的一刹那,一只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托住了它。
她抬头望去,见向来看似卑微的阿真露出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帝姬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呢?”他用清朗的嗓音说出并不友善的话语。
“你在茶水里下了药?”玉鸢努力甩了甩脑袋,试图清醒一些,用她最后的理智思考,“不对,你没有那个能力。”她看了看床上的杜岚,“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她用手扶着脑袋,眼中第一次染上真切的悲哀,“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伤到我的人,是怀月。”
阿真并不知此事与怀月之间的关系,对此也没有兴趣。他看着脸色愈发红润、喘息声愈发粗重的玉鸢,走出门朝着玉龙峰的东侧发出一个讯号。玉鸢此刻暂时丧失了运功的能力,只能瘫软在墙角,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没过多时,一个面戴黑金獠牙面具,身着墨蓝袍服的男子便走了进来。他看到房内的景象,不禁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你做得不错,小真。”他这样说着,抬起脚一步步走到玉鸢的面前,然后半蹲下身,捏起玉鸢的下巴挑衅道:“栖鸾国的帝姬殿下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玉鸢此刻浑身燥热,脑袋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伸出手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松脱。
那男子却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忽然伸至她的腰间,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事不宜迟,我们走吧。”他并没有看怀中的玉鸢,而是对站立在一旁的阿真说道。
阿真点了点头,有些严肃地回了句“好”。
月明星稀,涣漫的银河洒满天际,凉风徐徐之间,被男子抱在怀中的玉鸢努力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原欲。她的一头银发随着风声飞舞,偶尔点点汗珠洒落在半空中,可就是如此,她心中的燥热依旧没有减去分毫,反倒因为这男子的怀抱被加重许多。
突然,在男子毫不留神的情况下,玉鸢攥紧这男子的衣襟,猛地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嘶。”头戴面具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飞跃在林间的脚都险些悬空。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皱着眉冷冷地看了玉鸢一眼,“你做什么?”他的眼中如有万千漠漠寒云,教人看不清阴霾下的一切。
玉鸢抬起头,飞有红霞的面容在月光下愈发显得迷离多情。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余的血迹,墨绿色的眼眸中透出几分暧昧的幽光,“自然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了。”此刻她的意识已不甚清醒,只是想更多地从这男子的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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