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杰一行四十二人慢慢悠悠向无峰山走去。
“慕容公子。”听到吴雁然叫自己,慕容杰回头望去,“咱们打败他们吗?”吴雁然担心道。
说实话,此次出行,慕容杰本无胜算,但是为了报答吴家的收留之恩,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了,加上还有义兄丁器斯在前方打主力,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能,姑娘何出此言?”慕容杰正色道。
“我听王捕头说,这伙山匪绝非善类,公子你要小心啊!”
未几,一行人出了瓮城就进入无峰山小河西地段,离无峰山主峰只有四里路了。
一炷香后,吴雁然望见无峰山山顶云雾缭绕,顿时被这美景迷住,呆呆的望着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峰,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慕容杰看到前方有些朝廷的人马,驱马上前,向一位正在休息的衙役问道:“请问你们是来剿匪的吗?”
那衙役翻了一眼慕容杰,道:“是!别打扰老子休息!滚开!”
慕容杰叹了口气,向身后道:“喂!弟兄们,是这,都来吧!”
无嫣然回过神来,带着四十哥兵士走了过来。慕容杰笑道:“吴姑娘,你先在这里暂时安顿一下,我去找我义兄。”话落,他在吴雁然的视野中渐渐模糊,直至消逝。
“大哥!”一中年男子回头,笑道:“小弟,你来作甚?”
“大哥不知,小弟我是来帮你的!呐!这是委任令。”
男子道:“哦,好。那你去左手边第三个帐篷,那还没有人住。”
慕容杰微微一笑,便向营口走去。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营帐内也开始起火做饭了,忙的毫无空闲。
士兵有的巡逻,有的则在谈天说地。
慕容杰先来无事,回到军帐,见到吴雁然坐在木凳上呆呆的望着自己,但她的眼神确实那样的空洞,仿佛是一个无底洞穴,让人不寒而栗。
慕容杰轻咳一声道:“吴姑娘,你不出去转转?”
吴雁然回过神来,淡淡道:“慕容公子以后叫我雁然就好了,不必太见外了。”
慕容杰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不禁心生怜惜,一时间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吴雁然看见面前的男子看着自己,俏脸微红,又使自己的魅力增添几分。
“丁教头!山匪袭营,已经到营口了!”
慕容杰心叫不妙,手中握紧佩剑,向乱做一团的士兵喊道:“不要惊慌!山匪既然来了,就不要躲!与我痛饮山匪血肉,岂不妙哉?”话语间无不透露出一种威武之气,让人肃然起敬。
“好!我与你共饮山匪血肉!”丁器斯大笑道。说着,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丁器斯拔出佩剑,向士兵喊道:“与我杀尽山匪!“
士兵们被激起信心,举刀向外冲去。
慕容杰喊道:“各位!我们不可胡来,待商量好后,可把敌人一举击溃。”
说着,将丁器斯拉到一边,悄悄的将兵士布置好。
只听见几声兵器碰撞叮当作响,一伙起着马驹的山匪便冲进营中。
带头的山匪头目面目清秀,身着锦袍,腰挂白玉玉佩,好似一大户人家的公子,那还用一丝山匪的模样?
山匪头目缓缓向身边人道:“怎么没人?”
话落,“嗖嗖”两声,将其旁边手下射到马下。
山匪头目心叫不妙,对身后人喊道:“撤!”
此话一出,山匪阵型全乱,人马心慌,一时间将营中堵的水泄不通,怎么还逃得出去。
又是几声弓箭声响,在山匪头目身边的护卫又到下几人,眼见此次袭营失败,山匪头目大笑几声,对冲上前的丁器斯喊道:“来啊!你!有本事把我李清的头去啊!”
丁器斯嘴角微动,拔出配剑,冲到李清马前,轻轻一跃,当头劈去。李清将檀香扇打开一挡,又是以马为地向丁器斯扑去,眼见丁器斯就在身前,用扇子在丁器斯眼上一掠,好像有粉沫撒出,未几,便将丁器斯眼睛迷住,李清微微一笑,身形一晃,使出一招“醉战沙场”,将立在地上不动的丁器斯踢出三丈远,随即跃到其身前,用扇子当头一扇,立即就在丁器斯脸上出现一道红色疤痕。
眼见战局就要被翻盘,慕容杰只好硬着头皮冲到李清面前,使出了跆拳道中的“太极三章”。李清哪见过这等架势,挡住一拳,又挨一脚。不多时,李清体力撑不住,倒在了慕容杰的跆拳道功夫下。
慕容杰见李清的倒下,对剩余的山匪喊道:“喂!你们不要打了!投靠朝廷是你们唯一出路,放下武器!”
众山匪见大势已去,都放下武器任凭处置。
慕容杰来到一旁,将丁器斯扶起,此时丁器斯的眼睛已经渐渐恢复。
丁器斯笑道:“小弟你行啊!今天一天就将李清打败了。哦!好痛啊!行了,今天就到这,我派几个人上山去搜查,明日就可回城了。”
慕容杰应了一声,走回营帐。
远处的最后一缕阳光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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