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据说咒术最强》第23章 提到数学的第一反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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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腾过后桃香说要去睡觉，五条悟嚷嚷说想跟老婆一起。
    “我睡觉不老实半夜会把你踹下去的五条先生，你明天不上班吗？”
    五条悟换上暗色睡衣香肩半露朝堵着门的桃香递去一个腻乎乎的飞吻，“桃香很乖的，睡着后会缩成一团小小一只靠在我怀里，而且因为我们周末两天都休息，到时候调休一下就行~”
    五条悟扒门要进去，活像只因为捣乱而被铲屎官关在门外委屈到抓门喵喵叫的仙女猫猫。
    桃香阴沉着脸自下而上凉凉瞪着五条悟。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蔑视007全年无休社畜的恶魔低语？
    “周末休息……？五条先生，就算是骗我也不要用这么弱智的玩笑好不好……”
    嫉妒使人丑陋，她会变成恶鬼。
    什么叫、周末、两天休息？
    日语词典大全里有收录这个词吗？
    眼下就算是最吃香的公务员到了晚上九点多最起码也有一半人还坐在电脑前，更别提其他职业。
    “桃香作为‘外圈人’不知道咒术界的体制也很正常。”
    五条悟靠在门框垂下眼帘细细跟桃香“炫耀”，浓密纤长的银白睫毛在眼下氤氲出一片阴影，五条悟说，“这个体制还是桃香制定的啊。”
    桃香：你说的这是什么猪话？满头的问号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我艹！
    “大概是你失踪一年左右吧，那个时候我和杰已经跻身高层权利中心的样子，忘记是哪一天我整理你留在我房间的东西发现你在笔记本上写得东西。”
    说到这里五条悟不免伸手扯了扯眼前女人的脸，“桃香你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计划反叛了？嗯？比高专二三年级那会我们谈论咒术界革命还要早吧？”
    那本笔记本被五条悟锁在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
    五条悟猜写下那些话和理念的桃香在那个时候心里多少抱着过于理想化的心态，她想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就会仔细写下来，然后在下面给出自我的看法和新的制度。
    “桃香才没有面上显露的那么无害，我一直觉得你比我还自负的很呢。啊，不是自负，是其他更纯粹透明的情感，傲气？还是轻蔑？就像人类观察蚂蚁那样，有时候桃香的眼神稍微让人有些不爽呢。”
    她说让一群还没成年的高中生去拯救日本是滑天下之大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离谱，是咒术界高层无用直白的最好证明。
    ——“一群年过半百自称为长者的人，嘴里念叨的是拯救人类守护日本社会，可心里想的又是死板到僵硬的规矩家族和利益，躲在那一张张青涩的面孔后理所应当的举着旗帜，从前我不知道，如今他们的每一个脚印里都灌满了鲜活滚烫的鲜血。欲望变成迷雾遮住了他们本就浑浊的双眼，来到高专的第二个好处，大概就是让我更加热爱我的职业了吧。”
    “桃香说孩子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要好好呵护倍加重视才行，所以我和杰按照桃香理想中的样子，参照隔壁大陆咒术界的体制重新制定了一番，呜哇真的好麻烦，而且那些老家伙吵的会议室都炸了，后勤那边翻修了好几次，他们死活不同意，说这么一来咒术界常年人手不足的问题就更严重了吗。”
    五条悟说到那些他讨厌的人面上的嫌弃丝毫不加掩饰，“所以说既然知道人手不足，为什么还要忽视那些被埋没在角落的咒术师呢？”
    ——“我不理解那些人对血统家族和资质的坚持，之前碰到的禅院家嫡子说非术士者非人，而咒术师里根据出身术式资质还要分个三六九等，那些被他们划在最底层的没有资质的咒术师和人类大概就是街边的杂草吧。真是傲气，这跟悟的自傲不同，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家伙在我眼里就像山里的猴子，跳梁小丑一样，地位、声名、权利，回归本质他们追求的也不过是利益和自我两个字，为了人类，说的到是好听，一群乱叫的猴子——偶尔也会有杰很早那样的想法。”
    “桃香说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专门找几个辅助监督单独成立一个‘调查小组’全日本各地的去挖掘人才带回高专培养，不管是强是弱出身如何资质怎样，也不管他们未来的选择如何：是成为普通人或是成为咒术师。”
    五条悟抱怨他和杰这么做高层一半的老家伙都进了医院，就算有隔壁京都姐妹校同期朋友的帮忙，那段时间他们也天天加班到通宵。
    白日祓除诅咒完跟烂橘子斗智斗勇，不得已会物理服人换的六根清净半刻，到了晚上加班熬夜看完文件还要讨论新的体制，考虑是否合理，短时间内是否能够实施，对目前咒术界造成的动荡影响有多大，潜在的问题。
    五条悟后来有仔细算过，那段时间他和夏油杰每天的平均睡眠时间大概在四到五小时左右。
    生理上的疲惫换来的是精神上的盛宴欢腾。
    桃香在笔记本中还提到了天元大人的结界。
    ——“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儿诡异的很，祂是全知的存在，祂明明知道一，那为什么不在一切发生前就阻止，还要眼睁睁看着那一切的发生？我亲自做过调查，也到世界各地去看过，开玩笑讲全世界的诅咒加起来都不一定比得过日本，啊，真是辛苦这犄角旮旯屁大点的土地了，它承受了它的个头不该承受的重量。
    要不是害怕上面，我真的很想把结界劈开看看，悟的话也一定跟我一样好奇吧？可我不敢，我怂啊，等我什么时候辞职了或者跳槽了，到那时我在试试吧。”
    “笔记就在高专办公室的抽屉里，桃香要看看吗？看完全部，你大概就能明白我为什么会说你其实目中无人的很哦。”
    桃香听完五条悟的絮絮叨叨，站在卧室沉默半晌问道。
    “五条先生，你们咒术师平日出任务时都怎么祓除诅咒的？我的意思是，你们咒术师对自身力量的称呼是什么？”
    “跟横滨那些异能力者不同，我们用的是咒力。”
    “咒力，异能力，我的认知里似乎还有一个挺神秘的灵力来着。”
    “有是有这种能量体系啦，但据说比咒术师还要稀少，现存的不多，我知道的也仅有除妖世家的场和阴阳师世家花开院、土御门。都是流传了千年的大家族。”
    “花开院啊，我从横滨朋友嘴里到是听到过一点点。”
    五条悟笑眯眯伸手，修长的手指泛着冷白的光，桃香差点当场给五条悟表演生吃柠檬。
    “顺带解释一下我的术式是无下限，知道数学书里的阿基里斯永远追不到的乌龟悖论吗？简单可以理解成那样，很好玩的！”
    桃香听到数学两个字的一瞬间忍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心里的抗拒让她不免猜测自己从前是不是一个地道的文科生。
    “来来来，桃香和我握手试试看？真的很好玩的！之前桃香学到这个知识点的时候就喜欢一边露出你刚才的痛苦表情一边跟我玩。嘛，大概是想以我为实体试图参透那些弯弯绕绕的知识点吧。”
    “所以我竟然是个理科生吗？五条先生这么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桃香嘴里嘟囔着，也不免好奇伸手靠近五条悟——桃香惊讶的瞪大了眼眸，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她的手无论如何就是碰不到五条悟。
    就像他们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看不见的膜。
    “啊……这就是五条先生的术士无下限？就像数学里0和1之间存在无数个小数一样，我和五条先生之间、靠！放手！”
    五条悟无辜朝暴躁的桃香眨了眨眼，和她十指相扣，“桃香要是对无下限感兴趣的话，到房间里我仔细跟你讲讲？对了对了术士顺转和反转也很好玩的！把他们结合在一起可以变成类似假面超人的动感光波那样的东西！”
    桃香嫌弃看着五条悟怒吼，“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数学感兴趣！而且我只看过迪迦奥特曼！顶多加个赛文！”
    “有什么关系都一样嘛！”
    “我要睡觉了混蛋！昨天一夜没睡我快困死了，就算是学数学也明天再说！”
    五条悟闻言也没继续缠着桃香，只遗憾说好吧。
    “哦对了，桃香之前的东西我都收拾好放在书桌上了，里面大多是你之前用的小东西，这几年里我也没碰过，你之前不怎么喜欢别人随便动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呢，就算是男朋友的我也不能。”
    五条悟转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又转回身。
    “我才想起来之前桃香睡觉前都会给我一个晚安吻，现在我还可以有吗？”
    困意说上来就上来，桃香觉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她眯着眼跟五条悟吐槽：“你是三岁小孩吗。”
    朝五条悟招招手让他弯弯腰，然后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的脸颊。
    “好梦，五条先生，谢谢你告诉我之前的那些事情，让我对从前的自己有了一些朦胧模糊的认知。虽然我总跟织田作说记忆没了就没了，人是活在当下朝前看的，但偶尔我也会想，我记不得的那些时光里是否有我珍重的人，如果有，对方又会是什么样？我一直觉得很不踏实……”
    桃香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五条悟，“你的出现让影子有了实质，说实话我其实心安了不少。真的。”
    灯影间五条悟恍惚看见曾经的女孩糯糯站在门口，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绿眸怯生生望着她。
    “哎呀，桃香不管经历了什么到头来还是桃香，依旧这么直球啊。”
    五条悟美滋滋回次卧睡了，桃香头重脚轻的关上门恨不得跟床永远合体。
    写着三条桃香的纸香安安静静被置放在床前书桌上，桃香撕开胶带随意扒拉了几下，发现大部分都是少女常用的配饰和小摆件。
    东西不多，除去那些也就一个粉色钱包和一部手机。
    钱包里还塞着几张一万日元的钞票，桃香从夹层里掏出一枚早就过期的小雨伞，木着脸甩到了垃圾桶里。
    打开手机，桃香惊讶的发现竟然还有三分之一的电没漏完。
    手机是早些年的翻盖老式机型，她以为锁屏壁纸会是自己和五条悟的自拍，结果打开才发现只是在简单不过用青蓝色字体写着时间二字的纯黑色壁纸。
    相册空空如也，APP也少的可怜，想象中情侣腻歪的照片一张没看见，桃香猜大概是被自己删掉了。
    点开备忘录桃香随意翻了几篇，最后没是没忍住困意，她倒在床上把脑子全部放空迷迷糊糊睡去。
    ——今天是成为学生的第一天，还是个专科生，大意了他妈的！力量一点都使不出来被封的一干二净，还好这个世界能量体系中咒力和灵力是分开的，等我抓到那两个脑瘫逃犯绝对要她们好看，现在的穿越者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连世界公务员都敢算计。【备忘录编辑于：xxxx-xx-xx】
    猛地桃香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直挺挺从床上坐起。
    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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