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家是南郡很有名气的古老姓氏,依山傍水的庄园,肥美的田地都是当地人津津乐道的,不周家祖上曾救过当朝的帝王父辈,所以不周家有帝王御赐的门匾,有了这个题字门匾,不周家就如同拥有了免死金牌,所以能自保庄上百姓平安,郡长心中发痒但是不敢前去进犯。可是这帝王却在三月前去世了,帝王的大公子即为称王,自封为至高王,意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至高王和他父亲比起来,对于女色是有过之无不及的,不过更加心狠手辣,对待任何有异议的官员都是格杀勿论,至高王上任后,后宫貌美的前王妃们都收归自己宫中,然后是命令各郡县进贡貌美女子充斥后宫,这南郡郡长,就是被靼颜一箭射死的那个郡长,献了十五个貌美的黄花大闺女给至高王,没想到这十五个人中有两个深的至高王的喜爱,这南郡郡长被至高王另眼相看,从此郡长更加肆无忌惮的为至高王搜索美女和财富。这帝王更迭本是常事,但是对不周庄来说却是不幸之事,郡长早就垂涎不周庄的三千亩良田了,还有不周家五个儿媳妇据说都是难得一见的大家闺秀,郡长得到当朝帝王庇护后就对不周庄打起了算盘。
开始是提高每月上缴的钱财,不周庄都如数交来,郡长不满足这些,想把不周庄的一切都占位己有,可是没想到不周庄早就开始筑高墙炼兵器了,三个月后郡长带人前去,没想到看到的是高高的墙,不周家这次不再低声敷衍了,而是明确了自己庄上不再进贡,更不要说交出祖上宅子和三千亩良田了。普天之下没人敢这么跟官员说话,更没有人敢对郡长这样无礼,三日后郡长亲自带领精兵百人,带着攻城的武器前往不周庄,誓要踏平不周庄,活捉不周氏及其五个儿子,然后把他们全部刻字为奴,女人全部供自己和官员享用。为了让大家看到自己的战果,三日前郡长给下面每个官员发帖让他们前来参加酒宴选取美人。这些官员们兴高采烈,今日齐聚一堂,就等着郡长坐上自己的主位,开始今天的宴会了。
没想到大家等来的却不是郡长,门被打开后一个黑色圆圆的东西被扔了进来,大家的眼睛随着这个圆滚滚的东西一直到它撞到最前面郡长榻前的台阶上停下来。
“是郡长”。
第一人看清后大叫一声,接着大家都起身像门口跑去,可是他们还没来及迈出大门,一个魁梧高大的男子身上背着弓箭,右手拔出剑指着门里面慌作一团的官员们,来着不是别人,正是不周家的五公子靼颜。官员们这时候都瑟瑟发抖,随着靼颜的进门,他们向后退去,靼颜进门后进来十几个士兵,都拿着长矛指向堂中的官员们。
靼颜走到郡长的头颅前,坐在郡长往日坐着的榻上,坐定后把郡长的头颅放到摆满酒菜的桌上,郡长睁的圆圆的眼睛和嘴巴面向着这些挤在一团的官员们。
“你们平日里都是这般胆怯吗?各自回到位子上坐下”。
靼颜说完没有人敢坐下,黑豹子站在靼颜身后拔出利剑指着这些官员,官员们带着发抖的膝盖哆哆嗦嗦的回到各自的榻上坐下。
“我就是不周庄的靼颜,各位是在等我吧,不过大家没想到我是这样和大家见面的吧”。靼颜向黑豹子点点头,黑豹子提着郡长的头颅挨个的给每个官员们看,这些平日趾高气昂的官员们,此刻都吓得垂着头不敢看,黑豹子把他们一个个拽着头发抬起脸,强迫他们看。有几个官员当场晕死了过去,还有几个转身就呕吐了,现场一片狼藉。
此时的三哥木河带着士兵已经进了郡长的后院,派人守住郡长的财宝库,然后把郡长院中所有的人都绑了起来,郡长府上脸上刻着‘奴’字的人们,看到有人来绑郡长的家人,都纷纷上前帮忙,有的递绳有的给木河指路,在他们的帮助下,郡长府中没有一个人被遗漏。
最后一个病央央的瘦瘦的男子被一群士兵拉着推到木河面前,木河生的高大壮硕,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子被推到木河面前,吓得腿都发抖了。
“你们胆大包天,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郡长的公子,你们犯上都要被处死”。
“你的父亲已经死了,头颅正在前厅大堂里面,你要去看一下吗?”
这郡长后院美女无数,可是他子嗣凋零,郡长夜夜笙歌可是造人却不成,二十多年的温柔乡只留下这一个儿子,还是身体柔弱药不离口的病秧子,郡长看着自己这几十年也没有再造人成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这个儿子偏偏又不喜女色,虽说郡长在这个儿子十岁后就为他娶妻纳妾,可是这个儿子总是提不起劲,面对一群妻妾还是浑身都软弱,这群亟待着能生下一男半女为郡长家留下香火,自己也能飞黄腾达的妻妾们也是施便浑身解数也不能让自己怀上郡长儿子的骨肉。没想到今天整个郡长家都被绳索绑了,整个后院的大院子都被站满了。
“你是什么人,我父亲是堂堂南郡郡长,怎么会死掉,快快退去,不然我要喊士兵来把你们全都杀了”。
“哈哈哈哈,腿都抖的站不直了还在吓唬我们,你看着我们像是骗你的吗,实不相瞒,我是不周庄三公子木河,此刻五弟在前厅,带着你父亲的头颅招待那一群为虎作伥的贼人们”。
“你们,你们”。
郡长的儿子吓得话都说不完全了,腿一抖就直接倒地跪在木河面前,人群众一个浑身金银珠宝的女人冲上前来扶起郡长儿子,开口大骂木河。
木河抬起脚对着妇人的脸蹬过去,妇人立刻倒地,半天才挣扎着起来,脸上全是血,鼻子也歪在了一边,妇人拿受的过这般气,抹了一把血然后起来扑向木河,木河并没有动,木河身边的一个士兵抽出剑,一下子捅穿了妇人的胸口,妇人低头看着身上的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倒地而死。
“娘”,郡长儿子在沉默了一会后大喊了一声,然后向后一仰,竟也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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