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肌肤相亲

    带她玩只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色都逛遍了。 她不同意去远处,去哪里都要当天去当天回。那天去红螺寺,我开车转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面游着,把车停在路边,4月末,水温还不太高,她却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自己快步跑下堤岸,走进水里,
    “诚,你快来,有小鱼咬我的脚呢,还有蝌蚪。”她俯身看着水面,仔细看水里的小生命。
    我跟过去,这处堤岸只有两个小男孩用网在捞鱼,我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
    “快亲上了,你打算捞点蝌蚪回家养,到市场卖青蛙肉不成?”
    她还在看,
    “诚,黑色的蝌蚪,你说长大了是青蛙还是蟾蜍?”
    “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会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肉也咬脚丫两口,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捞鱼的小孩闹起来,有一个朝我们这边跑,陈沫想躲开,却一下坐在水里,
    瞬间她就成了湿人,想过去拉她,她自己站起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看转眼上岸就跑,她的裤子全湿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湿了一半,我又好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夹克,
    “赶紧的,去车里,把湿裤子脱下来,给你晒晒,老实呆着,让你撒欢。”
    陈沫在车里脱下外裤,用我的夹克盖住自己,
    ‘不许看,不许看。”她在后排座上缩起来,我拿着她的衣服走到一处向阳的风口处,把她的裤子挂在树上。
    我拉开车门,
    “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
    我拿开她身上的夹克,强力抱住她的身体,她都有点哆嗦了,
    我的体温传导到她的身上,她的湿气我也感受到了,这时刻我没有任何邪念和**。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欺负天鹅同志。”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我握住她的脚,冰凉,
    “你是不是活该?”我问她,
    “看见癞蛤蟆都这样高兴,看见王子你还不晕过去。”
    慢慢的她不再哆嗦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
    “人脚很怕受凉,就你这小体格,找事。”
    我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她想缩回来,
    “得了,癞蛤蟆都亲过了,我碰碰就不成?”
    我怀里是她冰凉的脚丫,够凉的,这丫头微循环不好?
    我给她捂了一会脚,
    “好点没?”
    “好了。”她还是红着脸,
    好在她的外裤是一条薄化纤性质的9分裤,很快就干了,说很快是相对而言,她衣服有一半是湿的,我只好一直搂着她,等取回她的外裤,我站在车外她穿上,我看看她衣服
    “快给你捂干了,看咱这体能,和小发热机似的。”
    她不说话,她的内衣肯定会潮湿,一定不舒服。我只好打道回府送她回家。
    她进自己的屋里换衣服,又冲进卫生间洗澡。
    “水温高点。”我在外面嘱咐她,
    她出来穿着一件纯棉长袖衫和运动裤,合体休闲,我第一次看到浴后的她,清新自然。
    “吹吹头发,别感冒了。”
    她站在门口镜子前吹发,我走过去,拿下她手里的吹风机,一边替她吹,一边嘲笑她,
    “你说你都多大了,一付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行。”
    她不说话,过一会说,“诚,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以后你会更开心,我保证。”
    我转过她的脸吻她,她的眼角发梢,她的眉毛唇边,我的手探进她的脑后爱抚她的脖子。她的头发还半湿着,我们的体温再次交汇,因为刚刚沐浴过,她的体温灼热了我,真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抱起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吻她的脖子,越来越炽烈。去解她衬衫的一个纽扣,手想探进去。
    “不。”她握着我的手,我清醒了一些,
    “让我看看,行吗?”
    “不。”她顿时紧张起来,想脱离我的怀抱,
    “好好,你别动,我不看了。”
    我把头靠在她胸前,真温暖。
    “我们就这样坐着,我不碰你。”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半天,我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我他妈的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纯洁的抱着一个女孩这样坐着。
    好久好久,我抬起头,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那是发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
    “你怎么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发现了,
    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
    “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
    “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
    “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
    “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
    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
    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小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p>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