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恋香衾

    第二天他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陪我,午饭晚饭他基本定餐解决。他竟然订购了一个大床,当天送货到我家里,很大的一个西式床,他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中间还有空间。吃完晚饭洗漱完了,他让我早点休息。
    “小沫,你真没事了?”
    “没事,不是告诉你,昨天去医院就没事了。”
    “来,咱们卧谈吧,谈谈理想和人生。长夜漫漫对着一个美女,只能看不能碰,极其不人道。”
    “我没事。”
    “打住,我表姐说十天不能碰你,我可不敢再惹你。”
    “诚,你喜欢那个外国作家?”
    “罗曼罗兰,你呢?”
    “没有特别的,我喜欢《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那类作品,具体哪个作家都无所谓。”
    “哦,你挺好说话。”
    “中国我还是喜欢《红楼梦》。”
    “中国古典诗赋我最喜欢刘邦的大风歌,那才是男人的感觉。”
    “你野心不小啊,有帝王之志。”
    “小点声,别出卖自己老公,不怕国安的请我喝茶?”
    我们同时都笑起来,
    “诚,我们有个老师说,很多中国民营企业家最后都有帝王思想,在自己的企业里造小王国,有的把公司门口修的和**城楼似的,有的在公司外修护城河,有的给自己塑金像,满公司挂自己的画像,你怎么不这样呢?”
    “那你每天上班看见我还得抬起胳膊来一句,‘嗨:吴特勒’,不觉得累?”
    我大笑起来,直至笑咳嗽,
    “瞧把你乐的,没听过笑话?”
    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真是,有你这样的希特勒吗?”
    “得了,你可是说过我霸道啊。不过,小沫,挺难得的,我说什么你都能懂。”
    “我笨的很,哪敢当吴总的知音。”
    “你又叫我什么?真是屡教不改。”
    他坐起来,“找收拾是不是?”
    “你敢。”
    他拥住我,
    “现在我是不敢,惩罚必须要有。”他还是吻了我,
    “等你好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不,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疼。”
    “以后不会疼了。”
    “不信,你和个疯子似的,求你都不停下来。”
    “谁让你那么好,我忍不住。”
    “你就是一个大灰狼。”
    “真的,我们那个非常好,小沫。”
    我不说话,明白他在说什么,钻进被里不看他,
    “我抱着你睡行吗?”
    “不行,你没安好心。”
    “不会的,我就是想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睡觉。”
    他把我揽在怀里,让我枕在他胳膊上,
    “美人在怀,我意已足,睡觉,不许看我,不许乱动,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哪敢乱说乱动,他却很快睡着了,我却一直睡不着,坐起来看着他的脸,非常安稳的睡着,好象个孩子似的。下午,他让我睡觉休息,自己一直接打各种电话。我睡醒的时候,他还在客厅打电话,
    “把你吵醒了?”他看着睡眼惺忪的我问,
    “没有,我困了就睡。”
    “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几天我过的非常惬意,觉得自己都长胖了。每个夜晚我们都躺在床上卧谈许久,他给我讲自己小时候的事:他很淘气,但是从小就是孩子王,总领着院子里的男孩子占山为王,有时还与别的院子的孩子打架。有一次去他姥爷家,那时他姥爷已经回京恢复了一些权力,他爬上院墙飞奔,让警卫员看见让他下来,他很不客气的告诉人家:这是我姥爷家,你少管我,否则有你好看,他姥爷骂他是一身反骨。他还给我讲他爷爷是湖南人,是农民家庭的孩子,从小连饭都吃不饱,13岁就去当红军了。他姥爷是江西人,小时候也很苦,父亲是猎户,有武功,枪法好,家里却一贫如洗。5岁看见村里的学堂上课又没钱,就站在窗外听课,风雨无阻,就那样认识很多字,有一次教师提个上联,室内学童无人能对下联,他在窗外答出,那个老师马上让他进入室内,而且去他父母家,主动让他入学,说他骨相异于常人,从此视为己出的教他。父母死后,他追随红军而去,因为少年习过武,枪法好,又识字知书,很快在军中脱颖而出,征战南北。姥爷和爷爷是战友,关系一直非常好。
    他不无遗憾的告诉我,他不想进军校,想进清华,是父亲把自己硬塞进军校的,因为他干的坏事令爸爸发指,我问他是什么坏事,他犹豫了一下说他高三的时候让一个女孩子怀孕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扑到他身上开捶,他不躲,
    “是你非要问的,我又不想骗你。”
    我使劲捶在他胸口几下,又觉得心疼,停手之后恨恨不已,
    他赶紧搂住我,
    “小沫,从那以后我没犯过那种错误,真的,你要是嫉妒,马上让你怀上。”
    我伏在他胸前不说话,低头咬他胳膊一下,
    “你真是够坏的了,你怎么那么坏呢?”
    “我坏?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坏了,怎么了?”
    “你爸没打你?”
    “打了,那还能不打,他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让我脱了上衣,脸冲墙,用皮带抽我,”
    “啊?”我不禁心疼,
    “你活该,打出血了?”
    “没事,就是后背有点血痕,我爸说让我长记性。”
    “你没求饶?”
    “我和他说,我是做了,你随便打,哼一声不是爷们。”
    “你这不是找打?还嘴硬?”
    “打呗,谁让咱理亏?后来我爸下不去手了,怕我妈看出来。我妈还是看出来了,说我爸比白公馆的狱卒还狠,后背血肉模糊,我姥爷我爷爷也特意来看我。”
    看来那场暴力教育轻不了,
    “你爸爸打人那么狠?”
    “他啊,上过老山,可能有战争创伤。”
    “你该打,如果你以后再坏,再去碰别的女人,我绝对不让你再碰我。”
    “醋缸就是你这样的,现在就开始管我?”
    “不是管,是告诉你我的基本原则,你不接受可以立刻离开。”
    “让我撤退?可能吗?”
    我挣脱他的怀抱,躺到自己的枕头上,他从背后搂着我,
    “小沫,你不是倾城倾国貌,得承认吧?你也就能和西施貂蝉比比,但是你的气质真的非常好,容貌可以手术改变,气质是不能人工制造的,人有没有内涵会写在脸上,我喜欢你的气质总不能算罪过吧。”
    我转过身,
    “你就是个色狼,”
    “对,我是,我英雄本‘色’。”
    他低头吻我,
    “要不是表姐的医嘱,现在就色给你看,色狼?有我这样的色狼吗?女人脱光了,我不喜欢照样走人。”
    “谁啊?”
    “我告诉你,你不能再打我咬我。”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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