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王妃》第二十一章 说不清的吻痕

    另一边,疏影影和姑娘们聊得正开心。
    “来,姑娘们,”她拿出几张银票,“谁能给爷说说刚才那美人是谁?”此话一处,气氛就尴尬了,刚才的莺莺燕燕此刻都屏住了呼吸。
    有一女子突然坐进了她的怀里,娇声道:“爷,你打听她做什么?她呀,就是一个过气的花魁,脾气大着呢?哪有我们这些姐姐妹妹温柔、可人。”说着就上手摸她的脸。
    陪人喝酒行,但她受不了人动手动脚,她应激的推开那姑娘,这时老鸨又进来。
    老鸨按照楼主夫人的吩咐,在疏影影一桌的酒里下了点料,把酒送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喝的东倒西歪,老鸨正要强行灌酒,却被疏影影打翻了。
    老鸨以为她喝醉了,可是一个喝醉的人不可能几次三番的躲过自己给她预备的酒呀!幸好她准备的多。
    “你果然狡猾!竟然装醉!”蒙面女人依旧带着纱巾,轻易的控制住她,原来这女人会武功。
    “知道这是什么吗?春药!此外,我还好心的给你准备了几个男人,供你享用,别急,他们一会就来!”蒙面女人一边说,一边把药酒灌进疏影影的口中。
    疏影影本就喝了不少酒,加上春药,她的全身都发热,很想把衣服撕了,她强忍着,不行,不可以迷糊。
    她的眼睛开始模糊,蒙面女人的笑声很尖锐刺耳,她怎么变得模糊,一个、两个,不行,她应经出现幻觉了,茶,茶能解药性,她姑且试一试。她喝了几大口茶,不行,她把茶水浇到自己脑袋上,希望自己能清醒些。
    就在她意识陷入黑暗前,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影煞,还有一个男子,这会不是幻觉,不能,她要清醒些,然后她就陷入无边的黑暗。
    她没有看错,来的确实是影煞和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这人一只胳膊抱着昏昏沉沉的疏影影,一只手伸出去,冷冷的说:“解药!”
    其他人好似约好了,都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蒙面女子并没拿出解药,眼神复杂的看着这男子。
    男子依旧声音清冷,“解药!”
    “你是——九儿?”
    男子摘下面具,真的是疏九。蒙面女子摘下纱巾,这两张脸极为相似。
    那女子有些激动,“她是你的仇人,你为了她要和你的母亲针锋相对。你忘了,是她害得你身体羸弱,成了一个药罐子。”
    “我再说最后一遍,解药给我!”疏九显然很生气,脖子上的青筋爆出。
    云素公主怨恨地看着儿子,随之又是爱怜,她要拿这个孩子怎么办?为什么他处处和自己做对。
    药力发作的原因,疏影影笑脸通红,眼神迷离、妩媚,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很在意这些。
    很有意志力,就是他服了这药也不一定有这样的定力,疏九心中暗生一份佩服,他低头吻她的唇,好柔软,好温暖,他忍不住又吻一下。
    “你疯了!你们是兄妹!”云素公主吼道。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告诉你,不给解药,今晚她就是我的女人,你未来的儿媳妇。我会把她宠上天,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轻看她!”
    “你不觉得你很愚蠢吗?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将来将军府的一切都是你的,甚至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这种货色!你这样做不值得!”
    疏九不再和他争论,抱起疏影影就要离开,这时云素公主却叫住了她,把解药塞给他,她知道他的儿子说得出就做得出。
    他抱着疏影影离开,这个女人真是麻烦!他并没带她会将军府,而是带她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茅草屋,周围又高大的树木,院子用差不多粗细的木桩围起来。
    小屋很干净,应该有人经常收拾,疏九将疏影影放在床上,拿出来解药。他久病成医,什么药都研究,这种解药他当然有,刚才只是为了逼那女人做一件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这样让他心情愉悦。
    吃了解药的疏影影还在昏睡中,她睡醒了就没事了,这个女人,知道梦香楼是什么地方么?三番五次的去,就不知道危险吗?他是不是应该给她点教训,让她离梦香楼远一点。
    突然想起刚才的吻,想她柔软、甜蜜的唇,他情不自禁的吻下去,这个吻很深,那种美好的感觉从唇舌之间一直传递到心底,驱走他心底的冰冷和黑暗,他想要了她!想拥有她!这就是他那一刻的真实想法。
    所以他没有停下来,吻她的唇、吻的脸、吻她的脖子,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滑动,想要解开她的衣裙。
    “主人,梦香楼用不用监视”影煞的声音很响亮,疏九清醒过来,两人间的欲望气息还未散去,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失了心。
    他扯碎她的衣服,抱起她,离开了小屋,把她轻轻的放在离小屋很远的树林里,吩咐道:“看着她!别被发现。”
    “是!”影煞一直跟着他们,他的心七上八下,刚才他故意出声,就是为了阻止少主做一些出格的事,他听见了她的娇喘和少主沉重的喘息声,他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
    少主走后,他在树上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一夜未眠,等她醒来。
    疏影影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这一觉睡得困乏、疲惫,她的衣服被撕破了,还好能遮住身体,她抽出为了装成男人而缠在腰间的布,把她披在身上,她,应该没有被侵害。
    赶紧回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看到一个上山采药的,还不等她开口,那人就看着她坏坏的笑,她赶紧的跑开了,她现在一定很狼狈,衣服破城这样也会让人产生一些联想,于是她把自己裹得更紧,连头都包上,只留两只眼睛看路。
    问了好几个人才回到家里,这路很远,她是怎么过去的,一点也想不起来。还好后门没人,看门的家丁正在打盹,她知道这家伙爱睡觉。
    她小心的跨过看门的家丁,一路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只要换了衣服就没事了。即便被人发现,耍耍赖应该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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