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慢慢地向我蔓延过来,一点一点地将我吞噬掉,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温暖。让一切都结束吧!让一切都毁灭吧!毕竟,我从来都只是这场戏的配角,然而,如人生所示的,我不止是个配角,还是个悲情配角。
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会牢牢抓住属于我的一切,不管天灭,不管人毁!只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痛恨的便是“如果”这个词了,因为没有如果,只有可惜。可惜我出生在这个家庭,可惜我没有保护好母亲,可惜我不够心狠,可惜我选择了一条错的路........
这时,我突然悠悠的想起一句话:只有被火燃烧过才能成为凤凰........
“呜.......”好痛!
我动了动双手,努力的想张开眼睛,可是从四肢传来的剧痛令我忍不住□□了一声。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被别人救了出来,结果没死去?呵!那么大的火,即使死不了,肯定也是毁容了 !可是,这时的我却悲伤不出来,因为一切都没有关系,哪条法律规定被救后不能再自杀呢?
我再次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被密叶覆盖了的夜幕,风轻轻地吹过,便引得树木发出飒飒的声音,伴在我的耳际,如无尽的讽刺。是啊,我未免也太抬高自己了,本以为会躺在医院里,听着医生护士的安慰.可是,现在总是残酷的,看来,“他”肯定命人把我仍到什么荒山老林的,让我自生自灭。
“咳咳.....”我勉强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捂着嘴,重重的咳了几声。
“啊!”这不是在演电视剧,所以我并没有依照剧情的晕了过去!但是,尖叫一声表示惊讶也是应该的,因为,我看见了我的样子。原来,我刚刚躺在湖边,一起身,湖面便映出了我的面容,不,确切的说,是“她”的面容。
一头青丝乌黑浓密,小巧的秀鼻高挺,那令人欲一亲芳泽的樱桃小嘴正因惊讶而微张,引人遐想。玲珑般的身材因尚小,未显曼妙,尽管如此,在白衣紗罗的包裹下,却更显楚楚可怜。最引人注目的就数那双闪着紫色光芒的双瞳,如夜妖般引人堕落,仿佛是黑夜中突降的流星,既妖媚,又心生怜惜,恐惶它跌下。
我撅了撅嘴,“她”亦撅了撅嘴,我紧闭了一只眼睛,“她”亦紧闭了一只眼睛。蓦然,我抬起微颤的双手,使劲的往脸颊两边一拉,“嘶!”我龇了下嘴,会痛,那是不是说明这不是梦?
借尸还魂?还是,穿越时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曾经说过,如果我们的速度等同于光速,那么我们所看到的物体都是静止的了,如果我们的速度大于光速,那么我们就可以逆时间而上,看到过去了。问题是,我明明记得我是被火烧死的,即使是死于空难,也不可能有速度大于光速一说?更不必说什么前债未了,我一向不信这些神鬼怪力的。
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悖论》里的“祖父悖论”。大概是说一个人回到从前,不小心杀死了他尚在年幼的祖父。那么,死去的那个“祖父”还很年轻,没有娶妻生子,也就是说那个回到从前的人的父亲还没有出生,而且以后也绝对没有可能出生了,因为祖父都没有了,父亲哪里来?既然没有父亲了,也就没有儿子了。既然没有这个儿子,那么怎么还能从未来里回来一个儿子来杀祖父呢?这时,我只感觉到我现在就如同那个人,一切都这般诡异。
人并非愚蠢,只是不愿面对现实,其实,只要静下心想一想,一切都会大悟。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顶着这张祸水脸,能媚众生呢,如妲己。又说不定,能霸天下,如武则天。无论如何,这生我决不会平淡地度过,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人!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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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抠了一小块污泥,轻轻地覆在脸上,即使心有不忍,不愿把这令六宫粉黛黯然失色的倾城之容如此糟蹋。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若不这般,谁又能预准不出差事?
万事俱备后,我硬撑起那不堪一击的身体,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有人能忍心对这样的女子狠下毒手。我摇了摇浑浑噩噩的头,跌跌咧咧地往未知走去......
“啊,恩.......”“不要,求求你!”“小娘们,看你往哪逃!”断断续续的□□与嘶嘶的衣衫碎裂声回荡在这无尽的黑夜里,那大汉的辱骂声,□□声,不停地撞击着我的听觉。在那树叶的衬托下,是一场如酒池欲林般荒淫无道的旋律,衣衫半褪的女子,欲望布眼的军人,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的恶心。我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大喘一下,迅速的转过身子,步伐轻盈地往来处走去,就怕一个不小心,发出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
“啪!”事与愿违,我不禁抹上一丝苦笑,看着脚下被踩断的树枝,我心里暗道:只能自救!我立马拿出当年体育考试的精神,没命似的往远处跑去。“唷!你还敢逃,给老子站住!”听到后面恶狠狠的骂声,还有那绝不只一人的脚步声,我承认,我心慌了,只能拼命的往前跑!耶稣,不管这个世界是不是你管,看在我信仰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请赐一道闪电劈死他们吧!
“呼,呼!”这个身体本就弱不禁风,再加上这样一番折腾,更是无法承受。可是,此刻的我只能凭着本能的求生感机械的跑着,我知道,只要被抓到,等着我的,是地狱的泥潭!
“驾!驾!”那声音如同清水般流过我的心,即使是天籁也不过如此。不知怎的,只听那温润清爽的声音便让我心生一种安心的甜头,我深信:他能救我!于是,我仿佛一个垂死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只能不停地往声源处狂奔,可是,我多么怕,那没有尽头。
顿时,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出现在我眼前,一道如闪电似的疤痕横生在它额头上,浑身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在这时,我明白,马上的主人必不是等闲之人。于是,我花尽最后一分力气,拦在他的面前。“欤!”随着勒马的一声,风拂过我额前的碎发,连那匹白马呼出的气也喷在了我的脸上。霎时,我脚一软,跪坐在地上,要知道,若时间输在那一秒,我便成蹄下亡魂。
我抬起头,微起了眼睛,声音嘶哑道:“救......我......”继而,我睁大了眼孔,往昏暗里睡去。
在昏厥前,我冒出了一个想法: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更拥有祸水性质。
漆黑如夜的发丝飘荡在风中,发上那银色的丝线偶尔调皮的沾在他的脸上,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仿佛再细看,便会看见那深埋的血浆,高挺的鼻梁上冒着几滴细汗,尤显诱惑,而那深邃的如漩涡般不可见底的双眸,正紧紧地看着我,令我顿生无措,继而,只有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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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水!”就如久违的幸福感一样,我贪婪地咽下一口清水,又慌忙的添了添嘴角。突然间,额头上的触觉令我乍然一惊,我赶紧张开眼睛,突如其来的光芒晃了我的眼,不禁心生恐惧,忙喊道:“这.......里是哪里?”也许是那声明明疲劳不堪,却依然竖起全身的刺的虚弱声音引起了那人的笑意,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如流水般的浅笑声,才慢悠悠地接起下一句:“姑娘不必如此惊慌,此处总算安全之地。”话音刚落,我便立刻把头转向来者,幸好在之前我便已目睹了那惊为天人的容貌,若不,必失声尖叫,在此时,我是多么佩服自己的控制力。
“谢谢你。”我勉强的用手支起身子,淡淡地说道。那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或许是因我并没有对他的容颜显示出多大的惊讶吧,是啊,美丽的外表总是牵引人们到不归路的最好途径。“是你救了我吧!你把那些人怎么了?”我抹了抹嘴,边小心翼翼地问道,边环视了下四周,入目的却是十分破旧的黄土泥墙,漏着雨水的只片破瓦,沉溺于滴下来雨水里的睲睲虫儿,应该是类似于破庙之类的地方。思绪及他,也不只怎地,我不曾担心过眼前这人的安危,只觉得他有种难掩的君王之势,况且,如今他仍能毫发无伤地处于此处,必大有来头。
他眼中寒光一现,即被那安然处之给隐去了。他勾了勾嘴角,轻轻地说道:“没什么,杀了而已。”
“什么?”我一惊,竟然把大半碗水洒在他的身上,那水迹在他身上化开,如同我的心惊一般。慢慢地扩大,再扩大。
只见他悠然自得,依旧是那般的谈笑风生。忽然,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数倍,我一愣,竟忘了退后。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男子气息,他的呼气喷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阵的灼热,仿佛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骗你的!”他拍了拍我的头,语气里的笑意任谁都听得出来,就像他把我的糖果骗走似的,脸上尽是一副恶作剧的满意,让我不禁心中大怒,也顾不得先前的畏惧,只想狠狠地打掉他的笑脸。
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气呼呼的怒斥道:“别和我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快点说,他们是什么人?你又是谁?”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得想咬掉我的舌头。果不其然,他立马收起那副乐悠悠的神情,眼里的玩味早已被冷漠所冻僵,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无任何表情地盯着我。
过了许久,他才响起声音:“那是憬国的士兵,近些年来,憬国日渐没落,那些士兵才会疏于管理,调戏起一些山村农妇。昨日,我已将他们的手脚砍去,自行放归了。”话锋一转,他便目光炯炯的看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这时才觉起自己仍抓住他的领子,赶忙松开手,双手摊掌,侧放于身,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问道:“男士优先,女士靠边,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自报姓名吗?”
“呵呵,好!在下蔚倾宸,敢问姑娘芳名?”他双手握拳,面色严谨,不禁令我心生好笑,玩意突起,忙压下笑声,提起衣袖,假装往脸上拭泪:“昨日多亏公子相救,不然,小女子后果不堪设想!小女子名为舞冰熙,本为一平民百姓家长女,谁料天有不测之风云,爹爹病逝,娘亲思念成疾,弟妹尚且年幼,只好去林中砍些柴到市集去卖,望能博得一两钱.......”说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要狂笑一番,只好赶忙低下头,假装泣不成声:“谁知,待小女子到家后,竟发现家中早已被大火烧空一切,亲人全逝……”这种恶作剧的感觉,原来......真的很爽!
他低了低头,沉声道:“姑娘莫要太悲切了,节哀顺便。”
“呵呵!”我坐直了身子,颇为困难的拍了拍他的头,笑道:“骗你的!”
我边擦泪(笑出来的!)边瞟了眼他,不瞟还好,一看,竟发现他一脸无奈,可嘴角分明是上翘了。看我笑了一会儿,突然,他也狂笑不止。霎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着那如清泉击石的笑音充满了整间屋子,或许,若空气爆炸了,也是一股甜得发腻的滋味。
“喂,我要叫你倾宸!”不知为什么,那种防备的感觉在笑过后顿时全无,只觉在他身边可以很自由的大笑。毕竟,人是群居的动物,也许,我真的需要朋友。
“哦,是吗?我可没同意。”他挑了挑眉,很欠扁地说道。
“哦,是吗?”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挑了挑眉,“那么,我就叫你小倾倾,小宸宸啰!”
“你别叫得那么恶心!”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着我,“就倾宸好了.....”
“成交!”我弹了弹手,一副奸商的模样,“还有,你可以叫我小熙,很公平吧,我可没占你便宜哦。”
他突然咧开嘴阴森森的笑了一下,坏怀地说道:“舞儿,以后我只叫你舞儿!”
倾宸,那一刻,你可知,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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