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杰喝完小米稀饭后将碗放到了地上,起身一看,自己所穿之衣裳乃古代袍服,为粗布所做,两个领子有两肩交叉绕到胸前,下身衣袍落到脚腕处,还算好看。
慕容杰推开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後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树林,似是个幽静的地方。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慕容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这才释然。随后将手伸进胸口的”口袋”中,摸出了《开国治》,自言自语道:“唉,你呀!把我送到这如梦境的地方为何?又要我去完成什么使命?”不由地叹了口气。
丁器斯由厨房出来,道:“小弟,大哥挑的环境不错吧!”不由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此时已是阳春三月,加之舞阳县属于南方,距离首都应天府只有八百里,慕容杰一袭单袍已是有些热量。
慕容杰已是忧心忡忡,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感到惊奇,他不知大同和小资是否一块到来,眼神中透漏出不尽的感慨,向丁器斯道:“大哥,现在就带小弟去舞阳县城找个干的吧。哦,大哥,乡试何时再开?”
丁器斯低头想了想,道:“嗯……今年五月,在舞阳有一次,小弟,你也想步入仕途?”
慕容杰点了点头,道:“我要找到当今皇上!”
丁器斯轻叹一声,由茅屋后方牵出一匹昂首的马驹,一跃而上,向慕容杰道:“来,这是县太爷赏我的马驹,怎样?哈哈!”
舞阳县有着两条较为宽阔的护城河,由于这是进入应天府的必经之路,防卫由国家统一调兵。城内房屋鳞次栉比,驰道由一分三,通往各个地带,中间是官道,只有经过此处的有身份的人,才可以从中驾马疾驰,有时也为送信人做驰道。
舞阳县的商业发展非常迅速,其中分为三大区,六小区,还有分为官营和私营两种,制度相对较为先进,这点不比那些大城市要逊色。
丁器斯载着慕容杰由官道飞驰而进,到舞阳县正中处,在一座房前停下。此房由一扇两开朱红大门做门脸,门的两侧站有两名衙役把守。
丁器斯下马走到门前,两位衙役弓腰道:“丁教头您来了!原大人在公堂等您。”
丁器斯点了点头,向慕容杰一招手,道:“小弟,快,随大哥进去。”话落,慕容杰快步上前随着丁器斯进去了。
随着丁器斯经过一个回廊后,来到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两侧各竖立着两面牌子,分别为“肃静”“悬静”。大堂中间摆放着一个断案桌上还摆放着一块乌黑的惊堂木。
县太爷高座大堂之上,见到丁器斯来到,露出一丝微笑,道:“丁教头,你来了。
本官接到上面的公函,近来,我们的辖区受到了无峰山上土匪的屡次袭击,所以,本官希望你能带几个衙役在辖区外进行防守,即日起程。”
县太爷名为原镶,是洪武二十九年的探花,因无意摔碎朱皇帝的御赐翡翠玉佩,被贬至此县来做县令。原镶年约二十五,六,相貌出众,是个人才,眉宇间总透漏出一种威武。
丁器斯躬身做了一揖,道:“卑职明白,只是有一事放心不下。”
县太爷充满英气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奇,道:“何事?”
丁器斯将头低下,道:“嗯……卑职的小弟初出茅庐,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卑职不在,只怕会出些叉子。”
县太爷眼珠一转,道:“这样吧,本县还缺一位县丞,叫你小弟即刻上任吧。”
丁器斯听后颇感意外,忙又做了一揖。这钱粮师爷属于县衙内的肥差,只有秀才才可应招。
慕容杰也跟着躬身一拜,谢恩出去了。
丁器斯因接到任务,随即出发。临走时只塞给了他三两银子,叫他在县城里找间住处。
慕容杰显得没事,到城中的集市去转转。此时已是正午十分,太阳烤的人身上火热。
集市已到散去的时间,只有几个卖古董的地摊小贩还在“坚守阵线”。
蓦然间,他看到从这集市小道上一位身披淡黄色披风,头戴黑色蓑帽,身穿青色花袍,脚踩一双粉色布鞋的貌美女子驾马疾驰,从慕容杰身边掠过,险些把慕容杰掠倒,却只留下淡淡的脂粉香,叫人有无限的遐想。
还未等慕容杰缓过神来,又是三匹马依掠过,将他撞出几丈之远。后三匹马上的人还不时的喊着“小姐”,好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吧。路人见马匹走远,忙过来扶起慕容杰,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慕容杰用手拍拍脑袋,道:“没事,没事。”心中却在嘀咕,这女子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
路人将慕容杰扶到路边,道:“唉,小兄弟你多包涵,她乃本县大户吴先锋的千金,还是位貌美的才女,名唤吴雁然,今年已有十六,已到婚嫁年龄,唉!谁知却是如此调皮?你多多包涵吧。”
慕容杰心里笑道:哈哈,如此一来,我看你该如何赔偿我?不由坏心肠一动。
叫路人放开自己,问清吴家大宅位置后,便上门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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