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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合宿大约三周后,我们去了琦玉。
蝉隐伏在树枝间,叫得恼人。阳光刺眼,我站在一众男生间打着一把遮阳伞显得格格不入,黑尾又在就“东京塔”言论插科打诨,我看了眼乌野的经理,发觉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打着伞时,正犹豫要不要收起来,伞下挤进一个人。
我一扭头看见一脸菜色的研磨,额上已经出了汗。
“好晒。”他淡淡道,算是解释。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他接过擦了擦汗。
“孤爪君的作业写完了吗?”他不开口的话就注定只能沉默且尴尬地站在这里了,我试探地找了个话题。
“差不多了,上川你应该写完了吧。”
我被噎了一下,怎么说呢,为什么会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一个字都没写。”我只好如实相告,其实很想补一句能不能借我抄抄的,考虑到还没熟到那种程度,我硬生生忍住了。
研磨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写得完吗?”
“写得完的,”我脑中过了一遍作业,比起原来高中时的暑假作业,这算什么,“这是经验之谈。”
说话间黑尾挤进我们中间,本来研磨就比我高上十厘米左右,我已经是高抬着手臂撑伞了,而现在就算黑尾弓着腰,我也不得不再将手臂伸直一点。
“小弥啊,偶尔也要晒晒太阳嘛。”他伸手接过我手中的伞,直起了身子。
“不要,会晒黑的。”太高了,实在是太高了,黑尾一接过伞我就被暴露在阳光之下,“把伞收起来吧。”现在打着也没用了。
“不是可以涂那个,什么防晒霜吗?”他一边收伞一边问我。
“涂了啊,但是硬防晒比软防晒更有效嘛。”
“啊?防晒还分这个?研磨你去哪?”
“去找翔阳。”
“当然有区分了,硬防晒就是物理防晒,比如打伞、防晒服之类的,软防晒就是防晒霜这种啦。诶……我们两个都被嫌弃了吗?”
“大概只是觉得吵吧。”黑尾摸着下巴想了个解释。
我停在体育馆门口,看着前面上蹿下跳的日向。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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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后勤做起来效率更快,连带着觉得劳累都减少了。
森然校内的各个设施和楼房之间由纵横交错的搭棚小路连接,我收拾好宿舍打算去食堂附近的贩售机买饮料,打算回宿舍却发现不记得来时是怎么绕弯的了。
只好凭着感觉左拐右拐,不仅没看见宿舍,反倒听见了打球的声音。
这个点还在练球的……
“Akaashi!”木兔极具辨识度的声音从前方的体育馆传出来。
——嚯,第三体育馆。这也能被我误打误撞找到啊。
路过门口时,想着问问黑尾去宿舍要怎么走,我探头探脑朝里望了几眼,月岛已然被拉进这个训练小分队。
五分钟过去了,我从试探着半弯着身子到直起身子倚着铁门光明正大地看,四个人打球打得忘情忘我,都不知道门口站了个人。
呵,那三个人我暂且不提,月岛萤这个口嫌体正直不也是全身心专注于训练完全没注意到嘛。
一局终了,以黑尾和月岛的双人拦网收束,黑尾临场预判的拦网再一次对我的心脏进行了暴击。
只是好景不长,没说两句他就成功踩进月岛的雷区,吵闹的音驹众人跑进体育馆,对我点头示意。月岛的假笑只维持了一瞬就冷脸离去,经过我时极小声说了一句请让一下,我起身给他让出右拐的路,黑尾才注意到我在门口。
“黑尾前辈,你是不是踩到他雷了?”赤苇淡淡地问。
“大概吧……”他思考了一会后走向我,“小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
“你们在训练嘛,我怎么好打扰。”
刚打完球他撑着腰,还在微微喘气,我拧开饮料瓶盖递给他,抬手看了看表,“注意时间啊铁朗,我说过劳逸结合吧,还要练吗?”
他侧过身子看了眼时间,“再练一会吧,大家不都还在嘛。”
“我可以看吗?”心血来潮想要看看音驹和枭谷私下对练的样子,我提出请求。
他当然没有拒绝我,只是让我小心飞出场外的球。
我对他比了个OK,找到一处安全地带坐了下来。
“黑尾,真过分啊,怎么还有女朋友来慰问!”木兔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啊!”黑尾语气里尽是得意。
……
半个多小时后黑尾他们结束了训练,黑尾半推着我往外走,“啊啊——好累啊,今日份加练终于结束了,小弥我们回去吧,我需要充电,充电啦——”
“很累吗,那快点回去洗澡休息吧,铁朗辛苦了。”我掏出纸巾让他屈膝,给他擦了擦汗。
“看到你在门外的时候感觉已经好很多了,「好感动,小弥竟然找到这里看我训练。」这种想法。”
我移开视线,“呃,其实,我是迷路了来着,想回宿舍但是,不记得路了。”
“……小弥你可以不说的。”
“找不到路都能找到你,这不就是爱的感应嘛!”我一叉腰理直气壮,却没想一句话把大黑猫哄顺毛了,他笑得张扬,凑近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接着又想抱住我,我一手抵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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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先去洗澡。”
“洗完澡就给抱?”
“对,洗干净才给抱。”
他老老实实直起身回宿舍拿衣服,我回到宿舍后和女孩子们聊了几句也前往浴房。
——四下无人。只有月色被揉碎斑驳地撒在地上,宿舍楼后墙的拐角处只有我和黑尾两个人。我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黑尾。
“为什么…要到这么寂静的地方来?”
我斟酌着形容词。
“诶,总不能在宿舍楼里卿卿我我吧,影响多不好,打击到别人怎么办?”
他是绝对不可能担心这个的,不如说在别人面前秀恩爱很能满足他的恶趣味。
大概是怕我尴尬吧。
“这个地方选得不错,下次不要再选了。”我诚恳地对他说。
在这里卿卿我我,被人看见了简直犹如偷情。
那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在众人面前腻歪。
我默念三遍“撒娇的女人最好命”,上前环住他的腰,我靠,这手感。
呸,不是,偏题了。
“我偶尔也想要炫耀一下铁朗嘛。”
话音未落我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这么软的声音绝不是我平时的语调,我也想象不到自己能说出这么软妹的声线。
偏偏我感觉黑尾的身子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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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软糯的声线直直喊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大抵男高中生都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女友的撒娇简直就是利器,黑尾张手搂紧野弥,她发间清爽的香波气息扑鼻而来,身高差太多,野弥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望着他。
都说眼神骗不了人,黑尾在她的眸中体会了千千万万次。
她望着他的时候,就止不住眼底情绪翻涌,有时候就看着他傻乎乎地笑,黑尾弯下腰,下巴垫在野弥的肩上,画面看上去像是挂在了野弥的身上,他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
回宿舍后,白福调笑着问野弥怎么现在才回来,野弥扑过去在白福的腰间挠起痒痒——“雪绘你怎么这么坏心眼!总是明知故问!”
一屋子女孩闹了好一通,白福才伸手捋捋头发,和野弥说起正事。
直井监督十几分钟前来告知经理们明天会有音驹的新闻社来集训地这边采访各队,也算是新闻社那边的暑期实践活动,恰好这边有本校老师和学生互相有个照应,只不过刚刚野弥不在,白福便告诉直井监督自己会代为转告,监督这才放心地走了。
——“男生们知道吗?”
“应该是先来告知我们的,剩下的男生应该都由各队的老师通知,”白福顿了顿道,“刚好是音驹的新闻社要来呢,所以特意来找音驹的经理交代清楚做好工作,结果人又不在……”
未竟的话聪明人一听就懂:等到了男寝后,发现音驹的队长也不在……
野弥抬手抚住太阳穴,“饶了我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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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新闻社来与不来没有太大差别,无非是拍几张照片,再在休息时间挑几个队长问点问题。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
意思是现在我发现是我太天真了,原作中根本没有的剧情无端横插,不是系统为了搞我就是为了搞我。
我看见即使只是来体育馆里采访也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江见早希时,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呵。”
这位妹妹,该、不、会、是、情、敌、吧。
事情的起因想想就明白了,靠交际圈得知合宿事宜,借社团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再用优等生的身份向老师提出建议。
老师只会觉得哎哟,这个孩子学习好,对社团活动也这样上心,学业和实践积累同等重视,又如此关心学校其他社团也就是整体学校的荣誉。
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管陌生人一厢情愿的感情,只是联想到期末考后,她到我的教室门口进行的一番“宣战”发言,现在想来指的也并不只是成绩了。
她怎么敢把黑尾称为她的“东西”?!
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
我眼见她走到黑尾面前甜甜地打了个招呼,忍住当场“yue”出一声的冲动,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赫赫,真狗血啊,并不喜闻乐见地情敌挑食场合。
妹妹,放心折腾,姐姐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反矫达人(并没有这回事)。
江见早希也没傻到在这么一众人面前觍着脸往上凑,只是多关心了黑尾几句,便去与社团成员分配工作了。
理所当然,她举着相机站到了我旁边。左右无人,面对情敌时女孩子大多都无法轻易认输,也耐不住性子,她保持着脸上公式化的微笑,“上川同学不过转学来一个学期,就适应了学校生活,真的很厉害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微笑了一下,接着记录场上的状况。
她见我没有理会她,过了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学习和恋爱从挑目标下手都这样迅速,看样子确实手段了得呀。”
第一,学习上我没有挑目标下手。
第二,黑尾不是目标,你这样很不尊重他。
我当然不会和她解释这么多,只是转过脸正眼与她对视,脸上笑意更甚,使得这个场景看起来像是好友聊天相视而笑。
“多谢夸奖,江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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