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愈发弥漫,二人忘情的纠缠在一处,而此时,桌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嗡嗡嗡……”
何夕心里大惊,奋力的推开桎梏自己的人,慌乱的逃出书房,随后是房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厉冬良转头看向何夕消失的地方,原本被染上欲色的眸子,此时已晕满笑意,唇角勾着,浑身笼罩着柔情。拿过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凉眸内闪着难以琢磨的眼色,声音清冷的开口,“阿媛。”
何夕靠在门上,脸上潮.红嫣然,心跳狂乱,努力调整都不见平静,刚刚自己那样忘情的回应他,明显感觉到他的狂热,幸好电话响起,不然,那后果一定不可收拾。
躺在g上,她一直心绪波动异常,迟迟都不能入梦,在辗转反侧之际,听到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心头一跳就光脚奔了出去。
刚打开别墅门,海风伴着冬日的寒冷袭上自己,单薄的睡衣怎敌这样的冷意,整个人忍不住的瑟缩着。看着他的车已经开启,心里焦急。
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谁会找他?
看着车远去,有些懊恼的跌坐在地上,不知是身体冷还是心里的空泛,紧紧抱着双臂,头埋在双膝之间。
厉冬良透着后视镜无意的瞥了眼别墅,发现何夕单薄的身子在夜风中瑟缩,眉头不悦的蹙起,将宾利后退着,看着差不多的位置停下熄火,解开安全带就迈步出去。
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掌拂过自己的后背,随即整个人便被悬空,“哎。”何夕心里一惊,双手下意识的挽着他的脖子。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男子的声音略带薄怒,说话间将她抱回了别墅内。
“你去哪里?”她问着,声音带着怯怯。
薄唇轻抿没有回答她,径直抱她上了二楼的房间。将她放置在g上时才看到她小巧白嫩的脚已冻的泛红,语气更是不善,“光着脚就这样出去,生病了怎么办?”
知道他心疼,心里甜蜜,嘴上却不认输,撇撇嘴小声道:“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看着她一副孩子脾气,心里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微微掀唇,“阿媛今天回来,我要去接她。”
听他这样讲,她将头转另一边,眼眶泛着红,弱弱的“嗯”了声。
“你睡吧,我走了。”
何夕转头看向他,“路上小心。”声音酸涩,眼眶内闪着光。
看着房门即将被关上,何夕失声喊道,“良良。”
指尖定在门把上复将门又推开几分,凉眸不解的凝着g上的人。
“现在的我,对你来说是什么。”静静等着他的答案,眸光却是少见的平静。
“很晚了,睡吧。”
看着他答非所问,何夕只觉心里像是被针轻轻刺了下去,疼意袭击全身却没有伤口。
转眼已过了一个月,自从那天以后,厉冬良便没有再出现。别墅里的网络也出了问题,她已经半个月没有听说外面的消息,联系了网络公司答应好好的却迟迟都不来。想着也算了,就每天逛逛四周,看看周边的风景,权当给心灵放假。
拨打厉冬良的电话都是被转接到语音信箱,问了余婶多次厉冬良的情况,余婶的回答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在公司忙。自己的手机因为害怕被厉如封定位,早就厉冬良拿走,现在都没有交给她。余婶的手机也是每次都忘了带,跟她讲话从开始的安抚,变得闪躲,像是做了亏心事。她的心里开始不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可每当如此,余婶便安慰她,“小夕可能是呆在这里有些久了,开始胡思乱想了,等先生这阵子忙完了,带你出去玩玩。”她想可能是这样,厉氏那么忙,他可能忘了回电话了。以前的自己也都特别忙碌,虽然有休假,可公司还是时不时会打电话给她,她也没有彻底静下心来。可能突然这样生活了,有些不适应了。
今天周六,余婶应该也快到了,这几天没人陪她说话,有些无聊了。
等到九点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拨了厉冬良的手机,一如往昔被转到语音信箱。现在她好后悔自己不记手机号码了,现在都不能联系任何一个人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被风卷起的浪,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大。
上了二楼拿了件稍微厚点的外套,她便出了别墅。她不是个乖乖等待的人,有些事她必须自己去证实。
这样悠闲的日子已经到了冬季,四周的树都变得光秃秃,四周呈现着萧条的感觉,海边吹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将外套的帽子戴上,抵着风朝前迈步。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别说车,连个人都没有出现,打量着四周,真的如龙擎苍说的那样人烟稀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huag腿早就酸软,若是以自己的脚程,明天都不一定能到市区。
“突突突”身后传来车子的声音,心里大喜,她转头看去,一辆推土机朝自己缓缓而来。何夕赶紧朝那人挥了挥手,看着推土机在自己面前停下,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的男人探出头来,“怎么了,姑娘?”
“师傅,我想去市里,可是一直没有打到车,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
那人考虑片刻,“真是不好意思,我去前面的石厂里干活,不去市里,恐怕帮不了你。”
有些失落的叹了声,“那算了,谢谢师傅。”
“不客气,再见啊。”说着,那人便退回车里,再次启动车从她面前开过。
推土机在她二十米的位置又停了下来,“姑娘。”那人探出头,大声喊着她。
何夕蹲在推土机的推铲里面,刚刚了解到,司机姓乐,他说石厂老板有车,而且也要去市区,让他帮忙顺一程,应该是没问题。
石厂老板姓张,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体型微胖,ig着个啤酒肚,面上看去是个爽快的人,听到说要帮忙,二话没说便同意了。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推土机师傅也说了,他们老板是个热心的人。
SUV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张老板透着后视镜再次打量着后座的人,“姑娘,你一个人怎么在这没人的地方啊?”
“我住在那边海边,家里网络出了问题好几天了,网络公司都没来修,我就想去它们营业厅问问原因,本来坐了出租车的,谁知他有事,不去市区。我想反正已经出来了,就走走看,应该能碰到车。”何夕扯着慌,有些事情自己都说不清,何况是不想干的人。
“哦,这样啊,那幸好碰到老乐了。不然你真的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嗯,更谢谢张老板的帮忙了。”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市区,张老板客气的很,将她直接送到了鱼水心的店。
“真是谢谢张老板了。”何夕给了车费,他硬是不收,说是顺路,没什么大不了,权当认识个朋友。
“好了,我该走了,还要参加个婚礼,再不去怕是要迟了。这是我的名片,下次要是没有车,打电话给我,我要是顺路再送你。”
“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何夕收下他的名片放回到包里。
看着他的车子走远,赶紧进了一品居。问了里面的人,才知道老板娘今天没有来,耳子去了学校。何夕眼皮跳了跳,问他要了鱼水心的电话,便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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