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在手里不住把玩,调笑道:“这样好的宝贝,你竟也舍得给我?”
萧练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笑道:“这东西虽然是个稀罕物,我们将军府还不缺。等下次我见着你,给你逮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只有四个爪子是黑的,那才稀奇。”
我睁大眼睛惊呼:“说话当真?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狐狸”
“当真”萧练正色的说。
我倚在他怀里撒娇:“你从什么时候欢喜我的?”
萧练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大概是你调戏我的时候”
有吗?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猛然想起第一次跳完舞用食指挑起他下巴问他可还满意,我的脸突然烧得厉害。
萧练打趣我说:“玉儿怎的越来越害羞了?刚入府时你可娇蛮的很”
我没有答话,只用手搅着他的一缕头发,觉得他的头发软软的,真令人爱不释手。
萧练捉住我的手,把我压在身下:“废话都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做正经事了?”
我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眼睛大睁着:“还有什么正经事?”
“就是这个”说完,萧练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霸道的吻住我的唇。
我被吻得“呜呜”的说不出话,索性闭上眼,感受属于萧练的温柔。
我笨拙的用手勾住他的脖颈,萧练呼吸一窒,霎时变得粗重起来,刚要把手探到我的衣襟,门外却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姑娘,天亮了。我们还要早起赶路”——是红袖。
我把头缩进萧练怀里,抿嘴偷笑:“练,红袖来了”
萧练低吼一声:“该死!”然后重重把枕头扔向门口。
我反身倚在床边答道:“这就起。”
我看着萧练因恼怒憋的通红的脸笑道:“看来正经事也不好做,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做正经事吧”
萧练被我噎得支吾半天,也笑了:“也罢,下次应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做正经事”。
联想起还有下次,窘的耳朵烧的厉害,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萧练见我这样窘,只翻身起床穿衣,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南朝的衣服虽然好看,可我总觉得太过繁复,每次不是把中衣套在了外面,就是带子又搞错了。
我想着自己快点穿,好像着平常夫妻那样帮着自己的夫君或束个带子,或整理下衣襟,所以手上不免加快了速度,可是越忙越出错,这条双裙被我穿的里出外进,滑稽至极。
我慌手慌脚的重新脱下,可是中衣的带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刚要用蛮力,萧练走过来按着我的手:“真不知道以前你是怎样穿衣的,我帮你”。
我嘟着嘴心想:“我们二十一世纪的衣服可没有这么复杂”。
萧练帮我解下带子,再把中衣帮我重新穿好,又帮我穿上襦裙,罩上纱裙,系好带子。
末了,把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我打开门,红袖看到萧练在我房中,却并没有过多的吃惊。
想起之前的事情,我更加怀疑红袖。首先肯定的是她并不是萧练的人,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肯定不是萧练这边的人。
她究竟是谁的人呢?思索了一阵,轻叹:“可用的线索太少,根本就无法判断。”
不过,转念我便笑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就不信你日后露不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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