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请容老臣再说一句。方才老臣说自己的孙女没有万岁说的那么好,是想说老臣的孙女琴棋书画学艺不精相貌一般,怕惊着万岁。不过老臣的孙女却也能歌善舞,而且为了孝敬皇上,老臣还特别挑选了十名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起排练了前朝的《霓裳羽衣舞》。万岁,您这几天为和蒙古议和的事操劳过度,该好好歇息一下了。如万岁雅兴尚存,老臣将她们唤来或者请万岁移驾微臣陋宅。”
一个美若天仙、十个如花似玉人儿的吸引力是很强大的,而且移驾至贾府少了宫中的羁绊,行起事来岂不更加方便?这一下子就让度宗把对贾似道的满腹怨气消除的一干二净了。心情大好的度宗见贾似道如此说,便道:“嗯—,难得老丞相的一片心意,今日未时朕便驾临老丞相府。一则咱们君臣好好说说事,二则也让朕品尝一下贾府佳肴美酒,三来就顺便欣赏一下十一位绝代佳人的琴曲歌舞吧。”
“谢万岁恩赏,老臣这就回去准备,未时三刻老臣等全家人恭迎圣驾。”
带着一肚子的不满和无奈,装着一肚子的高兴和兴奋,贾似道坐在轿子里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盘算着自己做了太师以后,手中掌握了兵权应该做些什么。怎样才能使自家的钱财来的更快来的更多。正想着的时候忽然轿子停住了,接着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阵的骚乱声。
突然停下轿子让贾似道很是不满,这些家丁跟班的,难道不知道老夫这一个早朝已经很累很烦了吗?快到家门口了竟然把轿子给停下不走了,要知道家里还有两个刚刚买回来的色艺双全年方二八的小美人等着我呢。于是他便冲着轿外吼了一声:“怎么回事?为何住轿不前呐?”
外面一人赶紧禀报道:“启禀相爷,有人私闯相府门前的禁地,此刻家丁正在全力缉拿于他们。”
“反了,反了,通知顺天府,将私闯禁地之人全部缉拿问罪,违抗者格杀勿论。”贾似道闻言便立刻怒火中烧了起来。笑话,这京畿之地还有人敢私闯我贾府的设的禁地,难道不想活了?
“相爷息怒,不用去叫顺天府的人了,府中的家丁已经将那些人全部缉拿了。请相爷钧旨发落。”
“哈哈哈,老夫没白养这些人,嗯,很好,一干人等全都押进府内。清点所有物品,拿出一部分赏赐家丁,其余的全部充实府库。”
“是,相爷英明。”
“对了,这群人是什么来路?”贾似道没有理会那人拍来的马屁,这种活他听得多了,有时就连皇上都称赞他英明的。
“据一个家丁说,一开始看他们打着什么‘奉旨面圣’的旗子,可是等到将人全部缉拿以后,那旗子又不见了。”
“噢?难道是他?你赶快去看看,人群中有没有一个穿淡金色衣服的人,如果有便立刻秘密押进府去。如果没有便立刻封闭城门,你带领人在全城内搜查。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相爷,卑职即可去办。”
以贾似道的老奸巨猾,如果看到了刚才哪出戏,他一定会发现其中的破绽的。可惜他来晚了一步,没有看到刚才的精彩场面——
原来就在刚才,当从苏州前来的应天府第“奉旨面圣”的队伍被贾似道府中的家奴拦住以后,面圣队伍前的一个骑在马上黑衣人用马鞭指着那群家奴骂道:“你们是何人?怎敢在这京畿重地私设三丈禁地?你们又为何拦阻我苏州应天府第‘奉旨面圣’的仪仗?难道你们就不怕律法的裁处吗?”
“哈哈哈,可笑,真真的可笑。你们连此地是何所在尚且不知,就敢大言不惭。告诉你,此地乃京畿相府大街,此处乃当朝一品贾老丞相之相府。这相府三丈之地皆为禁地,文官下轿、武将离鞍,还得给我们哥几个点好处才能过去,就别说你们几个外乡来的了。”贾府里的一个家奴手里挥着三尺的腰刀说道。
“喂,我说贾三,你跟这些不懂规矩的东西啰嗦什么呀。老规矩,你们全都下马下轿,然后每人交上十两银子,老子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就给老子滚出临安城。”贾府里的另一拿着剑的家奴说道。
“找老子要银子、让老子下马?就是老子答应,恐怕老子手中的这对亮银锤也不答应。恶奴,看锤。”骑在马上黑衣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对大锤,说着话右手锤猛地向离他最近的一个贾府的家奴砸去。只见那对锤,银亮亮锤大如斗、金灿灿锤柄如臂,好一似大个的牛头相仿。
亮银锤带着“呼呼”作响的风声砸将过去,这么大的锤谁人敢挡?贾府的家奴一见巨锤砸来,便呼啦一下全都散开了去。黑衣人见一锤砸下,贾府的众家奴全都散开了,便又将左手的大锤抡起喊道:“着家伙。”随着喊声左手锤脱手而出直直地往贾府家奴的人堆里飞去,只听“噗”的一声,巨锤正好砸在贾府的一个躲闪不及的家奴的头上。接着便听到“噗嗤”、“哎呀、我的眼”、“MD,他使诈”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原来那锤砸中那家奴的头之后,并没有出现人们想象的脑袋开花、血光迸现的情景。那“噗嗤”一声,是那个家奴的头钻进大锤里发出的声音。“哎呀、我的眼”是那个家奴被大锤里的隐藏的石灰迸进眼里,眼睛被烧所发出的。“MD,他使诈”是其他的家奴发现了这个情况后高声叫喊的声音。
“NND,竟敢跟老子们使诈玩阴的。兄弟们并肩子上,活刮他们。”一个家奴的小头目高声喊道。
“上,杀了他们——”
凶狠的贾府家奴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向“奉旨面圣”的队伍,哪队伍前使锤黑衣人见势头不好拨转马头往后就跑,其他的黑衣人则是手里拿着刀站在原地发愣。就在这时,从“奉旨面圣”的队伍后面飞快跑来一匹白龙马,马上之人手擎一杆虎头錾金枪高声喊道:“呔,贾府恶奴休要张狂,俺来也。看枪——”话未说完,那干长枪便刺向蜂拥而至的贾府家奴。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跑在最前面的一个贾府的家奴被刺来的长枪一枪贯穿喉咙,惨叫一声倒地死去了。
一见有人死了,贾府的家奴立刻乱成了一团。混乱之中拿刀的持剑的贾府的家奴冲着穿白衣骑白马拿一杆金枪的人一通乱砍,不知是那个力气大的一刀砍到了枪杆之上。只听“咔嚓”一声,哪杆十分唬人的虎头錾金枪的枪杆被砍断了。众家奴们一看,那枪竟然是杆木头枪。家奴们这个气呀,NND原来都是骗人的呀。
杀呀—!这下贾府的家奴底气更足了,刀剑齐挥砍向那个骑白马拿木头枪的人。那人见自己手中的长枪被人给砍断,便身手利落地拨转马头,双腿一夹马的肚子,半截木头枪往马**上一敲,那马便四蹄刨地如飞一般地跑走了。
贾府的家奴见失去目标和阻击,便一起奔向“奉旨面圣”的大队人马。此时“奉旨面圣”的人们一个个全都高声地喊着:“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别杀我们,我们给您拿金子。大爷,您看那车上装的都是金子,不信就打开箱子看。我去帮您打开,你们——”
一口箱子被打开了,箱子里黄橙橙的金元宝、金条、金锭子显露在了众家奴的眼前。见黑衣人不再反抗了,所有的家奴便都一起偷偷地捡起几根金条或者是金元宝、金锭子放进怀里。然后才将不再反抗的“奉旨面圣”的大队人马归拢到一起,看押起来。
就这样,没一会儿几辆绑着大木箱子的马车,那顶围着淡金色杭稠的轿子和轿子里的人,还有几十个黑衣人就全都被贾府的家奴给拿下了。
可以说,贾府在付出一死一伤的代价下,俘获了除了三个骑马的人之外的全部“奉旨面圣”的人,而且还缴获了20口大箱子的金子。
贾似道身边的那个跟班,很快就找到了已经被押出轿外的穿一身淡金色长衫的人,经过询问确定他就是老丞相要找的那个人。于是便命人将金衣少年捆了结结实实并亲自将他押进贾府,秘密地关押好后便赶紧的跑到刚刚进府的贾似道跟前进行禀报。
贾似道听了禀报十分的高兴,不过因为下午未时皇上要驾临相府观看艳丽的歌舞和临行自己的孙女,所以他要先行安排这一切。于是贾似道一边背着手往福堂里走,一边吩咐道:“贾福呀,你去把师爷、教头还有大管家、二管家都给叫道福堂来,另外你让红菱、红艳去到书房等我。一会儿你将那个人给我秘密押到后花园的密室里,然后你就带着10个家丁在那儿严密看守着。”
“是,相爷。”贾福应了一声便赶紧出去办事去了。
时间不长,贾府里几个主要管事的人全都来到了贾府的福堂。贾似道这次免除了一切礼节和俗套,他以极快的速度分派着马上要办的事情:“你们几个听着,下午未时皇上要驾临相府,前来品茶饮酒观看歌舞。而在刚才相府门前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骚乱,所以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做好下面的事。”
“我等谨遵相爷钧旨。”几个人齐声答道。
“好,胡教头,你带领家丁立刻将相府周围严密地排查一遍,一定要细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点和可疑之人,同时你还要派出身手最好的是个人交给贾福另有他用。”
“胡途领命。”原来这位贾府护院的教头姓胡名途。
胡途应了一声便领命出去了,贾似道又继续吩咐道:“贾禄,你即可去召集那十名歌妓与小姐一起演习礼仪和熟练一下《霓裳羽衣舞》,一会儿接驾时万不可出现半点纰漏。此事你要给老夫盯好。”
“请相爷放心,奴才万分小心着呢。”
“嗯,去吧,”贾似道一挥手,随后便又吩咐道:“贾寿,你立刻清点一下刚刚缴获的那些财物,清点完毕全都秘密送进府库保管。记住此时不得外泄,一定严守秘密。”贾似道说完不等贾寿应声,便一挥手直接让他去了。
“贾禧,皇上饮用的香茗、御酒和膳食,你一定精心地准备好。记住茶要用三等的茶,不可比皇上在宫里用的好。酒一定要最好的,但是不可多上。还有给皇上准备的点心一定要精致,样式不可过多,有四五样就行了。晚膳准备十样精致的小菜即可,菜品重在精致、可口,不可奢华。”
“相爷,小的明白了。”
“嗯,去办吧。”
贾府的两大管家、一个贴身跟班、一个师爷外加教头,名字恰好是福禄寿禧途五个字。名字还真是好名字,只是这个姓却是姓错了。你想呀,无论多么好的愿望,都被定义成“假”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吩咐完了,劳累了一个上午的贾似道需要好好地放松一下了。现在是午时时分,距离未时还足足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呢,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做。
贾似道出了福堂走进了红菱、红艳两个妙龄歌妓等着他的书房,一进书房红菱便捧过一杯香茗道:“相爷辛苦了,请相爷喝杯香茗歇息歇息吧。”
而一旁的红艳则是捧着一条热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递给贾似道说:“相爷请擦拭。”
“嗯,好、好、好,两个小可人,就是知道讨好老夫,”贾似道加过热毛巾擦拭了一下脸,然后又喝了口茶后便往太师椅上一坐,说道:“来,小可人,老夫忙乎完了,该你们忙乎忙乎老夫享受一番的了。”
“是,相爷。”红菱、红艳两人说着便一起跪在贾似道的身前,红菱双手撩开贾似道的官府,红艳则是用双手解开了贾似道的裤带,将宽大的裤子从贾似道的褪下一块后,红艳的一只小手便伸进贾似道的裤裆里掏出来个丑陋的东西。
红菱在给贾似道脱去官府并叠放好再次跪在贾似道跟前时,恰好是红艳将那个丑陋的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着。红艳一见便将嘴巴靠近,伸出小香舌舔刮起那个东西头头。
当贾似道那个丑陋的东西被红艳的**和红菱的舔刮弄得硬起来的时候,红艳和红菱的四片香唇两条小丁香便一起贴到了那个东西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贾似道,双手分别按着红菱和红艳的头,身子微仰着,闭着眼睛美滋滋地享受着。当脑后的那根快感神经不断地把下身的快感传递到贾似道的大脑时,贾似道便猛地将红菱和红艳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裤裆处,接着便大叫一声,将他体内半黄不白的稀稀的脏东西喷射到两个娇艳的名伶的脸上。
“呼”,贾似道喘了口粗气后,松开了按着两个女娇娃头上的手。两女直起身后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继续伸出舌头,将粘在贾似道那根丑陋的东西上的粘液舔干净,然后又互相舔着对方脸上的粘液并全部吞进嘴里。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娇人越来越老夫的称心了,而且你们两个嘴上的功夫也越来越强了。哈哈哈,那天老夫高兴,便试试你们下面的那张嘴是否比这上面的还好使呢。”贾似道心满意足地说道。
“奴婢提前谢相爷了,只要相爷喜欢,要奴婢怎样都行的。”红菱、红艳一起答道。
“哈哈哈哈,好,你们给老夫擦拭一下就下去吧,老夫还有事要做,不能爱惜你们啦。”
“是,相爷。”
……
喝了碗参汤,又用了几样点心,并且也歇息够了以后,贾似道便来到贾府后花园的假山前。看了看四下无人,贾似道便按了一下假山上一块凸起的石头。就见假山的一侧突然开启了一道石头门,贾似道见暗门开启便要闪身进去。就在这时那个负责贾府大小姐与十名歌姬排练的贾禄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而且他一边跑还一边喊道:“相爷,大事不好。”
未知贾府出了何事,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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