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农民》【036】 小学同桌韩香草

    阿牛娘见儿子终于回来了,赶紧跑上前去,一把拉着儿子的手,哭颤颤的说:“阿牛,你一个晚上去哪里了?把我们都急死哩!”
    “没去哪里,只是出去逛了逛。”王阿牛当然不可能给老娘说是自己去翻田寡妇家的墙头找人打屁吧,他要是说了这事,老娘肯定拿着条帚抽他。“你们这是咋哩,咋都站在外面哩?出啥事哩?”他心里也有点着急。
    “没出啥事,就是在这里等你哩。”阿牛娘拉着儿子的手,摇着头说。
    原来阿牛娘听见儿子去了后院,以为儿子去撒尿,也没太在意。可是过了好久,儿子一直没有进来,她心里有点担心了,儿子晚上喝了很多酒,不会出事吧?她知道很多人都是因为喝醉酒没有照看,撒尿时跌倒之后命丧黄泉哩,吴秀秀的老爹就是这么死哩。越想越担心,越想心越急,便叫起王大丫去后院找,可是大丫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她心不实,又拿着手电亲自去后院找,鸡圈、猪圈、驴圈、羊圈、草房,连后面的草垛都翻遍了,可是却不见儿子的踪影,这下可不得了了。阿牛娘立马将还是醉意朦胧睡梦中的两个女婿叫起来和女儿们开始四处寻找。而她又担心着屋里那十万块钱,也不敢离开。
    她左思右想,阿牛只不过是去后院撒尿,咋就不见人哩?忽然想起家里那十万块,立马想起电视上那些为了钱而绑架人的事情,担心被有心人给掳了去。于是,便将柜子、门都锁上等在外面,如果是绑架的人,肯定会送信来拿钱的。
    王阿牛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老娘你贼好玩,贼有文化哩,咋还想到我被人绑架哩?就那十万块钱,值得绑人吗?真没见识,都是电视剧害的。”
    “你个狼吃的,还有脸笑哩,你知道老娘这一夜多担心你哩,坐不是,站不是,出来进去多少趟,还以为你有事哩?你娃咋这么不懂事哩,半夜三更你出去干啥哩?你出去时能不能给老娘说一声,别让她担心哩。”王大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王阿牛嘴里嘿嘿笑了一下,心里却说:“翻寡妇家的墙头,这样的事情能给老娘说嘛?”
    正在他们说话的空子里,彭春来和莫秋生也回来了,一见小舅子回来了,也跑上去问东问西,听说是去地上了,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王阿牛既然回来了,警报也自然解除了,阿牛娘安排王大丫快点做早饭,然后叫王阿牛去银行存钱,这么多钱放在家里,她的心里要不踏实。
    彭春来和莫秋生悄悄将王阿牛拉进屋里,审问了起来:“阿牛,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们可都是男人哩,别再说是去地上逛悠哩,这话你哄你家的叫驴,它都不信哩。是不是爬那个骚娘们家的墙头去哩?”
    王阿牛笑了起来,心想看来两个姐夫是行家哩,这事一眼就被他们看穿哩,我得找个机会告诉老姐她们,管紧点自己的男人,可不能让她们吃亏哩。为了不被他们纠缠,王阿牛说:“好哇,看来你们常常干这事哩,我这就告诉我姐去,看她们不将你们的腿敲断才怪哩。”
    彭莫二人一听小舅子这话,吓得不敢再多问了,忙跑说:“我们信你,是去地上逛逛哩,是去地上逛逛哩。”
    吃过早饭,王大丫他们急着上地干活,便回去了。王阿牛开着拖拉机带着老娘和彤彤去镇上的农业银行将钱分别存在了三个折子上,交给了老娘。本来他打算将薛家的五万彩礼钱先送过,可是一想今天三哥要过来,自己还得早点去城里找个律师问一下才好,这合约可不能随便就这么签了。
    从镇上回来十点多,他先给曹建华打了电话,通知他们下午晚点来,然后又叫陈二狗用摩托车将自己送到汽路口等坐班车去庆丰市找律师。原来他打算去县城找的,可是一想曹建华是曹书记的侄子,在县城人脉肯定很广,还有那个三哥,看起来势力好像很大的样子,如果自己正好找了一个和他们熟悉的律师,那不就背时了吗?所以决定去庆丰市找。
    可是班车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从市里走上来了好几趟车去了镇上,但从镇上开往市里的车就是不过来,急得王阿牛心里对班车司机骂了无数遍驴日的。
    “驴日的,又是从市上过的车,咋去市上的车就是不过来哩,这些驴日的,别和女人打屁给忘了时间吧。”王阿牛看到又是一辆红色的班车从市里过来,便骂道。
    红色的班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有一个女的引起了王阿牛的注意。她看起来二十三四岁,一头长发披在肩上,人也长的贼漂亮,一看就是城里人。更让王阿牛注意的是她的衬衣很新潮,那前面胸口处贼低,差不多快到胸口的大肉包了,惹得他心里直叫娘,要是再低一点点就好了,肯定能够看到她的大肉包。王阿牛的眼睛从她下车之后,就没有离开她的胸口,不禁有点口干舌燥,心里骂道:这城里的小娘们就是骚哩,看穿得那衣服,惹得老子直想去摸一把。
    那女的也看到了王阿牛淫邪的目光,从他身边走过去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下贱,色狼。
    王阿牛一直目送着她,却见她刚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向这走来,便心里想到:这城里骚娘们不是会看上我了吧,是过来找我的吧。
    那女的走到王阿牛跟前却停了下来。
    老天呀,她真是来找我的。王阿牛心里一阵高兴,眼睛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的胸口。
    “你是王阿牛吗?”那女的忽然开口问。
    “嗯,我是。”王阿牛点点头,但心里却疑惑了起来,这骚娘们是谁呢,咋知道我的名字哩。
    “我是韩香草呀,还记得不?”那女的笑着说。
    “韩香草?你是那个小鼻涕虫韩香草?”王阿牛忽然笑了起来,“我咋能不记得哩,咱俩小学是同桌哩,后来你又上了高中,还考上了大学,这好多年都没见过你哩。看你,变得贼漂亮哩,真像个城里人一样,我都认不出来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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