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农民》【057】 阿牛出门遭盯梢

    王阿牛看了短信之后,寻思了一下,就算萧大贵现在建大棚自己也不怕,他种的菜也只不过是普通菜,能和自己的菜相比吗?又想这田寡妇还真行,心里总算想着自己。不过随后又有点不爽,准是萧大贵那个驴日的又跑去找了她,在被窝里将这事说了出来,心里暗暗的骂道:“狗日的萧大贵,哪天我不废了你,叫你永远别想再爬女人的肚子。”
    王阿牛将萧大贵建大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陈二狗马上就跳起来骂道:“狗日的萧大贵肯定是眼红哩,见那天一下子就产了那么多菜,卖了那么多钱,所以自己也想建菜棚哩。”
    “人家想建咱也不能阻拦嘛,有钱大家赚。”唐三拉着陈二狗坐下来,笑着说:“有钱谁不想赚哩,阿牛现在开了一个好头,很多人都跃跃欲试想要建大棚,萧大贵是村长,想的比别人多,走在前面也是应该的。也正好起了带头作用。你看着吧,村子里很快就有人跟着萧大贵建起大棚来了。”
    唐三这话让王阿牛隐隐有点担忧,如果村民们响应萧大贵的号令,都跟着建起大棚种蔬菜可不是一件好事。这每座大棚投资差不多都是两万块,到时候菜种出来,销路不好,这不是赔钱的事吗?再说了,现在都已经八月份了,等建好大棚,种上菜,再到菜下地,差不多都快到春节的时候了,最多能种两茬,这能赚几个钱来,本钱可能都收不回来。一年过去之后,效益不好,很多人就没了信心,就会退缩的。
    又聊了一会,快十点了,各人都回家了。王阿牛还惦记着去今天新种的菜地里撒布能量因子,便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阿牛,都这么晚了你还出门呀?做啥去哩?”出门时正好被王大丫看到了,便问道。
    “时间还早,我去地上看看。”王阿牛回答着,就出来去。
    王大丫愣在当场,琢磨着都这么晚了,还去地上,有啥可看的?随即便明白了,笑骂道:“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骚情。看这样子,薛莲进门可有得受了。”不过随后又一想,觉得也不对,他现在没媳妇陪,当然是找野女人骚情了,一旦结婚有了媳妇自然就会守到媳妇哩。
    想到这些,她心生一计,想跟着去看看,到底他去翻谁家的墙头哩。
    刚出村子口,丫丫就发现了王大丫,王阿牛当然明白她那点小心思,便笑骂道:“这老姐真是太八卦哩,咋就想盯我的梢哩。你有这么多神情,最好还是看着点姐夫吧,别哪天给你整出点绯闻啥的,你可别哭鼻子抹眼泪找我呀。”
    不过他并没有揭穿王大丫,一直去了地上,坐在菜地埂上。
    王大丫见他出了村子口,一直去了地上,本来也认为他可能真去地上看看,想要打道回家,可是又一想,现在农忙刚刚结束,男人们都在家里,在家搞事不方便,所以约出来到地上打野战哩。于是,又跟着去了,心里想着:“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看看勾引我弟弟的**是谁家的,能不能配上我弟弟。”
    结果王大丫躲起来等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了,就着月亮光只看到王阿牛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地头上,始终没有出现一个女人,心里也犯疑惑了:“难道他真的只是到地上看看?不是找女人打屁?看来最近这事,他心里的压力确实比较大,大半夜的跑出来坐在地上,也难为他了。”
    北方的天空,立秋之后的夜里有点凉了,王大丫出来时没有多披件外衣,所以打起了寒战,有点受不了了。等了这么久,啥也没看到,本来她想出去叫王阿牛回家的,可是一想自己盯梢出来,这事不好解释,便自己一个人悄悄走了。
    王大丫刚从这边路上走,另一边就闪出一个人影来,跑到王阿牛跟前就抱着他又亲又啃,嘴里呢喃着:“挨千刀的,想死我了。”
    王阿牛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捏巴着她胸前的大肉包,一只手捏巴着她又圆又俏的大**,使得她传来阵阵快意的呻吟。
    “骚娘们,才一天没搞,你这么快就想了。”王阿牛嘻笑着,解开她的裤子爬了上去。
    在这个深秋的田野里,地为床,天当被,一个男人爬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呻吟声与喘气声响彻田野,吓得老鼠、野兔以为是要下雨了,赶紧吆喝着孩子们回家躲雨去了。
    当激烈的战斗结束之后,男人抱着女人说:“原来这野地里打屁是这么的爽快,太刺激哩。咱以后打屁都到地上来吧。”
    女人的头埋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的说:“只要是和你打屁,不论在哪里我都很爽快,很刺激。”
    两人休息了一会,王阿牛说:“对了,田嫂子,你咋知道萧大贵要建大棚哩?”
    这个女人竟然是田寡妇。本来王阿牛计划着先去地止撒布了能量因子,然后去田寡妇家打问一下萧大贵建菜棚的事情。不料却发现王大丫一直跟着自己到了地上,便料定她等一会不见别的人来,肯定不好意思出来喊自己一起回家,所以就给田寡妇发了短信,让她到地上来。其实他也知道,老姐并不是来捉奸的,只是想看看自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搞事儿。但这事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呢?
    “他今天下午到我家里说的。”
    “他去你家做啥事儿?是不是找你打屁?”王阿牛气冲冲的问道。
    田寡妇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王阿牛见她不说话,一把拉起她,生气的说:“你以后再不能和萧大贵那个狗日的打屁哩,你是我的女人。”
    田寡妇一听这话,一把推开王阿牛的手,站起来哭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和萧大贵那个狗日的搞呀?你又是不知道,我一个寡妇人家,他是村长,手握大权,我不让他搞,指不定会咋拿捏我哩。”说着,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王阿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重。萧大贵是村长,别说是田寡妇没男人,就是其他女人,也不知爬过多少了,村子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恨他,可是又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村长,有权在手,有事的进候还得找人家开证明、签字啥的。
    王阿牛走过去抱住哭泣的田寡妇,说:“好嫂子,你就别哭哩,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我还不是紧张你嘛,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碰你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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