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萌物:帝少的甜蜜饲养》309、禹陆正式开车

    第二天一大早,太叔美榛向盛翰钰打完招呼就去了医院,这期间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和他说。
    这让盛翰钰有点纳闷,要说平常,太叔美榛都是温柔贤惠,各个方面做的那是都和周全,就是他的早点,都是要她亲手做的,但自从昨天到现在,她竟然冷漠的像个外人一样,这让他是真的琢磨不透,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坐在车上,太叔美榛看着外面的车流,不由得想着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她是太叔家的外枝,当年盛家和太叔家联姻,因为太叔显宏没有女儿,所以把她过到名下,这才有了现在的联姻。
    可总归不是正经八本的大小姐,她根本就没有像盛铮婕那样的底气,这些年她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给盛翰钰生了孩子,也没给太叔显宏惹一点麻烦,她想着,就这样挺好,像盛翰钰这个位置上的人,他是不会出轨的,因为他不敢。
    两人虽然没有感情,但这二十多年过来了,总归是有亲情在的,可昨天,不仅是盛铮婕的美梦碎了,她的梦也彻底碎了,而且比盛铮婕的更无耻,更让人作呕。
    太叔美榛在经过休息室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驻足仔细一听,她全身的血管都快要爆裂了,她没有勇气去做什么,只能偷偷的跑回来,还怕盛翰钰不乐意,又给他发了条短息。
    她没想到...丈夫出轨了...更没想到,那出轨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一想到他们那无耻羞人的话语,她立刻有一股恶心感觉泛上心头,好像吃下去一苍蝇。
    现在的她想着只有死了,或许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厌恶。
    前面的司机看着后面的首长夫人,竟然哭了,他手一哆嗦差点没把方向盘打歪了,好在周围的车辆看到这个车牌都自觉的让路,没有出什么事。
    到了医院,太叔美榛收拾好心情,在盛家这么多年了,她唯一做好的就是掩藏,这件事与夏文霍不同,这是乱lun,被别人知道了,不只是盛翰钰和盛睿雅的事情,更会牵扯到太叔家。老爷子对她不错,要不是老爷子看上她,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她不能给太叔老爷子添麻烦。
    病房里,夏蕊薇正一勺一勺的喂盛铮婕用餐,她情绪过激而至晕倒的,现在就算清醒了,也是没有力气的,当盛铮婕看到来人是太叔美榛时,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了。
    太叔美榛坐到了床边,摇着头,“哭什么,我们都是死的吗?!”
    盛铮婕听到这话,昨天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夏蕊薇看着她哭也跟着哭,外面的夏寒凡手搭在门把上,紧闭呼吸,不想再进这个压抑的房间。
    等到三人都平复好以后,盛铮婕自己就提出了离婚。
    “你要想好了,你哥哥他们都是支持你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他们都会在背后的。”放心所有心思的太叔美榛见到这样的盛铮婕,她有点心疼,也替自己不值,要是她的事情被抖了出来,她的背后又有谁会帮着她呢...答案是没有人啊...
    盛铮婕这次不管怎么样是坚决离婚了,但这些都得等她出院以后才能解决,这边的禹夏现在是睡的昏天暗地,只是在一翻身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有千金秤砣似的那么重,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一人躺在她的旁边,双手双脚都紧紧的抱着她,之间是一丝缝隙都没有。
    “澤哥哥?”禹夏水蒙蒙的眼睛只睁了个半开,鼻息了有自己熟悉喜爱的气味,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是谁。“澤哥哥,别闹,我再睡会儿。”没给陆彧澤开口的机会,她钻进了他的怀抱,还顺手把被子搭在了两人的都上,这可真的是蒙头大睡了。
    陆彧澤见小家伙这样,无奈的一笑,昨天晚上那些醋意也跟着她这自然的动作消失了,飞了六个小时,回到康慈公寓后已经是凌晨了,他本想着马上见到小家伙,可是转念夏敬昱还在,要是自己这个时间杀上门的话,一定被这个大舅哥给挤兑的。
    虽说夏敬昱对自己是不敢明着做什么了,但这不能说他不能给自己穿小鞋啊,所以陆彧澤强压着心里的冲动,睁着眼到天亮。
    直到他看着夏敬昱的车子开出去后,他才拿着备用钥匙下了楼,门被打开后很是安静,他就知道以小家伙的作息,八点也不能耽误她做美梦。
    所以他很轻车熟路的走到小家伙的房间,拧开门就见一只老鼠,一只刺猬,和一个小睡美人睡的正香。他摇摇头,一手一只的把那个讨厌的雄性给丢了出去,而拖鞋上床。
    见小家伙因为睡觉而红扑扑的小脸,他就想到昨天这个倒霉孩子和盛轶炀跳舞的画面,就这样,陆彧澤他是越想越生气,不经意的手上抱着的力气使了上来,这才被禹夏给警觉了。
    而现在,陆彧澤在被子里,闻着少女独有的药香,忽的一阵疲惫涌了上来,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也跟着睡了起来。
    等到两人都睡醒睡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还是禹夏感觉到肚子饿了才舍不得睁开眼,要知道周一她可就要去上去了,这时间上吧,是越歇越懒,像她平时私生活是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的,除了在本行上还能准时准点以外,其他时间,她就是一特别懒散的人。
    所以,即使大学课程不紧,即使学校对她有全方位的照顾,她依旧是不乐意去的,可你要说不愿意去就别去呗,反正学校是她澤哥哥的,那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但禹夏又觉得那样不妥,脱离的人群就等于脱离了社会,她可不想做个什么世外的修仙人啊,她还得靠着人群中的鬼怪活命呢。
    现在禹夏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盛世美颜,她一愣,才慢悠悠的想起来,澤哥哥好像是早晨来的。
    禹夏抬起手顺着陆彧澤的眉眼轻轻描画,心里不禁的感叹道:怎么会这么好看呢?比濡広那九尾狐狸变得还好看。
    其实要说陆彧澤比狐狸好看,那还真是第一点都不夸张,狐狸变出的美男都是阴柔的,而陆彧澤则是带点阳刚,总之就是所有的完美用词都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就在禹夏无限感叹的时候,陆彧澤微微一张嘴,轻轻的含.住了她的手指,“嘿嘿,我就说嘛,澤哥哥的警惕性怎么会这么低,我这么动还能睡啊!”
    陆彧澤笑了笑,放开她的手,转向了那想了好久的小嘴儿,深吻过后,两人面红耳赤,禹夏更是笑的更欢了,“澤哥哥这是在惩罚谁呢?”
    陆彧澤克制住体内不安的因子,把小家伙揽在了怀里,“都不想我?”声音虽然与以往的一般,都是那么的问温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的算计。
    “有啊,只是...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晚上的飞回来吗?”
    “嗯,其他的事情交给赤悉了,我怕再不回来,我的宝贝就跟着别人跑了...”说这话,陆彧澤眼眸中闪过一冷意,这是对盛轶炀的不满,但他知道不能让小家伙发现,不然她会觉得自己可怕的吧。
    “嗯?”禹夏抬头对上陆彧澤委屈的目光,她想了一下,立马明白了,这是昨天宴会上的事情被澤哥哥知道了啊,“哼,准是陆二哥干的好事,他就会挑事。”
    “宝贝,那个盛轶炀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禹夏一顿,此时的陆彧澤是满脸的不自信,他还记得自己曾开玩笑说,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他现在这么问无非就是害怕,怕有个长得比他好看的,会让禹夏转移了视线。
    这样的他是真的让禹夏心疼,她把脸埋在陆彧澤的话里,囔囔的,很是傲娇的,说道,“谁都不如我的澤哥哥好看!”
    陆彧澤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刚想把怀里的小家伙拎出来亲亲的时候,就听到她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几声,
    禹夏很是不好意思的哼唧道,“这不怪我啊,我也不想打乱这气氛的,只是我实在是太饿了啊,昨天在盛家就吃了那么几块蛋糕,我很饿啊。”
    她说这话纯粹是为了掩饰刚才自己的不好意思,昨天回来,她家妹控的哥哥可是担心她饿,亲手又煮了饭的,不过这些,都被禹夏很‘黑心’的给闷下了。
    陆彧澤能说什么,就算知道这小家伙在打什么注意,他也只能认命的起来给这位祖宗去做饭啊,谁让他就是吃她这一套呢。
    等到水足饭饱后,禹夏懒洋洋的躺在阳台上的沙发上晒太阳,一边的二十四孝好男友陆先生,用他那修长的手指为她剥桔子,等到那一根根白丝都被剥干净后才递给禹夏。后者拿着也不吃,倒是举起来啧啧称奇,“澤哥哥,你连剥个水果都这么有艺术啊。”
    “贫嘴!”陆彧澤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随后想到什么,胳膊靠在禹夏的肩上,“晚上我们公司内部高层的聚会,要不要一起?”
    “啊?又有聚会啊,你们内部的人,我去不合适...”‘吧’字还没说来,就被禹夏给生生的咽回去了,因为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委屈的小熊猫,还是会卖萌的那种。“那个...要不我去?”
    哎呀妈呀,这是犯罪啊,那水汪汪的丹凤眼(这是神马形容!!)那红嘟嘟的小薄唇(我也是醉了...)都在控诉她这个负心人啊。
    禹夏的心里活动是十分丰富的,她不知道的是,陆彧澤早就摸头了她的脾性,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由其是对他,只要稍微的装作弱势一点,小家伙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这招他可是屡试不爽啊。
    就这样,陆彧澤根本没有费吹灰之力的,就把禹夏拐到了自己的宴会上,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嗯...你们猜?
    ————
    盛睿雅慢悠悠的从一中年男子身上起来,很是优雅的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在回味这一夜的缠绵,不由的开口说道,“没想到我们的第一公主,床.技竟然这么好,我还真是佩服啊。”
    “呵,是吗?”盛睿雅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用脚尖顶着男人的下巴,“啧啧啧,一夜就让你服了?还真是...”
    男人对她这奚落的语气和轻视的动作也不孬,他攥着脸前的玉足,伸出舌头微微舔了一下,温和地说道,“我的女王大人,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这一眉一眼无不显示他对盛睿雅身体的贪婪和渴望,
    “做什么,你能做什么?”盛睿雅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媚笑着,“暂时我可不需要你做什么,等以后再说吧,”说着头也不回的下了床,直到洗漱完出门都没再看床上的男人一眼。
    苍霜在酒店的大堂见到盛睿雅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下来,不有的眉头紧皱,“你昨晚刚弄了宴会正是出道,现在还吧伪装一下,被记者拍到我们还好说,要是被其他人拍到上传到网上,就会有麻烦的。”
    风.流一夜的盛睿雅心情很好,对着爱唠叨的男人没有发脾气,反而很是平和的说道,“这里也就只有你,能看到我长什么样子。”她又不傻,她用了幻术的好吗,凡人们看她就是一陌生人的样子,这比那些公众人物戴口罩帽子要酷的多了。
    “你心里这么明白,为什么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为什么不掩藏自己的身份?”苍霜脸上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但冰冷的语气显然是他很不高兴了。
    盛睿雅耸了耸肩,“我可是要信仰的,要是和别人上床也顶着别人的脸,那我的信仰就没了啊,又不能吸精血,那我岂不是白做了?”说到这,她叹了口气,拍拍苍霜的肩膀,“放心吧,答应你们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做到的,我这活了几千年了,就这么点爱好,不用管的这么严吧。”
    对她的这些诡辩,苍霜始终是接不上话,狐狸生性为淫,又很是狡猾,他给自己默默的鞠了个同情牌,这个任务还真是难做啊。
    “那两只鸟妖去了津市,那两个道师也跟着去了,你确保它们不会把你供出来?”
    “不会的,它们连我的样子都记不住,怎么会把我供出来呢,不过...我在想,要不要去那边打打秋风,反正有人顶锅不是吗?”盛睿雅话随口说出来仔细想了一下这事还真的能行,于是也不管后面的苍霜再说什么,她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禹夏看着化妆师为自己上妆很是无语,“澤哥哥,我们不是去公司的宴会吗,这装扮真的合适吗,还有现在在下午两点好不好,都耽误我午休了...”
    她看着自己被一身白色的短裙打扮的很是俏皮可爱,与昨天晚上的装扮倒是几分相似,禹夏是真的很无语了,她知道这是陆先生吃醋的后遗症,没办法,但是公司什么的不都是很严肃的场合吗,穿这样,真的合适吗?
    “很漂亮,我说合适就合适,不用担心宝贝。”
    一边的化妆师手一顿,但职业素养让他很快的进入到了自己该有的状态,只是心里不禁吐槽道:第一次见他们的boss这么温柔啊,好惊恐的有木有,宝贝啊,好肉麻有木有!!!好想和人分享啊!!!
    这化妆师是定禹集团公司的员工,所以对他们的这个大老板他也算的上了解,每次见面都是一脸严肃到人家欠他八百亿似的,眼下这个样子的老板,他可是头一次见啊,所有免不了大惊小怪一番了。
    属下的心理活动陆彧澤怎么会在乎,不过他看着那只讨厌的手在小家伙的脸上,肩上不同的晃动,就感觉心里很是不爽,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学学这项技能?以后好让他亲自给小家伙上妆,那样算不算古代的那种闺房画眉羞唇妆呢?
    想到这陆先生就觉得可行,于是很是认真的盯着化妆师的手法,认真的学习起来。只是...他那认真的眼神在别人眼里可就是恐怖啊,化妆师再好的心里素质都忍不住颤抖了啊。
    禹夏盯着陆彧澤半天了,见他这样把人家吓得,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澤哥哥,你还是出去吧,你这样,化妆师的心里压力好大啊。”
    “哼,这一点压力都承受不住,怎么能在定禹工作。”陆彧澤才不屑的去跟一个弱者计较呢,只是他好不容易回来,想着时时刻刻的能和小家伙黏在一起,一分都不想离开。
    化妆师也是苦逼啊,他觉得自己现在表决心的话是不是会得罪这位为他解围的小姑娘啊,但是不表态的话,他的饭碗是不是会没有了啊,好纠结啊,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就在化妆师快要‘自缢’表忠心的时候,血戈像神明一般推开了房门,“老大,外面的准备好了,你过来下。”
    陆先生很是不情愿的在禹夏左脸轻轻吻了一下,“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出门后,血戈甚是无语的摇摇头,“老大,你不用盯着那个化妆师吧,人家工作需要自己空间的啊。”
    “男人化妆是不是很娘?”陆先生没有理会血戈的调侃,而是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嗯?怎么会,里面的化妆师不就是个男人吗?”
    “你确定...”陆彧澤在心里反了个白眼,要是不知道里面那个是性别是男人,爱好也是男人的话,他怎么会同意让他给小家伙上妆呢,他又不是疯了。
    “额...好像不确定,怎么了?老大你到底是想问什么啊?”血戈觉得很是怀念赤悉啊,赤翼整天神鬼不见的,红采也天天往外跑,就他们两个守着老大,这一天天的,都快被老大的任性给弄晕了,正天突发奇想的研究事情,他们受不了啊。
    远在非洲嗮太阳赤悉,此时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脸上不禁傻笑了起来,一定是老大想他了,看来,他离回家的时间是真的不远了!!!
    “没什么,找个老师,我要学化妆。”陆先生说完很是傲娇的抬步往前走,后面的血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哦,好的,学化妆...什么!老大,你不是说男人化妆很娘吗?”
    走在前面的陆彧澤头也不回,很是傲娇的说了三个字,“我乐意...”
    血戈真是欲哭无泪啊,老大那拿武器的手要拿化妆的刷子,很有画面感啊...不过,作为心腹,血戈自然是知道老大学化妆的缘由了,心下只能摇摇头,爱情使人无奈啊...想到爱情,他忽然想到好久不见的仲林小师姐,也不知道那个疯丫头抓到妖了没有...
    当禹夏跟着陆先生来到聚餐的地点时,她才知道,定禹集团果真不虚其名,这聚餐弄的比盛家宴会都要精致上许多,盛家的是华丽,浮夸,而这里则是低调奢华。让人第一眼看去觉得是奢华,但第二眼仔细看去则是严谨。
    这里的一杯一椅都代表着定禹的严谨,代表了他们做事诚恳却又能高回报的事业和人性。
    定禹集团的高层对禹夏不陌生了,他们可是听了公司八卦传闻好长时间了,有的是见过的,有的是今天见的,不管哪一种,今天他们都觉得,眼前像他们走来的这对儿站在一起是真的合适啊,合适到那些经常用的词语有难以形容他们,天造地设都难以确切的形容,就好像两人本该是一体的,少了哪部分都是不行的。
    陆先生今天倒是没有绷着脸,有禹夏在身边,全程他都很是欢喜,这样有的胆子大的,就向前敬酒,说的都是一些场面话,但溜须拍马的,在定禹是少之又少,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曾经有不干实事,自以为溜须拍马能升到高位的人,在定禹...摔得很惨,所以他们现在只是简单的交流问好。
    有太太的,则是连着禹夏一起敬酒,刚开始禹夏不好意思推脱,只能全都手下,而一边的陆彧澤只是微笑,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着她一杯一杯接一杯的,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给血戈一个眼神,他带着小家伙提前离席了...
    这边禹夏喝的迷迷糊糊的,不远的津市,仲林幂棋和仲林子书两人头上顶着鸟毛很是狼狈的看着对方。
    “哈哈哈,小师弟,你看的头上...”
    “师姐,你先看看你自己吧。”仲林子书面无表情的把自己头上的鸟毛摘干净,仲林幂棋也扒拉了一下脑袋,“特么的,这两只鸟妖可真砸招牌啊,这要是在四大家族了传出去,咱们俩可就丢死人了,由其是被禹家那个绿茶知道了,还不得嘲笑姑奶奶我一年啊。
    “二师姐,你不要说那个女人好不好,咱们这是做任务呢,提那个恐怖的女人干嘛?”一听到禹家那几个字,仲林子书就全身起鸡皮,也顾不得现在要装什么严肃了,他是真的怕了那个蛇精病了,你见过谁家的大小姐花痴一样的,得谁想睡谁的吗,这几个家族的年轻一辈见到她都是绕着走的,就连女生见到她都退避三舍,因为她转会碰瓷。
    “不过话说还就小五子能治得了那个绿茶啊,你说这是为什么?”仲林幂棋一直把小五子当做偶像啊,就凭这那个花痴大王见到禹夏后,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干碰瓷的样子,她就是真的很心服口服啊。
    “一物降一物被,你说咱们都看着夏夏和禹家的人长得挺像的。”这是之前他们就发现的了,不过在隐世家族里,他们都叫夏夏,所以除了他们仲林家的这几个直系以外,其他的是一概不知道禹夏姓什么。
    “不仅夏夏像,就连昱少的眼睛也是,和禹家一模一样,师姐你说,夏夏的母亲会不会是禹家人?”
    他们谷里没有多想,同名同姓的多了,可是出来以后,了解到夏夏的母亲叫禹晔萌,而禹家的那嫁入汲家的姑太太叫禹晔梓,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不过夏夏没有她母亲的相片,什么都没有,夏敬昱也是只字不提,所以他们不好意思确认什么,其实就算是,也只能是被禹逐出来的,隐世家族的直系不能外界有姻亲,不然的话,会被隐世家族除名的。
    仲林家还好说,像他们都是孤儿,是直系弟子却不是子孙,还是有就是师父对他们都很宽余,不会逼他们做些不喜欢的事情,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八个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而其他三个家族直系子孙都是姻亲,偶而有个叛逆的,也都悄悄的消失了,只是消失不知道是被内部解决了,还是被逐出山门了。
    仲林幂棋也想到了,“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了,只是现在小五子父母的魂魄都不见了,还真是个麻烦事,要是是禹家的人,或许他们能帮上忙?”
    “禹家啊...不好说,就看绿茶那样的,也够呛。其他的也就一般,他们家亲情缘浅。花漾姑姑那么温柔的女人生了绿茶以后竟然变成了泼妇,不过她儿子倒还是个能看的。”仲林幂棋说着又否定又肯定的,让一边的子书搭不上话。
    “师姐,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解决这两只鸟妖好不好,夏夏的事情我们等回去和她透透底再说。”
    今天他们两在这里埋伏,前面就是酒吧夜店,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是不知道那两只鸟妖竟然这么警觉,他们还没出手,就被它们扑哧扑哧的飞走了,不仅如此,还弄得他们俩一身鸟毛,真是倒霉透了。
    就在幂棋和子书研究下一个方案的时候,被他们惦记的那两只鸟妖此时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它们的眼前站着一身红衣带着面具的女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它们知道这是那晚在四九城的那只妖,法力很高的女妖。
    “看你们这面色,最近听滋润啊。”盛睿雅先开的口,她可受不了这两只低级妖怪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要是等着它们交代,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大...大人,我们最近只...少量的吸取精血,没有害人...”他们不是不想痛快的吃饱一顿啊,可是身后始终跟着那么两个道师,他们不敢啊。
    “呵,还从良了这是?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说着没给两只鸟机会,盛睿雅消失在原地。
    她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沾染上这两只鸟的气味,这样好方便她一会儿出去找乐子不被那两个道师发现,至于那两只傻鸟,她才不会管它们的死活呢。
    禹夏喝醉了,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了,上次是在陆二的生日上,那次她喝醉后很是安静的睡觉,谁叫都不行,所以这次陆先生才会想让她喝醉,他是想‘趁人之危’。
    别看平时小家伙像个老司机一样撩人,撩得心痒痒,可一到关键时候就刹车,他本来还想等等的,等到小家伙准备好,可是他被昨天的视频彻底给气着了,一想到小家伙会像那次一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鬼知道他打昨天到现在是怎么隐忍的,他再也不要等了,哪怕是小家伙醒来会怪他,他也认了,只要能把小家伙留在身边,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可是...现在那个上来就扒自己衣服的女流氓是谁?小家伙怎么不按照套路来呢?强取豪夺呢?怎么现在他在下面像个被强的一样,唔...这感觉还不错。
    要说禹夏是醉了,但是不省人事还不至于,她当然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俗话不是说酒壮怂人胆吗,上陆先生这件事,可是打她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啊,就是一直没敢而已...
    今天在宴会上那些酒她一开始不想喝的,她也清楚,只要自己不可以,谁都勉强不了她,可是她看着澤哥哥那奇怪的眼神,忽的竟然开窍了,不过这开窍可不是想到陆先生对他们怎么样,而是想到自己可以‘借酒撒疯’啊,酒后乱.性什么的,不是电视剧里常有的情节吗?
    于是乎这才有了她后来一杯接一杯的举动,不得不说,有时候两人太有默契了果真是好事,就连这种相互算计也都同时进行,这难道不叫天意吗?
    禹夏现在只感觉全身燥热,由其是身下这个美人儿还不配合,这让她的额头都急出了一层细汗。要说陆先生哪里是不配合啊,不过是因为今天为了宴会穿的正式一点了,脖子上打着领带呢,要是光他自己,那是一解就解开了,可是现在被着急的禹夏这么一乱拽,领带扣竟然成了一个死结,解不开了...
    陆先生压制住全身要随时爆发的因子,喑哑的嗓音慢慢诱哄道,“乖,宝贝,你先起来,我自己解开...”
    “啪!”陆先生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巴掌给打蒙了....
    小家伙打了他一巴掌...
    打了他一巴掌...
    一巴掌...
    禹夏接着酒劲,这一巴掌的力气也算不小,只不过陆先生这皮糙肉厚的,竟然连个红印都没有,但这已经很惊人了好吗,叱咤世界的陆先生被人甩了嘴巴子,别说信了,就算说都不会有人敢说的啊,可是现实,他就是这么赤果果啊。
    她打完以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反而很是霸气的说道,“美人儿姐姐,不要挣扎了,你就从了我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
    说完又接着和那条领带拼命,便挣扎,便振振有词,“早晚还不是我的人?竟然这么矜持,哼,一点都不男人,还是看姑奶奶的威力吧!”
    得,你要是听她这段说的这么顺溜,可一点都不像喝多了的,只是脑子确实不清楚了,一个领带挣扎了好久,都没有弄开,最后好像是知道自己争不过它了,禹夏的小手就离开了领带,在陆先生还没回个神之际,两手使劲一撕,只听呲的一声,衬衫报废了...
    这接连的刺激,和那流氓的话语,陆先生是再也忍不了了,小家伙只会胡乱的在自己身上点火,却不实际做什么,由其是那红彤彤的小嘴所到之处,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极刑,他两只胳膊用力的把小家伙揽在怀里,稍微一使劲儿,整个人便把她压在了身下。
    该死的俯视,这个角度,不管是小家伙魅惑迷离的双眼,还是身下那jian.挺的饱满,都对他来说是一种深深的诱惑,“宝贝儿,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这就从了你,可好?”话音落,陆先生俯下身,品尝起了他十七年的大餐...
    这一夜春风尚恋人间乐,梨花海棠一处栽。雪山巢穴芦穿膝,铁杵成针石上磨...总之是真的让人感觉到了行乐是多么美好的词汇。
    当然了,要忽视那床上嘤嘤...凄凄的求饶声,那就更贴切了...
    而就在禹大师和陆先生春宵一度的时候,四九城华景别墅中,一人却辗转发侧,难以入睡...
    盛轶炀自打一个小时以前就感觉到心悸不舒服,就和之前看到禹夏走向陆彧澤那个时候的感觉一样,他给助理江持电话,让他查查禹夏现在在哪里...结果不言而喻,她和陆彧澤晚上从宴会上散去后,就直接上了酒店楼顶的房间...
    孤男寡女,又是一对儿有情人,盛轶炀再没经历过情爱,也能知道这将会意味着什么。而现在,他心痛的感觉完全印证了他的想法,他寻觅了多年的小人儿,今晚竟然成了别人的。
    他不禁塔头看着外面的星空,对禹夏他是从小就动了感情的,说来这些很是奇怪..他的记忆打小错乱,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
    他只知道自己有特殊的能力,而这种能力能让他自己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还有个就是最终要的,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小时候起,脑子里就会有个女人的影子,随着时间慢慢的长大,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楚...后来,他为了这个影子找遍了世界,转转悠悠,寻寻觅觅的,最后凭着感觉又回到了这里,这中间他也曾一度怀疑过,这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直到遇到了禹夏,他终于确定,那个活在他梦里的女孩儿是真事存在的,本以为他们是命终注定的,谁知道人家早就有了喜爱的人,那他算什么呢?
    想不通盛轶炀也就不打算想了,他寻觅了这么久,就算现在不是他的又怎样,一个陆彧澤而已,还真没让他放在眼里,他要的,结果就好,至于过程...他可以忽略不计的!
    ------题外话------
    小剧场:
    陆先生:这车开的,还算稳吧~
    禹大师:一般般,小童男,不强求技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