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冬良双手插在口袋里,凉眸冷漠的俯视着她,嘴角轻吐,“问我的是何小姐还是玖兰夫人?”语气寡淡疏离。
他的话击打着她的四肢百骸,心痛的无以复加,仍是强忍着,双眼倔强的迎上的他的眸光。努力了好久,终是扯着嘴角:“厉先生想听哪个答案?”
“自然是我希望的答案。”
“我说了你信吗?”
厉冬良并未回答,不过重重的叹了口气,而后道:“阿夕,我们已不是当年的自己,这样的话还有意义吗?”
这句话厉冬良说的轻缓,却让何夕落了泪,这是金陵第二次看到她哭,第一次那不过是开了一句她与冬良的玩笑,她就哭了好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冬良也宠她,没让她难过一次。她不过只是落了泪,却让人觉得,她的身上背负了好多,莫名的让人心疼。
那些年,他们还没有分离,厉冬良就承诺她,只要她说,他就信。如今,她觉得应该还是这样,可是她忘了,他们之间如今已经隔了一条深渊,辽远而又深不见底。
何夕默默的点头,“我明白了。那天的话我不过是说给你爷爷听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吸了吸鼻子,她抬头看向成媛:“关于玖兰家与厉家的问题,我不知道。等出了院我就回日本,我会找玖兰枢说清楚,应该很快解决。”她知道厉冬良一直看着她,却没有勇气回应。“厉总,上次到你手上的辞呈请批准。谢谢!”她的话说的明细,众人也是明白。
待他们出了病房,靳夏才惊觉,面上看何夕是妥协了,可他们的疑问却仍旧没有解答,看了眼身旁的男子,他的脸色并不好,成媛也不敢多说什么。一群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却又费尽心力。
去过厉卫国的病房后,厉冬良安排靳夏送成媛回去,四个人站在长廊上,透过玻璃看着成媛上了车。
“冬良。”龙擎苍看着他。
厉冬良微微侧目,等待他的问话。
“要不要我去找她?”
“不用了。”看着成媛朝他点了点头,复又道:“这几年长大不少。”
“那你真打算让她去日本?”金陵看着他,有些焦急。
“金家的事都够你忙的,还操心我?”他拍了拍龙擎苍的肩,“你也好回部队了。”说完迈开步子朝着电梯走去。
看着电梯门关上,金陵看着身旁的二人,“他到底怎么想的,真的让小夕子去找那鬼子?”
康牧之幽幽开口,“不会。”
“你怎么知道?”二人纷纷看向他。“不对,我发现你最近出现在冬良面前的机率有点大啊。”金陵又是诧异,那年小夕子离开时,康牧之还特意找了厉冬良,二人还打了一架,之后有厉冬良的地方,绝对不会出现康牧之,反之也是如此。“情况有些微妙啊!”
回应他的不过是康牧之ig拔的后背及修长的五指,“我也走了。”
“你知道吗?”金陵偏头看向龙擎苍,却见他一脸正气,模样凛然的摇摇头。
“唉。你除了训练还知道什么?”金陵一脸嫌弃的跟上康牧之。
康牧之进了电梯,按下楼层数,转身看着走过来的二人,心思却想着那天晚上他与厉冬良的通话,那天正是厉冬良在六年之后第一次看到何夕,电话里他讲话的语气都带着哽咽,那样骄傲的人竟然落了泪。当年何夕的离开大家都觉得蹊跷,却一直没有找到线索,他们怀疑过厉如封,却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那时厉冬良并不是厉家当家人,任何事情都做不了,不过也让厉如封伤了huag腿,常年只能在轮椅上生活。他们都不知道厉如封是怎么做到的,竟让金家,康家,厉家都寻不到,想来不光是厉如封,厉卫国怕是也参与其中了吧。
如今阿夕能回来冬良怎么可能让她在离开,今天的“兴师问罪”怕也是他的计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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