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丑颜悍妻》第一百三十七章:关于追媳妇的流程!

    “你都有媳妇儿了,孩子都我这么大了,整天还腻腻歪歪甜的齁有意思吗!我还没媳妇儿呢,得追媳妇去!”姜澜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啪!
    姜澜这一番话打得姜父措手不及,吓得他拿在手上的手机都掉了。
    姜澜看了眼手机,手机另一端是一阵沉默,姜澜一脸无所谓的挂了电话,收起了手机,转身去看安晨夕是否已检查完毕。
    此刻,另一边,某度假小岛,正躺在沙滩椅上的姜父直起身,见鬼一般看着掉在地上的手机,一脸震惊。
    儿子说要去追媳妇?
    他没听错吧!
    一向不近女色的儿子开窍了?
    开始追女人了?
    天上下红雨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是姜父这些年听过的最震惊的消息,丝毫不亚于当年他听到m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被袭击。
    姜母出来就见姜父这一副失神受惊的模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儿子说,他要去追媳妇?!”
    “什么!”姜母尖叫了一声,扬手就将手中的果盘扔出老远,转而紧紧的抓住姜父的手臂,一脸激动且紧张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儿子要去追媳妇?真的假的?儿子真的要找媳妇了?佛祖保佑,原来我儿子不是无性恋!太好了!太好了!儿子还跟你说什么?有没有跟你说媳妇是谁?哪家的姑娘?长什么样?有没有照片啊?现在到什么阶段了?拉手没?接吻没?有没有做不可描述的事?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让我抱大孙子啊?”
    姜母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话,姜父初时的震惊早被姜母激动的诸多问题给问没了。
    姜父抚了抚额头,无奈的看着瞎激动的妻子,“宝儿,你想太多了,那小子说的是追媳妇,估计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赶紧去打听打听,是谁家的姑娘,儿子的终身大事是我的心病,好不容易那小子开窍了,这姑娘可不能放跑了!我不管!我儿子看上的姑娘,抢也要抢来!”姜母开启蛮不讲理模式。
    “好好好!我去打听还不行!”这么多年,对于妻子的要求,姜父就没抗拒过。
    “对了,儿子还跟你说什么?”姜母又问。
    “jk的合作他不谈了。”
    “怎么不谈了?”
    “他要去追媳妇。”
    “好!这个好!不谈就不谈,追媳妇要紧!”顿了顿,姜母又道,“儿子不谈你去谈,谁让你这么早把重担交给儿子的!都怪你,儿子年纪轻轻,就让他操劳,都没时间追媳妇,左右你也没事,这么早退休也无所事事,等儿子把媳妇追到了再退休。”对于“孩奴”的姜母来说,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儿子重要,万事面前,儿子第一,其他人和事统统都靠后。
    姜父:“……”到底是谁说他没抽时间陪她的?到底是谁嚷嚷他们二人空间少的?他提前退休,打算将公司交给儿子,还不是为了陪她看看世界,结果最后倒是他的不是了!
    ……
    姜父姜母这边因为姜澜的一句话炸开了锅,姜澜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反正他父母一向都这样,对他做的事都一惊一乍。
    也不能怪姜父姜母对姜澜做的事都一惊一乍,他做的那些事,能不惊乍就怪了,好比他十几岁时,就去捣毁了一个黑帮老巢,又好比他孤身一人追着持枪的毒枭跑了五天五夜,再好比他几经周转去非洲,潜入战乱之地等等,这一件件一桩桩,没把姜父姜母刺激出心脏病就好了,也亏得姜父姜母心态强大,在这混世魔王件件惊天动地的事后,姜父姜母还能心平气和的对待他这个儿子。
    言归正传,此时,安晨夕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在浴室里换衣服,姜澜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等她换好衣服一起离开。
    浴室里,安晨夕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暴露的真实容颜,安晨夕一脸黑线,她竟然一时大意,忘记了施术遮掩容貌,不过,姜澜看到她这张脸,竟然没什么反应,也丝毫没有询问和疑惑之色,怪异,他的反应太怪异了!
    但凡是个人,看到她相貌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应该询问几句,但这姜澜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她相貌的改变,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正因为姜澜这一反常行为,反而让安晨夕更加觉得不安。
    另外,除了姜澜,靳师兄等人有发现她的相貌吗?
    换好衣服出来后,安晨夕再三思量,决定还是探探姜澜口风,毕竟此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也太深不可测,摸不清他各种举动背后到底什么意图,最好的办法是先探知他的意图。
    安晨夕看着姜澜,突然开口问道,“你没什么话想问我?”
    闻言,正拿着手机看时事新闻的姜澜神色一怔,收起手机,他抬头问,“你想让我问什么?”
    “你怎么确定发现的人是我?”默了默,安晨夕说了一句足够引起他注意的话。
    听了安晨夕的话,姜澜瞬间明白了她想问什么,“你想说为什么我不问你相貌的变化?人生在世,谁还没点秘密,不过你这张脸太招摇,遮掩一下也好,如果你愿意说你为什么要隐藏相貌,我洗耳恭听,若是你不愿说,我便等,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我便什么时候听。”
    “……”归根结底,他还是想知道,只不过是早说晚说的问题。
    忽略姜澜不算真诚的善解人意,安晨夕又问,“除了你,还有谁看过我这副模样?”
    “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谁管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她又不认识他们!就算看过她的相貌,对她也没影响,她问的是靳师兄等人!
    “除了医生护士,还有没有其他人?”
    “你想问靳云枭有没有看过你这副模样?”
    安晨夕点头。
    “你怕他看到?”姜澜问。
    安晨夕沉默,她其实不怕靳师兄看到她这副样貌,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心里有个底,也好知道,以后她到底是继续在靳师兄面前隐藏相貌,还是直接露出真容。
    不过经过这事倒是让安晨夕做了一个决定,如今,对于丹宗众人,她也没必要继续隐藏相貌,而当初之所以隐藏相貌,不过是怕那些认识这具身体的人,发现她模样突然发生巨变而对她产生怀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丹宗众人对她交心,对她这般信任,她没道理还对丹宗众人隐瞒相貌,她会跟丹宗众人坦白样貌变化的事,她不能一直揣着愧疚,对师父等人隐瞒太多事,时运和重生的事是不得已,毕竟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其他的,能不隐瞒就不隐瞒吧。
    要说她样貌能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是没原因,之前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这具身体比同龄人发育迟缓,如今因为修悟天道,加之体内有仙气滋养,而且自从进了丹宗后,师父心疼她,给她弄了不少药膳滋补,如此这般,她如今的身体状态调整上了正轨,之前跟豆芽似的仿佛含苞待放的花儿,一夜之间便开了,五官长开了,皮肤也变得水灵了,自然感觉整个人变化很大。
    见安晨夕沉默,面上的表情也变幻莫测,一时间姜澜也猜不透她的想法,不过她看起来对靳云枭到底有没有看到她相貌似乎有些在意,她的这份在意让姜澜胸口微微一闷,似堵了什么东西,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姜澜脸上微微沉了沉,语气有些沉闷的回道,“他们没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安晨夕已经决定了跟丹宗众人坦白相貌,遂,听到姜澜这话,便回道,“看过了也无妨,我会跟师父他们坦白,靳师兄迟早也会知道。”
    姜澜面上一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安晨夕。
    这丫头是不放心他,怕他把她相貌的事泄露出去,所以才决定直接跟华老等人坦白?
    这一想法在姜澜心中闪过,他心中又是一阵苦涩,她对他还真是防得紧实!
    安晨夕不知道姜澜此刻心里的阵阵苦涩和挫败,见姜澜的脸遮在晦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晨夕也没心思探究,着急赶回京城,安晨夕问道,“安排好了吗?能不能马上离开?”
    姜澜收敛了神色,也没说什么,径直往外走。
    安晨夕蹙眉看了眼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姜澜,心想,这人,怎么又来情绪了?
    姜澜的效率也的确很快,安晨夕不过做个身体检查这段时间,他就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
    一声不吭的跟着姜澜一路走到医院楼顶,彼时,楼顶处已经有一架直升机等候着,安晨夕坐上飞机,姜澜也坐了上去,本以为只有她一人回去,却不想姜澜也坐上了直升机,不过安晨夕倒也没多问。
    安晨夕自认跟姜澜不算很熟,问太多,便显得逾越,这次放下脸面求他帮忙,是为了师父,已经算是她能做的极限,这之后,她便想怎么把这份人情还了,但愿以后再没什么交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交集这几个字从脑海中滑过时,安晨夕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那日在学校教学楼楼顶她遭遇洗髓伐骨,再后来她被魔修重伤行动困难,包括这次被妖兽重创,似乎都是得姜澜伸出援手,甚至再往前,那晚在学校小山坡她跟师父被邱长天围困,也是得姜澜出现的及时,才解了围,这么看,她跟他的牵扯似乎还不少,而且都是她欠他的恩情,真要还,算上前面几次,一时半会还真还不清,安晨夕暗暗扶额,怎么不知不觉间,她就跟这人牵扯甚多了呢!
    安晨夕思绪飘远的时候,没注意到一旁的姜澜正用眼角余光一直在关注她,彼时,他们两人坐的很近,直升机微微一动机身,他就能碰到她的手,看着白嫩如葱的纤纤玉指,他强制压下想牵起来紧握在掌心的冲动,转而暗暗运起法力,将一直藏在身上的一件法器拿了出来。
    姜澜刚把法器拿出来,安晨夕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气息,瞬间思绪收回,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眼睛看去,便见姜澜手上多了一个浑圆盘状的法器,那法器巴掌大小,通体泛着白光,带着极其锐利的正义凛然之气,而安晨夕感受到的异样气息,正是那凛然之气。
    如此凛然的浩然正气实在少见,法器虽然是灵器,如此正的气息,且十分浓郁,只一眼,安晨夕便知道,这法器应该是极品。
    极品灵器在现代道门中十分少见,甚至屈指可数,在丹宗这样传承了上千年的世族门派中,也不过只有一鼎丹炉是极品灵器,这法器若是被道门中人看到,指不定又要引来多少人垂涎,姜澜这个时候拿出这样一件稀有法器,是想干什么?
    安晨夕面有疑惑,这时,姜澜却将手中的极品灵器递到安晨夕眼前。
    安晨夕抬头,四目相对,没有接那极品灵器,眼里带着询问之色。
    “礼物,说好的亲手交给你。”姜澜解释道。
    安晨夕神色一顿,思量半饷,才想起,这人在拜师典礼前,的确是跟她说过这话,不过,她拜师,他送什么礼?
    而且回想那次他们不甚愉快的交流,安晨夕心里有些别扭。
    之前跟这人相处,因为他的毒舌,她总不能心平气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有求于他的关系,她总有种“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感觉。
    接受了他的帮助,自然要为人谦和一些,不能再咄咄逼人,安晨夕下意识会礼让不计较,也或许是他的毒舌稍微收敛了一些,总之,难得两人竟然能正常相处。
    只不过这个正常相处,在对方情绪时好时坏下,多少还是让安晨夕感觉有些尴尬,但安晨夕又不是善于活跃气氛的人,虽然她有求于他,但她不是那种会刻意讨好别人的人,与其刻意讨好,不如后期用行动来偿还人情,所以,虽然气氛有些凝固尴尬,安晨夕也没想过去缓解这种气氛,反正尴尬着尴尬着就习惯。
    只是,如今姜澜突然拿出一件法器,还称这是礼物,打破了这种尴尬,让安晨夕突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要是继续毒舌狂妄,她还能应对,但他突然这么客气有礼,还真让她有些无法适应。
    “无功不受禄,这礼我不能收。”好半饷,安晨夕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
    姜澜仔细的看了安晨夕一眼,面上带了几分难解的幽深,“不收吗?”
    安晨夕表情严肃认真的点头。
    “那就算了。”说着,他扬手,就要把法器往窗外扔,同时心里闷闷的想,这丫头还真是能耐,她如此易受挫折的体质,他给她上好法器,还不是希望能给她加一层保护,这丫头倒好,拒绝得那么干脆,收他东西怎么了,他给的东西就那么不受她待见!
    安晨夕赶紧拉住他的手,拦下他的动作,蹙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此刻,直升机正处于一片海域上空,这法器要是扔下去,落进了深海里,之后便再难寻了,极品灵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宝贝,这人,怎么如此任性呢?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不想便宜其他人,你不收,留着它只会让我扎心。”姜澜嘴上说着,目光却落在安晨夕抓住他手臂的手上,幽深的目光多了几点星光,明明在她不收法器的时候,他还有些郁结,不过当她伸手拦下他时,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心口瞬间炸开了一片烟花,他突然觉得,这么任性一回,似乎也不错。
    “扎心什么!谁还会嫌自己身上法器多?”安晨夕嘀咕,只觉这人说的话也真是奇怪。
    “你不是嫌弃?”姜澜挑眉看她。
    “我……我这是无功不受禄!”安晨夕面上有些不自然,说实话,她对着法器还是很垂涎的,只是这么平白拿了姜澜的东西,总让安晨夕觉得有些心有不安。
    “你不收,法器还是我的,想怎么处置,自然由我。”姜澜说的一脸风轻云淡,说着,手又递了出去。
    安晨夕抓着他的手没放,这人还真是有钱任性,一言不合就来脾气!
    担心他真的任性扔了这么一件上好法器,安晨夕几乎是半个身子趴在了姜澜身上,软香突然扑入怀,姜澜整个人一僵,甚至什么都没做,两人就这么单单的靠着,姜澜就觉得小腹窜上一股热流,直冲脑髓,让他乱了呼吸,双目炙热。
    垂眸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只见她红唇紧抿,他突然有一股冲动,想不管不顾的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肆意品尝那唇的清甜,然后再……撕裂吞入腹中,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限制级画面突然就涌上了脑海,姜澜只觉整个人更热了,连挤下三寸也抬头势猛,好在虽是很不合时宜的浮想联翩,他基本的自制力还在,并没有把他所想付诸行动,只是整个人在持续僵硬和火热中煎熬,有些难受。
    趴在姜澜怀中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爱的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与他接触,且相距咫尺,都会有该有的生理冲动,姜澜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耻,只是碍于现在只能想,却不敢轻举妄动。
    安晨夕并没有发现姜澜的异样,此刻她脑中正徘徊着纠结,重生至今,她身上除了时运,根本没有一件法器,而且,严格来说,时运是仙物,防御性能倒是极好,但是却没什么实际性的辅助攻击能力,之前不管是对上魔修还是对上妖兽,都是赤手空拳上阵,依照她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缺一件攻击性能的法器,而这圆盘……安晨夕目光落在上面,如此凛然正气,一看便是攻击性极强的法器,而且自带正气之物,极其压邪,说实话,她其实很心动,但是让她这么坦然的收了姜澜的东西,就算她脸皮再厚,也觉得收了心里难安。
    安晨夕纠结的心思越来越明显,已露在了脸上,姜澜深吸了好几口气,也没能将火热压下去,再垂眸看安晨夕时,便看见了她脸上的纠结之色。
    这丫头,明明想要却憋着,跟他现在的状态可不就是一样的!
    不过姜澜现在可不敢唐突吓跑了安晨夕,好不容易她不再对他横眉冷对,若是一时冲动让他们关系又回到解放前,那他还不得郁闷死,忍吧,反正这丫头迟早是他的!
    不过他忍,他却不忍心让她忍。
    手伸了回来,姜澜拉起安晨夕的手,将法器放在了她掌心,道,“想要就拿着。”
    安晨夕:“……”她是想要,但也不用这么直接说出来吧,她不要面子的啊!
    安晨夕正想着法器收下,用什么交换,这时,只听姜澜道,“反正你欠我的人情也不差这一个,还不了,就拿你自己抵给我,怎样?”
    安晨夕翻白眼,“不怎样!”
    安晨夕这一表情惹得姜澜差点把持不住。
    这丫头,嗔他干嘛,她不知道她嗔人的时候有多勾人吗!
    姜澜看着安晨夕,突然觉得不管她什么模样,都能挑动他的心绪,而现在这个模样更是让人心痒难耐,“不如这样,一次人情一个吻,你算算,要补给我多少个吻?”
    “你想得美!”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安晨夕瞪了他一眼。
    安晨夕不知道自己这一瞪,配上如今她的娇艳容颜,又是一番风情,看的姜澜心口荡漾得快收不住。
    “我还有想的更美的,要不要听?”他突然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
    安晨夕转头,用后脑勺对着他,因为他的突然靠近,她觉得更加无所适从,面上也有些热。
    风吹起了安晨夕的头发,发丝拍抚在姜澜脸上,微痒,他伸手抓住那几缕发丝,放在掌心轻轻把玩,姜澜道,“肉偿,一次人情一次肉偿,算算,你要肉偿多少次?”
    “肉偿?”安晨夕回头看他,她一动,姜澜没来得及松开那几缕发丝,头发一扯,安晨夕痛的微微蹙眉。
    手里多了几根头发,姜澜默默的收了起来,嘴角勾起,“肉偿的提议考虑考虑?”
    安晨夕却一本正经的垂眸,认真思量起来。
    肉偿?
    做肉给他吃?
    可她不会下厨啊,而且,这方式是不是也寒酸了一点!
    “我不会下厨。”安晨夕道。
    “嗯?”姜澜疑惑。
    “没法给你做肉吃。”
    姜澜:“……”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居然会不懂肉偿的含义!还是这丫头在故意跟他玩字眼?
    这倒是姜澜误会安晨夕了,两世为人,她可是思想传统的正经姑娘,听到肉偿,很自然的就理解成了字面上的意思,又怎么会腐女心性往更深处想。
    被曲解了深意的姜澜又一次挫败而归,叹了口气,姜澜只能用沉默来压制心里的挫败感。
    见姜澜不说话了,安晨夕也暗暗松了口气,看了眼手上的圆盘,踌躇了好一会儿,已经递到了她手上,在扭捏还给姜澜,就显得太矫情了,而且,她也的确需要一个有攻击性的法器,最后还是没抵住诱惑,收了起来,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想,就如这人所说,反正她欠他的人情也不是一两次了,“债”多不怕压身,也不差这一次。
    接下来便是沉默。
    安晨夕脑中胡思乱想着。
    一会儿想着姜澜有没有通知靳师兄她已经找到荽蔹香,靳师兄有没有从雨林里返回?
    一会儿又想着不知现在师父情况如何,如今师父应该已经醒了,不知身体调养得如何?
    一会儿又想着姜澜突然跑到雨林,又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是陆师叔等人不放心,所以才找上了姜澜,告诉了他师父的情况以及之前发生的事,姜澜受陆师叔之托才去的雨林!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不知不觉间,天已黑了下来,安晨夕思绪收回时,便见姜澜似乎已经睡着了,正歪头,将脑袋靠在她身上。
    安晨夕想把他的脑袋搬正,后想了想,算了,这一番奔波,想来他也没怎么休息,他帮了她这么多次,不过靠一下肩膀,而且还是睡着的情况下,也吃不了什么亏。
    止了动作,安晨夕便端正了身子,眼睛不住的乱瞄。
    驾驶室是两个外国人在开直升机,那两人的技术十分的纯熟,云朵后退成虚影,但机身相对很稳,颠簸很少,而且,那两人从他们上直升机开始,就专注的开着直升机,心无旁贷,很是尽责,不管她跟姜澜在后面说什么做什么,那两外国人一点不受影响,也丝毫没有窥视之意,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隐形得很彻底,若不是眼睛乱瞄这一会儿,安晨夕都快忘了直升机上面还有他们这两个人。
    安晨夕心想,虽然姜澜此人狂妄了些,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办事的确靠谱。
    垂眸,又仔细的打量起姜澜,也不知道他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只见他嘴角微微翘着,带了几分笑意,退下了狂妄,这么安静的姜澜看上去有一股逼人的王者贵胄之气,这人仿佛天生自带了光环,那张盛世美颜睡着了也极具诱惑力,这么近距离欣赏着,安晨夕都忍不住恍惚且心跳乱了几拍。
    这么看着看着,百无聊赖之下,安晨夕竟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
    姜澜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子有点僵,刚想动一下,便感觉怀中有一道温热的热源,伴随着热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垂眸,不知何时,原本他靠着肩膀睡觉的小丫头此刻已经整个人趴在了他怀里,睡得正熟,他的身子也微微歪着,两人就这么交错而卧,相互取暖,这小姿势,让姜澜瞬间来了精神。
    彼时,安晨夕的脑袋趴在他肚腹上,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动了那一下,她脑袋往下滑了滑,她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眉头微微蹙了蹙,用小脸在他肚腹蹭了蹭,调整了一个位置,继续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是……这位置调整得实在……玄妙。
    压到他二弟了!
    本来软香在怀,还是他心尖上的人,姜澜就觉得难以把持,如今这小姿势还这么一言难尽,姜澜觉得自己快欲火焚身,烧成渣了。
    睡梦中的安晨夕也觉得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硌得不舒服,下意识的又蹭了蹭。
    原本就已经火烧燎原的姜澜,她这一蹭,烧得更凶猛了。
    之前还剩了丁点理智,如今那一点理智被猛火一烧,没了!
    此时此刻,欲火焚烧,面对他心爱的人,多忍受一秒对姜澜来说都是煎熬,姜澜看着安晨夕的目光炙热得能把她吞了,事实上他也打算把她吞了,理智那根弦一断,他托起安晨夕的脑袋,一个俯身,便朝着他心仪已久的唇吻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妙不可言,姜澜觉得自己像缺水的猛兽,想要更多才能填满他心中的饥渴,他长舌一顶,瞬间占领了一片新领域,在里面肆意翻搅。
    翻涌出的**让他凭着本能做着接下来想做的事,毫不犹豫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开始游走在安晨夕后背,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安晨夕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制,呼吸极其的困难,仿佛有什么堵住了她的口,让她气息十分不畅,唇上有一种奇妙的摩挲触觉,有点痒,有点麻,整个身子有点软弱无力,这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让安晨夕有点慌。
    她这是怎么了?
    莫非有又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
    卧槽!
    莫非是飞机失事,她掉进海里了?
    整个人怎么这么无力,还呼吸困难呢?
    安晨夕不安,瞬间睡意全无,猛地的睁开了眼。
    在安晨夕睁开眼的前几秒中里,她下意识的挣扎已经足够让姜澜清醒过来。
    他默默叹了口气,真的很想现在就让她变成他的人,但他怕操之过急反弹太大,到时得不偿失,失了人还没捞着她的心,他承认他心有些大有些霸道,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不过他并不觉得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妥,他喜欢她,想要她,自然是身心一起要才圆满。
    有些犹豫未尽最后在安晨夕唇上摩挲了一番,姜澜直起了身,将安晨夕脑袋重新放回自己肚腹上,姜澜举目看向窗外的夜色。
    在半空,就算是夜晚,光线也不算暗,这里距离星辰很近,能看到比陆地更美的群星璀璨的繁华夜景,只是,此刻姜澜的心,却不在夜色上。
    **一旦上来,很难平复,特别是怀中的清甜还没尝够,就只能被迫停止,似蚀骨罂粟,想要断了吃了她的念头,就算他自制力极佳,此刻也办不到。
    安晨夕睁开眼,入眼的是极其精致的下巴,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躺在了姜澜怀中!
    面对此情此景,安晨夕再镇定,也免不了面上一红,明明之前还是姜澜头靠在她身上熟睡,怎么醒来就变了个样!
    有些无措的坐起身来,安晨夕一动,姜澜便垂眸看她,那眼神,幽深得比外面的夜色还浓密难解,安晨夕被他那过分深邃的眼神看的又是一窘,手下动作有些匆忙,然后不经意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心中暗暗“咦”了一声,心想,莫非这人藏枪的地方竟是大腿内侧?
    安晨夕手指无意间对他二弟一碰,姜澜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要炸了,眼神更加幽深了,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安晨夕也觉察到了不对,姜澜看她的眼神实在很不善,莫非,是她发现了他藏枪的秘密?
    当然,安晨夕并没觉得她摸到的地方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毕竟不过是匆忙一触,对于思想传统的她,根本不可能把她摸到的东西想歪,她只是按照她自以为很正常的逻辑,从手感上来推测,又想到之前姜澜有带枪的习惯,便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摸到的就是枪。
    嗯……也的确是枪,只是此枪非彼抢。
    彼时,两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平行线上。
    安晨夕以为他发现了姜澜的小秘密,所以姜澜看她的眼神不善。
    而姜澜却因为安晨夕那不经意一摸,又差点失了理智,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宠爱一番。
    安晨夕沉默,面上有些尴尬,她想,不过是发现了他藏枪的位置,没必要用这么吃人的眼神看着她吧。
    姜澜也想沉默,只是他怕再这么沉默下去,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理智可能真的要塌陷了。
    于是,姜澜在**和理智之间,开始思量找一个话题。
    好一会儿,姜澜用他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想起从陆师叔口中得到的关于拜师典礼上发生的事,这丫头智压群雄,解了丹宗危机,还炼出了极品金丹!
    这丫头睿智过人,他已经见识过,但听陆师叔言那极品金丹却是不得了之物,乃是丹中之王,他也知道这丫头炼丹术厉害,但没想到竟是厉害得快上了天,这么厉害的炼丹术,比华老还高绝,到底是怎么修来的?
    “你的炼丹术真的是流浪汉教的?”须臾,姜澜开口问道,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合适的话题。
    要说当初安晨夕找借口隐瞒自己炼丹术的事,姜澜也是在屋外听的清楚,这话说给华老他们听,或许还能忽悠过去,不过说给他听,却是破绽重重,他可不相信真有这么一个人物,既能教给这丫头炼丹术,还能教给她武功,现在这是什么社会,这样的高手人物,会流落到上门向别人讨吃的!显然这不科学!
    姜澜开口打破了寂静,也缓解了她的尴尬情绪,但他这话题,却让安晨夕实在不怎么想接下去。
    安晨夕瞅了姜澜一眼,不吭声,心里却吐槽,这自大狂要不要这么敏锐,你管我炼丹术谁教的,我不说,你自个儿瞎猜去吧!
    “身怀绝技要物尽其用,我身上的丹药没了,回头你给我炼点。”姜澜不客气的说道,那语气,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请求,平常的仿佛在说吃饭一样。
    他们很熟吗?张口就要她给他炼丹!
    转念又想到她亏欠的几次人情,安晨夕的不满又生生的卡在了脸上,想拒绝的话张了张口,只说了一个“你”字,就没了下文。
    发现安晨夕又露出纠结的表情,姜澜心情顿时又不怎么美丽了,不过是让她给他炼点丹药,怎么就让她为难了!
    “你我也是半个同门,你都给其他师兄送了丹药礼,对我却两手空空,厚此薄彼,你觉得合适吗!”虽然不高兴,但姜澜还是循循诱导。
    “……”安晨夕再次理亏了。
    说起来,姜澜的确算是她半个同门,若是姜澜愿意,拜华老为师,甚至可以成为整个同门,只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跟自己讨要丹药?
    依照他跟丹宗的关系,他应该是不缺丹药的,联想到姜澜这段时间的转变,安晨夕心里升起了疑惑,这人之前可是很不待见她,除了毒舌,便是质疑,不可否认,他帮了她好几次,但是这里面到底是他另有所图还是看在师父面下,有待考究,甚至突然见姜澜对她态度转变,安晨夕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以引导她露出破绽。
    安晨夕对姜澜始终很警惕,这是源于初次见面,姜澜对她的怀疑,以及安晨夕觉得姜澜此人很危险,她排斥一切让自己看不清摸不透的人,因为你看不清此人,会摸不透这人的想法,那么这人就是一个危险因素,没人愿意跟一个让自己觉得不安且危险的人走得太近,正因如此,安晨夕才会对姜澜时刻警惕。
    警惕归警惕,安晨夕并没有想过推脱丹药的事,姜澜要丹药,就冲她欠了他人情来说,她也不好断然拒绝,只是,答应是能答应,但不能这么轻易答应,既是欠了人情,不如就用丹药还一份人情。
    想着,安晨夕便道,“好,我可以给你炼丹药,就当还你这次帮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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