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二单元第三十一节

    那奸人说话云山雾罩,就像作者写的一样,明明自己学问不怎么样却喜欢故弄玄虚,搞的列位看官一头雾水,其实生活当中也是一样,你会接触到许多无用信息,你对这些信息进行整理,把主要的留下,无用的全部删掉,这样才能形成一部情节跌宕起伏、层层推进的。作者长年在一个小单位工作,阅历非常的单薄,环境限制了想象力,再加上前面已经写了五部长篇相处,脑袋里早就被掏空了,想要完成突破非常的困难。作者剩下的只有对文学炽热的爱,还有一颗恒心。看官愿意来看作者的书,我感激不尽。不知道我们的缘分能到达什么地步,只要我能够把想要完成的作品按时写完,这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诸位喜好不是我能把握的,我有的就是看官常怀有敬畏之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祝福大家都能够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如果你喜欢的工作能够最大限度的体现你的价值,那就非常辛运了。
    正在大家发懵的时间,提挺氏消失的无影无踪,子民的严重充斥着怒火,那奸人毫不畏惧,跳到一块石头上大声说:“方才你们都看见了提挺氏的法力,他有一只六蜚羊,是他的坐骑,可以载着他上天入地,你们如果听信谣言冒犯天威,我保证你们这些人都会死的非常惨。”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雷震的大家脑袋里像是烧开了水一样,雷声还没有完全散去,天上突然掉下来鸡蛋大的雹子,那奸人大声说:“快往山洞里跑。”大家一下子涌入山洞,外面留下了一片尸首。那奸人叹口气说:“看到了吧!”一个妇人一口唾沫吐在那奸人脸上,说:“老娘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那奸人瞪圆了眼睛说:“毒妇,你若在开那张臭嘴,这山洞一准而会塌下来。”毒妇刚要张嘴,那奸人突然说:“快跑。”大家一下子从山洞里冲出来,只听轰隆一声,山洞就塌了。
    那奸人说:“还不处死这毒妇,险些害了我们的性命。”众子民正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看见这毒妇一个个怒不可遏,有的抓着毒妇的一只手,有的揪着她的头发,有的抱着她的脑袋,有的拽着她的一条腿,只听咔嚓一声,这毒妇就解体了,有的人抱着脑袋,有的人抱着她的残肢,一个个面色惨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每个人的身上都沾满鲜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恐惧,那奸人说:“让我们一起跪下,祈祷上天尽快把冰雹收了。”于是大家都跪在他的身后,那奸人冲着上苍大声说:“苍天在上,我等子民愚昧,冒犯了天威,如今我们已经学会了敬畏,希望你能给我们一条生路。”一头磕下去,等再把脑袋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像是一张温暖的笑脸,地上厚厚的一层冰雹很快就被融化了。
    那奸人说:“这么大的一场冰雹,应该会有不少野兽被打死,不如我们去找一找,也许能有肉吃。”子民都觉得非常兴奋,跟着他去找吃的。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许多动物的尸体,有意思的是他们发现的近乎全部都是一些大型动物的遗体,凡是小动物好像都在这次灾害中幸存下来了。过了不到三天,堆放尸体的地方被苍蝇覆盖,尸体里出现许多白蛆。那奸人说:“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扔的越远越好。”有一个头发非常杂乱,眼窝很深、鼻梁很高的家伙说:“多可惜啊!”那奸人说:“在保鲜期内,这些是可口的食物,过了保鲜期,它们就是滋生瘟疫的源头。”在那奸人的严厉督促之下,这些尸首都被丢出去很远,尽管如此,族中还是出现了瘟疫,凡是染病的人一般都手脚失控、胡言乱语。那奸人下令将所有染病的人都扔出去。疫情才算是得到了控制,经过了这一次波折,群体的凝聚力不断下降,那奸人没有统领子民的魅力,他只能咬牙坚持。心里急切的盼望着提挺氏能结束闭关,终于过了半年,提挺氏出关的时候,子民在寝宫们口跪迎。
    他看着跪着的子民,心中十分酸楚,说:“都起来吧!”等大家把头抬起来他立刻愣住了,说:“咦?你们是谁啊!”那奸人说:“在你闭关的这半年经历了许多事,我回头再给你汇报吧!”提挺氏说:“我不是让他代行我的职权吗?”那奸人说:“人生不能复审,你节哀吧!”提挺氏一听这个险些昏倒,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那奸人说:“无非是带着大家谋食和休息。”提挺氏说:“如果仅仅是谋食和休息,人生真的就跟服徭役一样了。”那奸人说:“人的一生本来就是来服徭役的。”提挺氏说:“我还要带领着大家一起娱乐。”那奸人说:“怎么娱乐呢?”提挺氏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娱乐,这只是我的一种设想。”
    自那以后,那奸人负责具体事务,提挺氏则经常骑着他的六蜚羊四处游玩,他去泰山见了环香,她看见提挺氏长的非常的威猛,不觉感到亲切了几分。两个人情到浓处做下了苟且之事,天亮之后一起从山洞里走出来,他们相视一眼,提挺氏说:“我要走了,你会想我吗?”环香说:“我会想你的。”提挺氏说:“你会考虑让我留下吗?”环香露出一丝苦笑,说:“这不可能。”提挺氏说:“为何?”环香说:“我喜欢男人,可男人终究只是玩物,对我来说还是江山社稷更重要。”提挺氏点点头说:“你们女人真是绝情。”环香笑着说:“成熟点,女人都是活在现实中的,不像你们男人经常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提挺氏说:“让你见笑了。”他走出去很远,环香才干放声大哭,身边的女伴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留他呢?”环香一边哭一边说:“我不能因私废公。”
    过了约莫半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族中的婆子们听说了赶紧来到环香驾前准备接受选拔,经过初赛、复赛、决赛、总决赛,有两个婆子脱颖而出。她们日夜守着环香,环香说:“想吃酸的。”她们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打酸枣。环香说:“想吃辣的。”就让族中的男人去给她找来各种辛辣之物让她解馋,也有年轻的女子来向她取经,有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主上你真厉害。”环香红着脸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丫头片子说:“你是怎么怀上娃娃的呢?”环香说:“我也不知道。”那丫头片子说:“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环香沉吟半晌,说:“我给你接单描述一下那个过程。”那丫头片子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环香清了清嗓子说:“半月前的一天,我躺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当时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朵非常大的红花落在了我的肚皮上。醒来很久我都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这个。”
    那丫头片子点点头说:“你真的很幸运。”当时正在值班的婆子说:“主上果然有福气,看着肚皮的形状肯定是个女孩。”那丫头片子说:“你还有这样的技术?”婆子一脸得意,说:“那是,我给许多人接生,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环香说:“但愿你这一次不会看走眼。”那丫头片子说:“其实也无妨,三皇都是男人,男人一样可以做一番事业。”婆子说:“男人的社稷传一代就完事了,不像我们女人,可以千秋万代的传下去。”那丫头片子说:“没有子女可以传位,可以传给兄弟嘛!”婆子说:“兄弟姐妹永远跟母子没法比。”那丫头片子还想张嘴,却被环香一声喝住,说:“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什么都不懂还敢跟懂行的人犟嘴。”那丫头片子一听,立刻离开了。
    婆子一脸得意,那丫头片子出去之后越想越觉得难过,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找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一边抠土一边掉眼泪,在地上抠出很深的一个坑,旁边的土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包,她丢下手里的树枝,飞奔进入了山洞。离开泰山之后提挺氏就想家了,回到宝地,那奸人领着子民在路边迎接,提挺氏把他叫到一个僻静处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奸人,为什么还不背叛我呢?”那奸人先是一愣,渐渐的他的脸上的笑容散开了,似乎他的脚趾头都在笑,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奸人,请问谁不是奸人呢?”提挺氏说:“我就不是。”那奸人说:“如果你的身体不像现在这么壮,如果你没有现在这么尊贵,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成为一个奸人。”提挺氏说:“你这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凡是比较弱势又聪明的人都会成为奸人。”那奸人说:“你不要瞧不起我这个奸人,我是奸人中的精英,奸人中的翘楚,奸人中的佼佼者。你若瞧不起我们奸人,那就是对我们奸人最大的亵渎。”
    提挺氏说:“为了私利,你应该会谋害我。”那奸人说:“我之所以能管理子民,完全是因为我借了你的势。而你对于俗务并不热心,我们这叫各取所需。我如果把你害了,我一个人压不住子民,即便是所有人都希望你死,我也不是其中之一。”提挺氏冷笑着说:“你不在所有人之列,你不是人吗?”提挺氏说:“在很多情况下,我奸的不像人。”他在宝地盘桓不到三日,又开始了他的旅行。九个月头上,有消息说提挺氏驾崩了,因为没办法看到一体,也有一种说法是他乘坐六蜚羊上天之后就再没有下来。那奸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真是悲痛异常,每次听人说起这件事他都会晕过去。七天之后他就精神失常了,群体没了主心骨,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可他们似乎也没有办法融入到其他群体中去。因为当时都是熟人社会,对于陌生人都很有很深的敌意。
    凡是文明程度越高的社会,对陌生人越友善。反过来对陌生人的敌意越深,说明社会越落后。当然这个标准并不是使用所有情况,许多时候对一种价值观的推崇会让人陷入一种偏执。比方说人都相信对陌生越友善就越文明,于是为了他们就对陌生人无限制的友好,以此来彰显自己的文明,这就陷入了一种扭曲的状态。儒家之所以反对兼爱,而主张亲疏有别。你对待一个路人跟对待自己的老子一样,对待仇人跟对待自己儿子一样,你的心里得有多扭曲。作者每次跟人打交道,都要尽量提醒自己是个外人,在南方,人与人之间是很见外的。而北方在不同,人与人之间是很不见外的。
    作者听过一个发生在倭国的故事,有一户人家停了暖气,一家人居然生生在家里被冻死,他们宁可冻死也不愿意去邻家的房间里去躲一躲,因为他们不想给邻居添麻烦。在我国南方可能到不了这种程度,但南方人之间比较疏远是可以肯定的。人是自私的,无论在南方还是北方都一样,在北方人很容易就作出承诺,当然他的承诺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兑现。比方说你的一位朋友当众说要戒烟,等到下次你见到正在吸烟,如果你敢提醒他说过自己要戒烟,他立刻跟你翻脸。
    北方人比较重情面,你有什么要求他往往不好意思拒绝,但是你放心,答应了你也不会兑现。南方人可以非常生硬的拒绝别人,但只要答应的事,通常都会算数。熟人社会,人情大于天。在陌生人社会,需要首先保护自己的利益,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会考虑帮助别人,但你只要帮助别人,你的利益就会受损,因为你总会相应的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甚至还有经济投入。许多时候,你帮助别人,是为了自己在需要帮助别人的时候也能得到帮助。
    作者的祖父在家中行二,他的大哥的长子很有出息,能外地一个县城立足,按照父亲的说法,那厮好像还是个什么工程师。出了村之后,跟本家就基本不来往了。他的老子驾崩了,回来料理丧事,在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还与本家发生了冲突。后来他的大儿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加上他越来越老,眼看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这个时候才晓得本家原来还是有用的,于是恢复了和本家的来往。作者以前对本家的印象主要是负面的,作者小的时候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孩,相反,作者子在那个时候非常讨人嫌,以爱说脏话出名。作者曾说,一个人如果气不顺,势必会短寿。许多人会感到疑惑,为什么非常坏的人能够长寿,而一些好人却非常的短寿。
    如果你也有这样的观感,只能说明你看问题流于表面,一般来说强人气顺,所以活的时间长。懦夫是个受气包,气总是顺不来,这样的人往往活不长。心里的强大也是一种强人,有一种人像乌龟一样,一有事就缩到壳里。一个人非常能忍,这样的人一定活的很长。即使处在逆境,一样能够泰然处之。如果你处在逆境的时候气始终喘不匀,你这样的人是很难长寿的。现代社会化,生活节奏越来越快,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这个时候一定苦练顺气的功夫。人身上的病超过一半是因为因为气不顺儿来。按说现代社会女性地位提高了,患病的几率应该越来越少才对。没想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妇科病随着社会不断进步而不断上升,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女性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太高的要求。要顺气还是比较容易的,随着社会进步,女性对自己的处境要求越来越高,而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让她时常感到气愤难平,每时每刻都咬牙切齿,她会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乳腺癌患者。
    为了求财,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值不值呢?人活一世有一件事顶重要,就是要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大多数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还有就是要积德,如果你发现自己在某一方面不如别人,一定要平常心看待,特别是出身一类。提挺氏消失之后三十三年,出现了七十二个氏,这二十七个人各自领着一支子民,他们都宣称自己是提挺氏的儿子,这些儿子们之间极不和睦。甲说乙是假的,乙说甲是假的。一开始仅仅是相互指责,此后慢慢的开始在言语上彼此攻击,最后终于开始动手。七十二个人,经过无轮打斗,有六十七个人在打斗过程当中或是被打死,或是放弃了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剩下的把个强人坚持不放弃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八个人又争斗了很长时间,他们之中的七个人到最后关头都不愿意放弃提挺氏之子的称号。其中那个强人把这七位全部都给宰了,但给他们保留了提挺氏之子的称号,最后这位自立为通姓氏。
    皇仲驾崩之后到通姓氏驾崩之前的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叫做摄涅纪。皇伯、皇仲、皇叔、皇季、皇少五个人治天下的时间被历史上叫做是五龙纪。地皇氏驾崩之后,人皇氏主政的时候被历史上写成是九头纪。却道这摄涅纪结束之后到了什么纪呢?作者不敢隐瞒,历史上把这一时期叫做合雒纪,且说通姓氏驾崩之后,先后出现了三位氏,都是女性。第一位叫做凤,她的母亲是通姓氏麾下的智囊,有一天她梦见自己的身上落了一只凤凰,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肚子不对劲了,十月之后瓜熟蒂落,生下来之后不到三月就会走路,三年之后才会说话。当时许多人都说这孩子可能不会长大成人,因为她的嘴实在是太笨了,她的母亲却不在意,总说:“贵人语迟,相信自己的女儿终究会做出一番事业。”
    通姓氏年老之后,越来越昏聩,许多人主张把他给做了,因为母亲著名智囊,所以大家都很来咨询,母亲总说:“杀主不祥。”经过反复讨论,最后他们决定将通姓氏软禁起来。被软禁之后,他的气格外不顺,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于是有人拥立母亲做氏,母亲拒绝了。为了把智囊拉下水,有人开始尝试着劝说凤登基做氏,凤一听要做氏了,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没有向母亲咨询就答应了。这件事简直把母亲给气疯了。凤做了氏之后,他表现的非常凶悍,动不动就要杀人,在在短短七天时间,死在他手里的人不下百人。母亲心急如焚,一气之下竟然把自己给吊死了。在她寻死之前许多人都在场,她说:“我要用自己的命让她知道敬畏。”
    那么多人看着母亲死,这让凤无法接受,她将在现场的人全部给杀了。这个时候她害怕了,当天夜里,子民就悄悄地摸进她的寝宫,想要把她给结果了。就在一双手将要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声说:“你们来这里作甚。”一位悍妇大吼一声,说:“来要你的命。”抡着双拳就扑上来,她突然发出一声非常刺耳的尖叫,然后就开始装神弄鬼,说:“凤,拿命来!”突然朝着悍妇的挡中踢了一脚,悍妇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龇牙咧嘴,疼的倒在地上,嘴里说出来一串脏话。
    凤扑上去双手捏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说:“你这个疯婆娘,还得子民好苦,你简直就是个屠妇,那有个为民父母的样子。”又大喊了几声说:“受死吧!”悍妇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她想反扑,那一双手却像是铁钳子一样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脖子,大家懵了,有一个糊涂蛋说:“请问你是谁?”凤扯着嗓子说:“我是凤的母亲,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孽种。”话音未落,大家被吓的四散而逃。天亮之后,凤感到一阵头疼,她的女伴陪在身边,说:“你这肯定是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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