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枭宠:恶娇神棍医妃》第103章算命认友

    王太医跪伏在地,颤颤巍巍道:“恕老臣无能,三皇妃的胎儿……胎儿没……保住……”
    闻言,凤凝的第一个念头竟不是悲痛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孩子,而是担心三皇子知道她没了孩子,还会不会爱她敬她。
    倒是宋蓉一心担忧自己女儿想不通,忙小声劝着,“凝儿,你别难过,你和三皇子俩人还年轻,以以后还会怀上自己的孩子的。”
    凤凝假装委屈,哽咽道,“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娘对不起你啊……”
    “真是没用!”
    听着整个内室哭哭啼啼的声音,萧静芙极其心烦,嘴里冷哼一声,住着拐杖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出内室。
    萧重睿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永宁侯府,整个人好似而悲痛不已,步伐凌乱,身子踉跄。趴到床边,拉着凤凝的手,“凝儿,对不起,是本皇子没照顾好你,是本皇子该死,是本皇子的错,都是本王没有把你们母子俩照顾好……”
    凤凝看着一度哽咽的萧重睿,心里一阵窃喜,三皇子好久没有这样对着自己说话了,她忙道,“真的不关殿下的事,是臣妾没有照顾好殿下的孩子,是臣妾对不住殿下。”
    看着恩爱如常的两人,宋蓉心里稍稍放心了些,悄悄的带着伺候的婢女退了出去。
    另一边萧静芙刚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凤锦程就风尘仆仆的进来,质问道,“母亲,那可是你的亲重孙,你怎忍心?”
    萧静芙看着气急的儿子,“程儿这是怪我让凝儿滑胎吗?”
    “难道不是?要不是母亲让凝儿跪那么久,凝儿怎么可能失去孩子,母亲的心怎能那么狠!”
    “哈哈哈……”萧静芙不怒反笑,“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不是蓉儿说的,母亲堵的住蓉儿的嘴,可堵不住整个永宁侯府的嘴!”
    凤锦程双手握拳,额上青筋暴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边是自己的母亲,另一边是自己的亲外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算凝儿滑胎,跟母亲脱不了干系,他又能怎么办!
    自己的儿子当母亲的是最清楚的,萧静芙知道程儿今日有勇气来质问自己,肯定是有人撺掇,是谁撺掇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程儿,你先冷静下,听母亲说。”
    凤锦程看着母亲严肃的脸,刚进门气焰顿时消了大半。
    “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母亲,唯独你不行!”顿了顿,“你要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凤锦程低头,沉默不语。
    萧静芙喝了口婢女递过来的茶,缓和了下语气,“娘知道凝儿滑胎你难过,今天的事情母亲不跟你计较,好了,母亲累乐,你出去吧。”
    凤锦程长舒一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萧静芙刚躺下歇息了片刻,便听下人来报,“老夫人,三皇子求见!”
    萧静芙略微起身,靠坐在软塌上,又眯着眼半刻后,方才唤了三皇子进来。
    萧重睿拱手见礼,“姑姑,哦,不,祖母大安!”
    “你来做什么?”
    萧重睿自顾坐到空着的椅子上,理了下衣摆,“当然是过来可怜下本皇子那未出世的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祖母,不消片刻,整个秦都都会知道是祖母明知凝儿身怀六甲,还硬要凝儿长跪不起,因此害的本皇子失去了孩子……”
    “笑话……三皇子以为我堂堂大秦长公主会怕那些流言蜚语吗?”
    “祖母是不用怕,但祖母应该是知道前永宁侯遗孀不日便会回都,祖母难道不怕他们到时候拿这事做文章吗?”
    “三皇子这算盘倒打的响,可惜让三皇子白费功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凝儿在来永宁府之前,就已有滑胎的迹象,三皇子敢说你不知情?”
    萧重睿本觉得今日他有事成把握让永宁侯府支持他,没想到棋差一招。
    “都说虎毒不食子,三皇子倒是为了皇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呀!”
    萧重睿顿时额上冷汗直冒,但还是假装镇定,心里想着凝儿出门前,在凝儿的茶水里下药的婢女已被他秘密处决,这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祖母真会开玩笑,整个秦都都知,本王爱妻爱子如命,又怎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呢!”
    萧静芙冷笑一声,要说旁人不知,她倒是清楚的很,自早上凝儿一进门,她就闻到凝儿身上淡淡的藏红花的气味,要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害三皇妃,就只有……
    “有没有三皇子心里最清楚,不过我劝你呀,别痴心妄想,就算娶了凝儿,也休想得到永宁侯府的势力。”淡淡的抿了口茶,“来人,送客!”
    萧重睿眼底暗暗藏着怒意,心里想着迟早得让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
    接了凤凝,在回宫的路上,萧重睿着人递了奏折像皇上告了一月假。
    一回到三皇子府,萧重睿瞬间撇下凤凝,自个回了书房,唤出暗卫低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进了小妾的院子。
    话说那日凤瑜与夜王分别独自上路,马车已缓缓在路上驶了整整一月。
    并且果然如夜王所说,路上行人见着这马车,只会远远的避开,另外这一月里,除过打尖休息,其余的时间她全都在凤凰玉空间里温习医书。
    这日,外面天气晴好,空间里却阴云密布。
    凤凰玉眨巴着大大的眼珠子,愤愤不平道,“这一路咱们从三月冰融走到四月春暖,你怎么能一心一意待在这鸟不拉屎的空间里,不行,今日我一定要出去玩。”
    凤瑜合上书卷,算算她们走了快一个半月,在空间里她也算经过了三年,不知道这三年她的医术如何?
    “你到底出不出去,你不出去,本大爷就出去啦!”
    凤凰玉说着已经迈开步子往外走着,眼看着就整个身子就融进了四月的繁花里,下一刻便又重新回到了凤瑜的身边。
    凤凰玉苦着一张脸,“主人,不带这么玩我的吧!”
    “主子还都没走,你跑那么快干嘛,恩?”凤瑜用手指戳着凤凰玉的脑袋教训道。
    凤凰玉耷拉着脑袋,余光却一直往外瞅。
    “好了,小玉,我这就带你出去玩还不行嘛!”
    “真的呀,太好了。”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瞬间便阳光灿烂。
    她神识刚回到体内,便听飞雪低声说,“姑娘,王爷传书,说南陈大军溃败,他和凤公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好,知道了!”
    久绷的神经,这一刻才彻底松了下来,她靠坐在软塌上,笑意不自觉间爬上秀容。
    既然如此,不如她就在这里等着兄长和夜王,随即吩咐外面,“飞雪,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几日吧!”
    飞雪领命,很快马车驶向一处僻静的宅子,直直进了前院,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这古朴古香的院落,她不禁心里佩服不愧是夜王。这一路返都,每一处歇脚的地方都是夜王特意准备,这倒让她没有一星半点的奔波劳累之感,心里不禁再次涌上对夜王的亏欠。
    用了些吃食,靠在软塌上阖上眸子歇息了半日,约莫过了晌午时分,她起身随意换了套朴素的衣裙便出了门。
    一上街,她的耳朵里全是凤凰玉兴奋的叽叽喳喳声。
    此时街上行人不多,恐都在家午睡,就连讨生活的人也不顾自家摊位的生意,歪在竹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她悻悻的从北街走到南街,觉得不甚有趣,遂又想回去的念头,不经意间瞥见一座酒楼下大大的白布招牌上写着“看相算命”四个字。
    “你去算算,看看他厉害还是你厉害?”
    凤凰玉当然也看见了那个招牌,随即提议,不过打的确是看好戏的念头。
    她顿足,眼神看向那边,算命的摊位很简单,只支了一张桌子,桌子旁立一白布招牌,而算命的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隔了几步之远,似乎都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
    她摇了摇头,当初的自己为了赚钱,何尝不是这样,算命桌就是她的床,哪怕下雨刮风。
    “怎么?怕输不敢啊?”
    这时,脑海中再次想起凤凰玉的声音,她用神识回道,“要不给你算算,啥时候娶媳妇?”
    “阿嚏……”
    凤凰玉吸了吸鼻子,“这倒是个好建议。”
    不知是她停留太久,还是怎么,本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大师,忽然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她看。突然一拍桌子,起身几步跨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就说,
    “本大师看姑娘面色红润,眼神清明,最近必有大运呀!”
    “啧啧,说的不错,你这一回京,可就是永宁侯府的小姐,这一下子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是走了大运是什么。”
    凤凰玉自言自语,觉得那大师还真有两下子。
    “呵……”
    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这种开头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只不过每次接下来都是等着来算命的人说,“大师说说看,我最近要走什么大运呢?”
    玉滢心摸了摸胡子,心里嘀咕这姑娘是傻了还是,怎么还不开口问她是什么运呢,哎呀不管了,
    “姑娘这么淡定从容,一看就非富即贵,身份定不同寻常。”
    她说了这么多,眼前的姑娘依然无动于衷,玉滢心飞速的转动脑瓜子,忽然凑近凤瑜跟前,笑眯眯道,“姑娘莫不是有难言之隐,难不成是夫君不举?”
    闻言,凤瑜的眉头终于动了动。
    玉滢心注意到了眼前的姑娘神色变化,以为是自己猜中了,便趁机说道,“不举也不是个大事,姑娘你有所不知,放眼这九州天下,不举的男人其实很多,只是不知道你的夫君不行有多少年了?”
    说罢,微微叹息了声,似是很替凤瑜不值,嫁个男人不举,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哈哈……”
    凤凰玉魔性般的笑声响彻耳际,其中细细碎碎地夹杂着,“哈哈哈……这不是……变相的说……主人你以后……嫁的夫君不……不……举……哈哈哈哈……”
    凤瑜的嘴角使劲抽了抽,视线撇向前方的街边的拐角,似是很无意的说着,“我看大师,人中长疥,并随时会破,我劝大师还是尽早逃命较好。”
    什么什么?
    让她尽早逃命?
    这是在给她算命呢?
    她还没理清这个头绪,只听道前面拐角传来,“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她就是个骗子……”
    说着话时,一大群人已跑了过来,把算命桌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一人用手里的锄头指着她们,凶狠狠的说,“就是她,是她骗了大家,是她说只要我能拉来十个人过来算命,我就可以如愿娶到春花。”
    怒气冲冲地人们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吼道,“要么赔钱,要么赔命,你选?”
    玉滢心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鸟气,顿时两手叉腰,“选个屁呀,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人威胁过,是你们傻,被他骗来算命,关老子什么事。”
    她本欲离开,没想到却被人们给挡了回来,“不能走,你跟她是一伙的,就是你们两人串通一起,骗了我们许多银子。”
    “对,昨晚我看见了,就是你两人在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说商量些什么。”
    玉滢心在被人们指责时,脑子依旧回想着刚刚凤瑜的话,突然觉得她这个冒牌货遇上真的了,顿时两眼冒光,贼兮兮的朝着人们,“对,就是我俩串通好的,你们想咋?”
    话落,原本气愤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又把矛头指向她,
    “没想到长的这么一本正经的,竟行些骗人的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着人群对她的怒骂,她转头撇向肇事者,玉滢心正笑眯眯的盯着她,并低声道,“我这个冒牌货碰到你这个真佛,不用用怎么说的过去。”
    说罢,对着人群大声道,“前两日我确实是骗你们的,但骗你们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今日……”
    今日?
    人们发出疑问?
    “对,就是为了今日,你们看见我身边这个姑娘了吗?”说着,把凤瑜拽到人群面前,“她就是……”
    说着凑近凤瑜耳朵跟前,低声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她就是我的好朋友小花,我今日把大家聚集在此,就是让她为大家算命看相占卜,保管——准。”
    小花!
    她揉了揉耳朵,不满的看向说的正起兴的人。
    玉滢心丝毫不理会当事人的感受,继续说着,“今天算命不准不收费,并且会把大家之前的银子双倍退还。”
    好不容易安抚住躁动的人们,玉滢心朝着她小声说,“能不能保住咱们算命行业的招牌今天就靠你了。”
    “你叫?”
    “玉滢心。”
    “你偷偷跑出家多久了?”
    玉滢心似是犹豫了下,考虑到待会的事情还得靠她解决,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月。”
    “你为什么要算命骗人?”
    “纯属是好玩。”
    “就是好玩?”
    她再次重复了下,玉滢心躲闪的眼神告诉她应该不止是好玩。
    “哎呀,就是偷偷跑出来没带多少银子,要是不骗人就要喝西北风了。”
    “家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跑出来?就不怕爹娘担心吗?”
    她想起那时候她也是自己经常偷偷跑出去,不知道那个时候爹娘得多担心,多想时光能倒流,她一定好好陪陪家人。
    “帮不帮忙一句话,哪那么啰嗦。”
    玉滢心撇了个嘴,显的极其的不耐烦。
    没想到撇嘴动作太大,假胡子掉了下来,顿时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看是个女人,人群中愤怒地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们莫不都是骗子,还说什么给我们算命,女人能有什么用!”
    女人能有什么用?
    一下子触到了凤瑜的逆鳞,顿时转身,面朝着人群,一字一句道,“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女人能干什么用!”
    被她夺目的眼神盯着,原本嚣张的人们纷纷低下头。
    这一刻,玉滢心瞪大了嘴巴。
    女子一袭白色纱裙,衬托地女子如天上明月,清冷孤傲;一双凌厉双眸,偏偏又透着坚定。
    凤瑜随手一指,被指到的男人不知是被女子摄人的眼神吓着还是,不自觉的向前走,虽然腿肚子一直打转。
    “脸型一般来说,下巴要有肉,不要太尖,如太尖的人不容易聚财。就比如他而言,下巴太尖,一生财气不会太好。”
    “一个人颧骨不能太高,颧骨就是眼睛下面的骨头,不要太高,如果太高,而且没有肉,那么这个人的个性很强,很喜欢权力,很喜欢做老大,很喜欢控制别人,就比如他……”
    凤瑜再次随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被指的人,这人正是这次挑事的领头人。
    大家一直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脸看,心里不经都觉得凤瑜说的有道理。顿时,几乎所有人都争相恐后的想让凤瑜给自己算命。
    “耳朵厚重,耳垂大的人,性格好,同时容易听别人的建议,而且还有自己的主见。耳垂大的人,往往是有福之人。”
    “……”
    “手相很多时候能看出一个人的许多事,对于过去和未来都有着不同的意义,上古学者们都认为手相承载了一个人的命运,从而能看透许多没有发生的状况。你们看从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出发,往”月丘“延伸的线,这叫做智慧线又叫做”人纹“,影响的是个性、思路方面……”
    凤瑜不负众望,用实力为女人正名。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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