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萌物:帝少的甜蜜饲养》290、鬼神战将刑天

    这时的廉亦杨夫妻都被老爷子这举动给吓着了,可是他们又不能说话,只好看看后面的小儿子,可谁知,他的这两只儿子竟然低着头吃的正香,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眼前的事情一样,这一下子也把他的火给激起来了,他突然就明白了,老父亲现在的心情啊,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啊。
    但是前面有老爷子在,廉亦杨不能发火,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老爷子在他儿子面前教训他,那样的话,让他以后何以立威啊。
    廉泽言其实怎么会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他不过是知道今天老爷子再生气,也不会出什么事,所有的账都是要等到明天算的,今天的现在,不过是开胃小菜,对廉亦伟夫妻来说恐怖的在明天。
    果然,老爷子看了他们一眼,“站在这里做什么,低着头吊唁啊!滚回房间,我说什么时候出来再出来!一个个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着老爷子还骂了句脏话,让人们都恨不得钻进地缝去,这都年过半百了,还被老爹骂,他们廉家也是头一份了。
    廉亦伟一听老爷子让他离开了,他赶紧拉着李静萱回房间了,随后老爷子看了老大一家一眼,见老大现在提着气等着他发话呢,他顿时想笑,这老大就是像他,太正直不会鬼心眼儿了,比他的小孙子可差远了。“看什么看,不知道吃法啊,再不吃,菜都被那两个兔崽子吃光了!”
    廉妈妈见公公要吃饭,赶紧让佣人把那边的地上的碗筷碎片收拾了,自己亲自给老爷子换上碗筷,这一顿饭才算继续下去。
    被赶回房间的李静萱,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说你爸是什么个脾气,神经病啊!动不动就摔东西,吓死我了!”
    “还不都是你,非得让我问问,这下好了,老爷子生气了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好,我们这几天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廉亦伟对李静萱不敢说太大声,只能小声自己磨叽到。
    “你还有脸说,让你说个话比让你吃屎都难!我为了谁?还不是想好好的表现一下,让陆先生能看上你,提拔提拔什么的!怎么了,你自己窝囊的样子,到头来还怨我了!”
    李静萱这话一点都不想书香门第说出来的,一句句的脏话很是难听,让一边窃听的廉泽言连连称奇,这女人还真是会伪装啊。
    没错,聪明的廉泽言为了更好的监视廉亦伟两人的一举一动,除了把灵符贴在他们的床上以外,还装了一个微型的窃听器,这样自己就能在远处监听他们了。
    可是他光顾着听戏呢,房间门打开的时候都不知道,廉泽挺进来以后就看到小弟戴着耳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像个傻子一样,他悄悄的靠近,把头贴在耳机的外面,竟然听到了二叔和二婶的声音。
    这时廉泽言被他吓了一大跳,“哥,你怎么不敲门啊!吓死我了!”
    “我敲门了啊,你没有听到,你在干嘛?”廉泽挺拿起耳机,便听到那头二婶的声音传来。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们还是得想办法宴请一次陆先生,既然老头子那里不行,我们去找廉泽言,他不是一直跟那个什么大师联系吗?”
    “你快拉倒吧,阿言比老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知道他的厉害啊!还敢找他!”廉亦伟要不说活的窝囊呢,上怕老,下怕小,中间还怕老婆,他想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一个比他更窝囊的了。
    “那怎么行,我都和我哥说了啊!”李静萱一听不干了,但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了,她连忙闭上嘴,但为时已晚,廉亦伟已经听到了,对上廉亦伟的视线,李静萱妥协的解释道,“好吧,之前陆先生来淮阳的这件事我和我哥说了,他的意思是想见见陆先生…”
    “你…爸不是说了不能告诉外人的吗!”
    “可是我哥不是外人啊!”李静萱不满的说,“难道我也是外人?!”
    “这是不一样的!”廉亦伟对李静萱的胡搅蛮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一听她这么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随后想到…“那你宴请陆先生就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哥?”
    李静萱到没有被抓包的心虚,反而是很理直气壮的吼道,“你说这话你都丧良心,我就算是给我哥引荐,也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在廉家出人头地,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把阿皓媳妇搭上!”
    “你还敢提阿皓媳妇?!现在阿皓都不回家了,你满意了!你以为阿皓不知道你把她媳妇送人了吗!他就是知道了才不回来的,不过你应该庆幸的是阿皓媳妇没有和他说自己是被下药的,不然,阿皓会做出什么我都不敢想!”
    听到这廉亦伟的话后,不光是李静萱傻了,同样的还有廉泽挺,“小弟…二叔是什么意思?”
    廉泽言没想瞒着他们,反正明天大家都会知道的,他叹了口气,打开抽屉,把一沓资料递给他大哥看。
    “这两个畜生!”廉泽挺看完以后,啪的一下把纸拍在桌子上,转身就要往外冲,被廉泽言一手给拽回来了,“大哥,你要干嘛?”
    “我去…我…我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阿皓夫妻俩就被他们这么毁了,他们还是阿皓的亲生爹妈啊!”一直不闻窗外事的廉泽挺根本就不知道在商场上,为了利益,就算是亲爹亲妈有的人都不会在乎,但是这样的人绝对是少数而已。
    “大哥,这件事我和爷爷已经想到办法了,一切就等明天,今天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就在这里盯着就好了,等到他们…我们就去锁门。”
    “他们…什么?”廉泽挺不知道小弟嗯嗯了半天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听到爷爷会处理他们的,他也就不那么激动了。
    “唉,反正你今天哪里都不要去了,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廉泽言不好意思和大哥说等他们打炮的时候自己去锁门吧,嗯…他不好意思啊。
    等到两人再拿起耳机的时候,那边依旧在争吵。
    “你的意思是,阿皓知道…知道?”
    “我不清楚,但阿皓不见我,也不见你,你以为什么呢?”
    “都怪那个女人,竟然把阿皓告了,要不然阿皓也不会不回家的!”对于大儿子,李静萱比小儿子有感情,因为是自己一手照料大的,而小儿子,因为当时她的身体不好,是被大房养大的,虽然是在一栋宅子里,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你还说!世上那么多女人,他们两个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就看上阿皓媳妇了呢!”这个问题廉亦伟一直想问,但是不敢问,现在话赶话的说到这里,他就大胆的问出来了!
    “我哪里会知道!我就是带她去了李家几次就被他们俩惦记上了啊,谁知道这个骚。货有没有背着我勾搭人啊!不然的话,怎么会就看上她了呢!装的和个贞洁烈女似的,出了事以后,我也没看她寻死要活的啊!”
    一想到自己被那个女人呢摆了一道她就生气,本来说好的离婚的,可是一转头竟然把她儿子给告了,她也是真的想到了,他们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才会这么做的。一想到这,李静萱想弄死那人的心都有了。
    “这件事先放下,李家要见陆先生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老爷子现在本就气不顺,咱们还是躲着点为好。”廉亦伟根本不同意李家见陆先生,那一家要是做好了没事,要是把陆先生得罪了,他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再说吧,我问问我哥是什么意思。”
    等到两人安静以后,廉泽言看着时间,晚上八点多,这是廉本术过来找他,见到大孙子也在这,还一愣,随后看着他们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也就明白廉泽挺是什么都知道了。
    “怎那样,现在那边什么动静?”
    “没什么都正常。”廉泽言给老爷让了座,欲言又止…“那个爷爷,要是二叔真的犯事,和那些女孩子有关,你…怎么做?”
    “法办!”廉本术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到,“阿言,阿挺,不是爷爷心狠,可是这是人命,要是那些孩子真的出事了,和你们二叔有关,我也不能包庇他,那些孩子的父母也都是人啊!”
    儿子出事,最难过的应该就是他了,廉亦伟的老婆那个样子,根本就不疼他,这世上最关系廉亦伟的,就是廉本术这个做父亲的了,可是,他自己并不清楚,也不珍惜,只听媳妇的话,什么事情都不和老父亲讲,最后走到现在这一步,谁也救不了他。
    “爷爷…”廉泽言看着老爷说完这话,身上的气势瞬间就落下来了,人好像一下子就老了许多,这时他才想到,爷爷已经九十碎了,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坚持到现在,没有病倒,是真的很有魄力了啊。
    廉泽挺也在一边沉思,做检讨,一直以来自己一心向医,跟本就不管家里的事情,最后所有的胆子都落在了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弟弟身上,他是很不称职的哥哥,而现在,这些乱事摆在面前的时候,也是小弟自己一人撑起来,他觉得,他要学会放手和抓紧了,放手一点自私,抓紧一点亲情,为家人多做一点事情就好。
    到了深夜,廉泽言为了老爷子的身体考虑,就让他先回去了,自己和大哥继续监听,时间大概是十二点左右,一直没有动静的房间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老公~我身体好热哦!”这是李静萱的声音,但是与白天,现在她的语调能让人全身起鸡皮。
    一旁的廉亦伟这时的语气也不是很正常,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气喘吁吁的,“老婆,我也是,快,过来给我泄泄火。”
    这边监听的廉泽挺听到这对话后,整个人都像是被炭火烧过的一样,通红,他看了看旁边同样也是脸红的不得了的小弟,很是尴尬的一笑,“二叔真是老当益壮啊。”
    廉泽言嘿嘿了一声,“是不是老当益壮咱们明天就知道了,哥,你在这里听着,我去给他们锁门。”说着就往外跑了去。
    廉泽挺张张嘴,还没来得及问,小弟就已经跑远了,其实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嗯嗯的时候锁门,不过…小弟既然说明天就知道了,他也不差这一会儿,只是…
    廉泽挺拿起耳机听着那边已经是战况连连了,他哀声的叹了口气,这个伙计真是不咋地,太糟心了。
    这边廉泽言把今天白天准备好的大锁链子直接把廉亦伟的屋门挂上了,他们只要在里面不拆门,这锁级不会断,当然了,这廉家老宅的屋门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拆掉了。
    当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看到廉泽挺紧皱着眉头,“大哥,怎么了?”
    “你快听,他们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廉泽言走进以后,只听到那边惊声尖叫,像是恐怖片里面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很明显是李静萱发出来的,而廉亦伟在这中间也有几声重重的哀饶,但不如李静萱的声音大。
    “阿言,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们要不过去看看吧。”廉泽挺担心的看着小弟,那边的情形一想都不对,明显的是这两夫妻再和什么较劲一样,他们是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惊恐的东西,才会发出这样的惨叫。
    这老宅子都是重新装修的,在原来的基础上,用了现代化的工序,他们的房屋都装了隔音板,而且都是星际酒店配置的,这两人在屋里这么喊,要是不出来的话,外面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所以,平日里他们两人半夜玩儿的很嗨,廉家的人也都是不知道的。
    这次,要不是他们监听,也根本就不会发现这些事情。就在廉泽言也同时担心的时候,那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但是门已经被廉泽言锁上了,他们二人只能哐哐的砸门,但是最后被廉本术给呵斥回去了。
    原来,廉本术根本就没有去睡,他怎么能放心的下自己的儿子呢,在他们砸门的时候,听着里面的哀求,他是真的不忍心了,但是一想到这两个畜生做的那些事情,他又忍了回去,还训斥他们不好好休息,这大半夜的穷折腾。
    廉泽言和廉泽挺两人相视了一下,都无奈的摇摇头,既然老爷子在外面,那他们也就出去了,当他们到了廉亦伟屋前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夫妻在门缝里哀求,就像是地狱里爬出了来的恶鬼一样,那声音,冷人毛孔悚然。
    “爸…开门啊…这里面有怪物啊…爸,我们床上有怪物…”这是廉亦伟的哀叫,而李静萱此时只剩下尖叫了,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讲不出来了。
    “阿伟,你就听爸的,今天晚上就待在房间,不要想着出来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咱们一起解决。”廉本术背对着他们,声音中有一丝颤抖,他的妻子走的早,这两个孩子可以说是他自己一人带大的,对于老实的大儿子,这个从小就听话的小儿子他还是稍微有点偏心的,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点偏心,总想把什么事都为他做了,最后才养成了这样懦弱的性子,他是后悔啊。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个懦弱的小儿子竟然背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除了后悔还有就是生气,气的恨不得亲自解决掉这个小畜生,但是,他也是人啊,自己的儿子,他能怎么做呢,现在光听到他这凄惨的声音,他都快要招架不住了啊!
    “爸,快给我开门,这屋子里有个没有脑袋的怪物,正和一满是血的女人在打架啊!爸!我错了,你快给开开好不好!”
    廉亦伟在门缝里看看外面,又回头看看里面,只见李静萱身上的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已经满目全非了,对上床上的那个没有头的怪物,像是神话里鬼怪大战一样,他是从来也没有见过这阵仗啊。
    廉本术摇摇头,这个时候被吵醒的廉亦杨夫妇也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了?爸,阿挺,阿言,你们在干什么?!”
    “哥,你来啦!快!快给我把门开开!”廉亦伟这个时候脑子倒是灵活的,见到廉亦杨后,他赶紧转移目标,对着他大哥就嚷嚷。
    廉亦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兄弟被关着很是担心,“爸,到底怎么了,这大半夜都不睡觉,锁小弟的门干什么。”
    “这件事你不用管,你们回去睡觉,阿言你和你大哥在这里看着,任何人不能进去,也不能让他们出来,我先回去了。”
    廉本术头都没转的就往自己后院走,廉泽言这个时候走到他爸爸面前,“爸,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我们不会胡闹的,你现在睡不着的话,就去陪陪爷爷,二叔…做错事情了,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爷爷心里…”
    “什么!”廉亦杨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这个二弟是个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竟然做出了触犯法律的事情,他还是一时不能相信。
    “这件事我们调查的都是和二叔有关,详细的资料在我书房的抽屉里,你先去看看,我现在不能离开这,等看完了爸爸你就明白了。”廉泽言把家里的佣人什么的听到动静过来,他必须留在这里。
    廉亦杨也不耽误,跨步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妻子转头对她说,“你先回去,不要多想。”
    廉妈妈点点头,她的老公和儿子都在这里,她不怕的,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她赶紧回屋额,就算睡不着,也不能拖他们的后腿。
    廉亦杨看完以后,当然是接受不了了,但他没有时间多想,赶紧往自己老父亲的房间跑,这件事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打击,更别说是九十岁高领的父亲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两天父亲和儿子的古怪,也明白了晚饭的时候,父亲在隐忍什么,以父亲的脾性,这是得忍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啊。
    当他进到廉本术的房间后,就见廉本术正带着老花镜,手里翻看着一本相册,廉亦杨认识,本老相册是他还有弟弟廉亦伟的。
    整整一本相册里,只有他们两人的相片,从十几岁时照的第一张,一直到现在,只要有时间,父亲就会搜集他们的相片,放到这个相册里。
    廉亦杨记得,父亲曾经说过,这本相册要等到他寿尽以后,烧给他,让他带着这本相册去找母亲,然后他可以很自豪的告诉母亲,这两个孩子他养的很好。
    当时廉亦杨还笑呵呵的问,为什么不把阿言他们的都放上。还记得父亲是这样回答的,“你们母亲只认识你们两个,阿言他们她又不认识,再说了,你们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就是没了,心里惦记的也是你们。”
    想到以前的画面,再看到现在的弟弟和爸爸,廉亦杨感觉脸上凉凉的,他抬手一抹,原来是哭了…“爸…”
    廉本术慢慢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他的这个动作在廉亦杨眼里迟缓了许多,与他之前硬朗的体魄一点不一样了。
    “阿杨啊,你都知道了…”廉本术没有动态,看了廉亦杨后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相册,“你说,你小弟这么听话,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爸爸,这件结果还没出来,也许只是巧合?或者是别人做的,小弟不知情呢?”五个女孩子的下落没找到,十年了,这茫茫人海还真是不好说,但,这并不能证明是廉亦伟做的,也有可能是李静萱或者是李家!
    “爸,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李家,李静萱可是一直都为他们家做事的。”
    “你说的都是猜测,但是即使你小弟没有参与,但他也是知道的,就像阿皓的媳妇出事一样,他知道李静萱做的,他却一个字都没说啊!阿杨,你小弟学坏了啊…”
    廉本术脑子很清楚,就算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又怎样,总归是变了…“我要怎么了杨梅同志说啊,她亲手把你们这两个儿子交到我手上,闭上眼的前一秒还在求我好好的照顾你们啊。
    我以为你们都当爷爷了,我就可以放心了,可是…”
    “爸,是我们不孝,让你操心了…”廉亦杨蹲在父亲的腿边,五十多岁的人了,哭的却像个孩子。
    廉本术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真的睡着了,总之这个时间在他们面前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而同样静止的还有廉亦伟和李静萱,他们只看到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被无头怪砍了一刀,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然后就消失了,而那个无头怪也随机跟着消失了,他们夫妻见房子里恢复了正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外面的廉泽言兄弟二人也听到那声惨叫,随后就是一片沉静,他们两人相对视了一眼,最终选择原地不动,之前禹夏说的很明白,不能出来,不能进去,等着太阳就好。
    而与此同时,酒店里的禹夏突然的一睁眼,见陆彧澤睡的正香,她悄悄的起身,穿上睡衣,走到了外面,只见一没有头颅的怪物站在她们的房间里,他一手那巨斧,一手拿着青铜方盾,五官都在肚子上,身高有三米,体型庞大,让禹夏仰望着他。
    “多谢刑天将军。”原来这就是战神刑天,【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说的就是刑天,其实说白了,这神活着的时候死心眼,死了以后成了鬼将,也是死心眼,这不,现在他左右摇晃着身子,来显示自己的心情很不愉快。
    “你这小道师,竟然知道邀吾的法术,只,你怎不知吾的规矩,这是淮阳,那轩辕氏的老家,吾曾不踏入,你这小儿,竟坏了吾的规矩。”刑天的声音是从腹部发出来的,很是低沉,要不是禹夏在出来的时候做了一个封印,这整个酒店都能听到了。
    对于刑天这死心眼的质问,禹夏倒是没在意,她嘿嘿一笑,“将军有所不知,今天我这是事态紧急,才劳驾你过来的,不然的话,我是不会麻烦您的啊,想必你也看到了,那血咒中的女鬼是罗刹,要不是还被封印在咒印中,早就出来祸害人界了,我真是为人类除害啊,但是小的道术尚欠,所以只能劳驾将军你了,谁让你是这三界中最厉害的鬼将战将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是人鬼神怪,都喜欢听好话,这是天道一来就有的啊。
    刑天听禹夏这么一大段的恭维,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要说这刑天,是一位英雄,曾经他是一个无名的巨人,是炎帝的手下,当年炎帝在阪泉之战中被黄帝打败,一直把炎帝当成偶像的巨人就想着怎么给炎帝出这口恶气。
    而后就在蚩尤被黄帝杀死以后,他再也按耐不住愤怒的心,直接偷偷的找到黄帝,想要整个高低。
    可是,巨人只不过就是身板大啊,和老油条黄帝是没有办法比的,没有几个回合下来,黄帝直接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为了不让他的头颅再长回去,当时是在常羊山上,黄帝直接把常羊山劈成了两半,而后巨人的头颅就掉了下去,接着常羊山又和了起来。
    而这个巨人的死心眼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头都没有了,站起来跟黄帝再战,最后在暴怒的情况下,他的腹部竟然长出了五官。
    不过最后他依旧是被黄帝杀死了,但他死了以后,由于自身的战斗力,和执着劲儿,竟然误打误撞的成了鬼神战将,后人为他取名刑天。
    但由于他对黄帝的怨恨很深,所以给自己定下不踏入黄帝的地盘,这才对这次禹夏的召唤而感到生气。
    禹夏见他心情好了一点,又继续说了句,“将军,你要知道这里是淮阳,也是神农氏的老家,所以,这规矩不算破坏,没事的。”
    刑天嗯了一句,不再和这个小道师狡辩,“你快送吾回去。”
    禹夏点点头,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但是这鬼神战将这么快要走,禹夏当然是很高兴的了,她手拿纸钱和符咒,嘴里念了一句:以吾道心,证六界门。四象卫持,阎路门开!
    刑天见到一条黑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晃晃悠悠的走到禹夏跟前,拿起那把她已经烧过了之前,转身直接走掉了…
    等到一切恢复正常,小彪子爬出来摇摇头,吱吱吱…(战神什么时候这么爱钱了啊?)
    “下面的物价很贵的好吗,刑天喜欢和酒,这鬼界的酒可是来之不易的,他更缺钱。”想到这里禹夏也觉得自己有不厚道,其实她可以直接用酒来收买刑天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曾经敢大言不惭的挑衅黄帝轩辕氏,她就不想那么直接让他喝到酒了…
    这时,里面卧室门被打开,陆彧澤揉着眼走出来,“宝贝儿,你在干什么呢?”
    “嗯,现在马上睡觉…”禹夏跑到陆彧澤跟前,拖着他就进去了。
    陆彧澤有个习惯,就是睡觉,即使再忙的时候也要睡觉,这样的习惯再碰上禹夏,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因为禹夏在他身边,他能感觉的到,可以睡的很安稳,但是,只要禹夏的气息不在周围了,他就立马就有感知。
    他的这个习惯,禹夏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的,迷迷糊糊的陆彧澤像个孩子一样,禹夏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没有了白日在外人面前的冰冷,也没有了在她面前的无赖样,总之就是很可爱。
    与此同时,廉家附近的深山里,一全身上下都包裹着黑色布料的女人,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在她的周围,有三个女鬼不停的飘荡着,见她这个样子,都皱着眉头。
    黑衣女人对她们一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而后,她起身走到一个类似沙盘的东西前面,右手长长的指甲直接拿起沙盘上一个黑色西装的小人儿,小人儿的正面贴的不知道是谁的生辰八字,她拿起桌子上的长针扎入了小人儿的会阴穴,然后就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叫,是从这小人儿身上发出来的。
    黑衣女人咯咯一笑,直接把小人儿扔到了一个放满红色液体的盆子里,直到那里面的血液把小人儿彻底淹没,她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禹夏就被陆彧澤骚扰醒了,她睁开眼睛后,就见到那张帅到爆炸的脸,顿时觉得又是美好的一天,“早,澤哥哥。”
    陆彧澤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不早了,你和廉家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快点起来吧。”
    禹夏撅了撅嘴,早起什么的最伤脑子了,不过还是认命的起身,被陆彧澤抱到洗手间洗漱。
    “昨天晚上你起来干什么了?”
    “唔,见了一个老朋友,鬼将刑天。”禹夏边刷牙,嘴里便吐着泡泡,一鼓一鼓的和条小金鱼似的,让陆彧澤不自觉的抬手捅了一下。
    “唔,别碰偶…”被陆彧澤挤着脸蛋,都不能好好说话了,禹夏觉得现在陆彧澤一定是把她当成娃娃了。
    “你说的是鬼将刑天?没有头的那个?”陆彧澤玩够了以后,才想到禹夏说的是谁。
    禹夏点点头,“澤哥哥也知道?”
    “我看过书啊,只是有鬼将刑天的话就有轩辕氏和神农氏,你早就知道,那天却说不清楚,小鬼头,你骗我哦,不乖。”说着就在禹夏的小嘴儿上咬了一下,示意这是自己的惩罚。
    禹夏对他挤了挤鼻子,哼了哼,他就是找借口罢了,自己没见过黄帝和炎帝,自是不清楚了,再说了,鬼将对黄帝是一句话都不提,但由于他没有听炎帝的话,自行挑衅黄帝,后来他连炎帝的面都不敢见了,也就是说,在刑天的嘴里,你是问不到关于他们两位大神的事情的。
    但禹夏,是相信他们的存在的,只不过她没见过,不好吹牛罢了。
    两人吃饭早点以后,时间是早晨七点半,血戈这次开车跟他们两人过去,因为上次禹夏把陆彧澤抛下多半天,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让她一个人去了,笑话,本来就是出来陪她的,最后没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廉泽言知道他们到了以后,便赶紧出来迎接,“禹大师,陆先生,血戈先生。”
    几人点点头,廉泽言是边走边说,把昨天晚上两人的动静都一一说了出来,“现在家里的人除了我三个一家回hb省以外,所有人都在,我二哥也在。”廉泽皓,这个被他的父母害了一辈子的男人,即使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但,父母却是他一辈子改变不了的事实。
    今天的廉泽皓是被廉本术叫回来的,廉亦伟夫妻做的这些事情,廉家的人必须都得清楚,这是为警戒,也是给他这个受害人一个交代。
    禹夏几人走到后院的时候,一见到廉本术,就知道这位九十岁的老人是一夜都没说,头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一丝不苟,碎碎的白发散落在额前,而其他人除了不知情的廉泽皓以外,都是一副黑眼圈的模样。
    “廉老先生,你这个样子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廉家还是很需要你的,你要多保重才是。”和廉本术认识这几天以来,禹夏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而且,这人不管是寿命还是面相都是有福气的人,而廉亦伟这,算是他这个岁数的一道坎儿,过去就会长命百岁了。
    廉本术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禹大师,开始吧。”太阳正升起来,院子的东方一缕阳光洒落进来,正好照在廉亦伟的门上。
    廉泽言把锁打开以后,退到一边,禹夏推门就进去了,只是…这门一开,里面一股很是刺鼻的味道就传了出来,这次廉本术他们都闻到了。
    他们都同时捂上鼻子,这见这股味道是多么的难闻,禹夏之前把自己的嗅觉给封住了,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只见禹夏往里迈了三步,然后定住,左脚脚尖在她所站的位置轻轻的画了个圈,紧接着一张符纸像是被人操控着一样,飞到了里屋。
    禹夏随后拿出一面八卦镜,直接照射到那张符纸上,符纸燃烧,刺鼻的气味渐渐消失,而她站在圈里拿出一根红线,三两下绑在了八卦镜上,一把甩出去,直接打到了里面廉亦伟的胸上,只听廉亦伟啊的一声,便没有了声响。
    ------题外话------
    小剧场:
    陆先生:每天同床不能这样那样,好想shi啊
    禹大师: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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