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慢点,别急。”赵宇在后面喊道。
刘封脚步慢了下来,暗道:“你不急,我急啊,我还想早日抱的美人归呢!”
赵宇道:“刘兄,慢点,能讲下你跟我表妹见面的过程吗?”
一提起吴姑娘,刘封就来精神了,立刻慢了下来,与赵宇并肩走着,道:“记得那年金兵打来时,我们全家逃往扬州,在扬州城中,一辆马车缓缓的自远处驶了过来,可能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吧,当马车驶到我跟前时,车窗帘突然被一阵风吹了起来,车上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瞬间占据了我的心,而她那看向我的眼神也融化了我,让我不能自拔,从此便深深的爱上了她,并发誓此生非她不娶,于是我便一路随她反回开封了,在此已经三年了,也有三年没见过吴姑娘了,每日思念她让我辗转难眠,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呕,这傻逼,追女人也不是这么追的吧,还想娶带刀皇后吴芍芬,做梦吧,不过这吴芍芬好像在十四岁就入宫了啊,怎么上次选秀女被撸下来了呢,话说她应该很漂亮啊。”赵宇暗暗想道。
“刘兄之专情令在下叹服啊,论痴情之人,当世唯有刘兄一人,我表妹若能嫁给你,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这次我一定跟我舅舅好好说说,让他撮合你们两个。”赵宇拍着马屁道。
刘封被赵宇拍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拱手道:“呵呵,赵兄过奖了!”
“刘兄,还有多远到我舅舅家啊!”赵宇连忙岔开话题。
刘封指着前方三四百米处的一个大宅子道:“那就是吴宅了,他们家本来不在这的,是去年花低价买的一个逃难商人的房子,听媒婆说里面还是很大的。”
赵宇吃惊的看着刘封道:“你这几年就没想办法进去过?”
“我乃读书人,岂能做那斯文扫地之事。”刘封大义凛然的道。
刘封发现赵宇一直盯着自己看,明显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瞬间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翻进去过一次,正好进了他家栓狗的院子,那里好几条大狗啊,要不是我当机立断,就要葬身狗腹了,吓的我再也不敢进去了。”
赵宇先前在茶馆也听到媒婆提到了大狗,现在刘封又提到了,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大狗,如果是藏獒的话,可以弄几只狗仔回去养,往自己房间一放,就再也不怕刺客了。
“嘿嘿!”赵宇脸上现出了意淫的笑容。
刘封见赵宇笑了,以为他在取笑自己,不好意思的道:“赵兄是否笑我胆小,不是我怕啊,确实是那几只狗太吓人了,当时它们那盯着我的眼睛,特别瘆人,我就好像光溜溜的站在它们面前,等着被它们吃一样,当时吓得我浑身凉嗖嗖的,只能落荒而逃了。”
“在下并无笑话刘兄的意思,只是觉的好玩而已,你认识那些狗是什么品种吗?”赵宇拱手道。
刘封想了下道:“那几条狗体大如驴,奔驰如虎,吼声如狮,仪表堂堂,有点像传说中的吐蕃獒。”
赵宇闻闻言大喜,附和道:“不错,就是吐蕃獒,此犬甚是忠诚。”
刘封惊讶道:“听赵兄的意思,好像很喜欢此犬。”
赵宇道:“不错,有机会我也想养一只,护卫我的安全。”
聊着聊着,他们就走到了吴宅门口,刘封停下了脚步,道:“到了,我先走了。”他有点怵的慌。
赵宇也不想留他,萍水相逢,就相忘于江湖吧,道:“多谢刘兄了,我若与舅舅相认,必为你说下好话。”
刘封大喜:“有劳赵兄了,事成定厚谢。”
“呵呵,好说好说,那我先进去了。”赵宇道。
刘封行了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走到远处一个角落藏了起来,偷偷的往这边看着。
赵宇正了正衣冠,走上前去,拿起门上的手环扣了扣,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了门,只见赵宇说了一句,就被请进去了。
“难道这家伙真是吴老头的外甥,还好刚才与他交好,希望他能为我说说好话,明日我再来此处寻他。”刘封暗暗想着,高兴的离开了。
赵宇进去后,被管家一路领到了大堂主座上,管家奉上了茶,然后就飞快跑去请吴近了。
不一会儿,吴近飞快跑来了,刚进大堂就跪下,诚惶诚恐的道:“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赵宇连忙上前扶起吴近道:“吴公请起,无需多礼。”
吴近起身后,仍弓着身子拱手道:“不知太子驾临寒舍,所为何事?有需要草民办的尽管吩咐。”
赵宇正色道:“我今日于坊间微服,听闻吴公有一女,秀外慧中,不仅通晓武艺,而且还博通书史,善于写作,于三年前曾参选过秀女,但却落选了,不知何故。”
吴近道:“六年前,金兵打来开封之前,我们全家都逃去了扬州,三年前,圣,不,康王选秀,我给我家芬儿也报名了,本来可以上的,但是听说那个秦桧回朝后,说什么开封沦陷之地,此地女子不洁,不宜纳娶,康王便将开封府所有女子的花名册划掉了,然后我家芬儿自然落选了。”吴近本来打算说圣上纳娶的,怕犯赵宇的忌讳,便改口称呼康王了。
“嘿嘿,没想到坏到骨子里的秦桧居然还做了一件好事,没让这么好的姑娘给赵构糟蹋。”赵宇心中暗乐。
赵宇道:“我还听说经常有人上门说媒,可都被您老给拒之门外了,甚至还要放狗咬人,为何呢?”
吴近一听,以为赵宇是来问罪的,忙解释道:“太子殿下误会了,实是我儿心高,看不中那些浪荡子弟,故让草民拒绝了。”
赵宇一听,便明白了,不过此女确实有才,一般人定是瞧不上的,而且能在皇宫中活到八十多,智商才情定是不低的,赵宇有了想要一见的心思,但直接提又拉不下面子。
赵宇思索了一会,表现有了主意,道:“吴公,可否让我一见令嫒,我劝劝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礼法如此,到她这岂能违抗,再说她这也是对父母的不孝。”
吴近闻言大喜,他毕竟活了几十岁了,赵宇的心思,他也明白,再说,这侍康也好,侍谌也罢,都是皇家之人,没什么区别,而且现在赵谌如日中天,手握重兵,拥半壁江山,又是正统,迟早会君临天下,芬儿跟了他也好,到时就全家享福了。
吴近也不点破,拱手行礼道:“那就要有劳太子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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