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是什么?”
“这是香炉。”
“这呢?”
“这是车夫用来栓马匹的草绳。”
“阿杜,那这又是什么?”
“是雄黄,在野外可以驱走虫蛇。”
“这是什么?好漂亮喔~”
“……这是在下的香囊。”
红袖看了看自己爪子停放的位置,猛的一下缩回手,连连摇头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杜还脾气的一笑:“没事。”
红袖生怕又被当成色女,马上正襟危坐,头不偏眼不斜。
阿杜见她这副模样,低低地笑了出来。
“有、有什么好笑啊…”在这种温文尔雅的帅哥面前,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笑屁笑”这种没水准的话。当然,她也绝对说不出“使汝笑之为何物也?”这种太有水准的话。
“你很喜欢绿色吗?”红袖开始没话找话。
“一般,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你呢?很喜欢红色吗?”
“对啊对啊,诶,我们这是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呢?”
阿杜面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不知道我们从哪儿来?”
“这很奇怪吗?我刚刚才到那里的耶。”红袖翻了个大白眼儿。的确,她昨天才来的。
“……那姑娘你知道些什么?”
“我啊…我知道这里是大唐,对吧?还有…那个漂亮男人叫李白,对吧?还有…噢!你叫杜兄啊。”红袖说得很振奋。
……阿杜一下子满脸黑线,红袖姑娘莫不是病坏了脑子?
“对了,”红袖突然一下子满脸神秘的靠近他,问道:“那个李白是那个写诗的李太白?写《蜀道难》的那个?”
阿杜一惊———《蜀道难》可是太白兄还没公表于世的作品,只给过他和贺老前辈看过,这位姑娘如何知道?
“正是,不过姑娘……”
“哼!亏他还是大诗人李白!怎么就这么一白眼狼!!”红袖想起昨天的事耳,又愤怒起来。
阿杜苦笑一声,唉…还是算了吧,等见到了太白兄,不一切都明白了吗。
“阿杜啊,你还没回答我我们昨天住的地方是哪儿呢。”
“长安。”
什么?!那里就是长安?!红袖激动起来,“什么啊!我都没有机会好好逛逛,是长安,长安耶!”
“姑娘从没到过京城吗?”看她激动的样子阿杜不禁有些好笑。
“当然了,你以为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穿的啊。”
“随便穿?”阿杜有些疑惑。
“呃…没什么没什么。那啥,我们去哪儿啊?”
“去贺老先生的庄园,寻你夫君啊。”
“………”
“阿杜你是哪儿的人啊?”换话题换话题!
“在下原籍湖北。”
“喔,那你到长安来做什么呀?”
“寻一位友人。”
“谁啊?”
“李白先生。”
“……你、你和他很熟喔?”
阿杜微微一笑:“不及你熟。”
“………”可恶的腹黑男。
“那你多少岁了啊?”
“在下今年三十又三。”
“什么?!”红袖高声尖叫起来,“你三十三岁?!你再给我说一遍?!”说着伸手去扯阿杜的脸皮。这么精致的易容术?!
“痛痛痛…”慌乱的拯救着自己被□□的脸颊,“姑娘、姑娘可否放手……”
红袖愤慨的又拧了一把才松手,一脸愤怒地对着阿杜叫道:“你玩儿我的吧!明明是才二十几的脸!”
“在、在下的确是三十三了……大丈夫岂有戏言…”阿杜委屈的揉着自己的脸,那里通红了一片。
红袖见了也有点过意不去,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那李白多少岁了?”
“太白兄比在下要长十一岁。”
“你放屁!!!!”红袖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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