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岚学院”坐落在S市的郊区,虽说市私立学院,但也是一所名校,能进这里的不是学习特别好的就是在某一方面有过人的特长,否则一切免谈。
而在“成岚学院”,最耀眼的莫过于两个组织,“成岚学生会”和“狱”。听说,这两个组织在建校初期就已经存在了。当时两个组织的头是十分不对头的孪生兄弟,后来渐渐变成了不管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间,也不管合不合适,两个组织的人一见面就要打,不打到对方趴下就不罢手。70多年过去了,领导者和部下也换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个规定也从没变过。或许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这两个组织……不敢奢望他们能够和好,但是,起码见面不要打架。可是,这也只是每任理事长不切实际的梦想而已。
9月1日,“成岚”学院开学的日子,大一新生陆陆续续的来到学校。祈肜也在这个大军里,此刻的他十分郁闷,因为相貌的问题,不得不在烈日炎炎的今天,戴上一顶该死的太阳帽。该死,他可是连下雨天也懒得带伞的人啊!
抹了一把汉,祈肜加把劲,匆匆忙忙向宿舍跑去。
“前面的,小心!”忽然传来的男音让祈肜愣了一下,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一个人撞到在地上,黑色的帽子也滚出了老远。
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四周的人仿佛定格般的一动也不动。祈肜叹了口气,倒霉,想安心上学的梦又化为一堆泡影。
“你……”把祈肜撞到的那个人最先反应过来,指着祈肜欲言又止。
腰际一使力,祈肜轻松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的笑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可是这个笑反而起了反作用,不仅对面的人更加呆愣,就连周围的人也不乏嘴角流出透明液体之辈。
“该死的西门,我让你跑,我看你往哪跑!”不远处又传来一个男音,其间还夹杂这匆匆的跑步声。祈肜一抬头,入眼的便是茶色。柔顺的茶色碎发让他想起了高中的时光,那异常叛逆的,连自己也厌恶的时光。
祈肜的魅力无人能挡,最起码,以祈肜为中心、半径1.5米一个半圆内无人能挡。自然跑进这个半圆的茶色男生在看到笑容还未完全退去的祈肜后,当场愣在了那。
就知道不能露出这张脸。祈肜再次叹气,重新捡起那顶帽子,潇洒的扣在头上,大步向宿舍赶去。
“等等!”左手腕被人拉住,祈肜回过头,拉住自己人正是让自己有些伤感的茶色男孩。
“有事吗?”祈肜笑着问,见男孩又要陷入痴呆状态,祈肜好心的把自己纤长的手指放在男孩眉心——这招他可是百试不爽的啊。
果不其然,一声惊叫后男孩回过神,有些可怜的低声嘀咕:“第一次知道,美男子的手也可以像冰块。”
低笑出声,祈肜提醒道:“你刚才要说什么事?”差点没办成大事的男孩感激的神色一闪而过,正了正仪装,男孩满脸期盼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祈肜愣了愣,就这么点事吗?“祈肜,祈祷的祈,三月肜。”轻轻抽出手腕,祈肜头也不会的向宿舍走去。茶色男孩听了后,右手支着下巴,皱着眉喃喃自语:“不是复姓?这下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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