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就是这么一回屁事》2.了了、寥寥

    上天对了了开了个玩笑，带给了她头疾与失忆。
    失去记忆的了了在将军府过的日子无非是有空拔拔婢女们的裙子或头发、在小被窝里抱着红被子磨磨牙，再或者来泡可大可小的孝敬孝敬老爹和管家。为什么是爹爹不是娘亲呢？毕竟娘亲十月怀胎，而爹爹制造过程不过几分钟，看见爹爹那副‘没有什么是不在我掌握之中’的俊脸就欠扁。管家总是喜欢抱着了了，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始指导了了长大后该怎么撒娇拍马屁脸不红心不跳。看着管家那颗不知道坑了颜府多少公款敲碎自己一颗牙特地买来换上的纯金大牙一闪一闪、一晃一晃，想睡觉却让管家那公鸡嗓给吵得一惊一乍，不高兴之余也顺便给点回礼。请莫说娃儿小不懂人情世故。过得真是悠哉游哉。
    一并介绍了颜将军的四位贤妻、孩子们的良母吧。大方、识大体是她们四姐妹们于世人们的称赞。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是她们四姐妹于本国的骄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各国同知的。而颜将军正直、刚正不阿、人民爱戴，有幸得到四位如此美好的贤妻是他的福气。多年来夫妻五人相敬如宾从未闹过什么别扭，确是人世间让人传颂许久让人羡慕的民间故事。
    四姐妹们共同侍候将军，相处得和睦不只，争气地先后诞下了四个儿子，了了排老五。
    大哥颜儒大了了四岁出于大夫人。儿子的性格与大娘相同，温文尔雅、温柔如水版的人儿，优雅大方，小小年纪对于政治学啥的确是有感慨，整个就一小哲学家。脸上总挂着春天般温暖的笑容，纵是只有5岁大的俊俏小男孩也能吧婢女们给瞧红了脸。
    二哥颜傲大了了三岁半处于三夫人，三夫人与二夫人是姐妹，三娘人生来善良、安静。而儿子却截然不同；才四岁大的和颜将军一样霸气非常的小脸总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教训人，或许10多年后会让人觉得不敢靠近，但毕竟还小，看起来可爱的紧，整天指挥这指挥那、跳上跳下，把府上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倔强的脾气 让颜将军气得苦笑连连，虽小，酷爱习武，一来真有大将军风范二来，欺负人。
    三哥颜徽大了了三岁是二夫人的儿子，与了了同母，母亲善解人意、喜爱种些花草树木什么的。颜徽喜欢钱，非常非常喜欢。喜欢之余也喜欢收藏些老古董，虽然他人小，看不懂些什么，其中大半是皇上知道颜徽喜欢有心赐给他，不贵重不送。颜徽长着一双与年龄不符的精明的眼睛，眼睛里的精光完全遗传与他们的爷爷，建国大将军。只要用那精光瞄一眼平常人，寒毛顿时百寸生。生意头脑非常好。
    四哥颜戈大了了两岁，四夫人的儿子，四夫人非常爽朗奔放、遇见人总是热情地笑着。颜戈总爱在了了面前笑得跟瘪子一样，手脚长年累月的冰凉。老人们说没人爱的孩子手脚就是冰凉的，可看他那虽稚嫩却已经俊得不可思议的脸蛋和聪明的脑袋瓜，似乎不是那么回事，爹爹和娘亲们总把他们几个野猴子疼到天上去。四哥习医，虽然还小，不成气候，但所有人都清楚，这孩子医学天分极高。
    也不知怎么的，这颜府尽生产些帅哥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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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七个年头过去了。了了也越发水灵，众所周知的是，这颜家虽都是帅哥美女，但调皮程度跟颜家五小姐水灵程度是成正比例的。
    这颜家上下七年来受的罪、为这颜家寥寥善后累得跟条牛一样。
    “嗯，我们府上的五小姐啊，战无不败。”管家回忆说：“小事儿就不提得那么多了。她三岁大的时候玩火自焚，把头发给烧了，之后几年头发一直参差不齐。三岁半的时候帮着大伙糊窗，结果把自己的鼻孔糊了起来不止，把府上写字用的黑墨倒到浆糊里去了，所以那一个夏天，小姐房的纸窗都是黑色的。四岁生日前一天，小姐与四位少爷们出去，回来时牵了一条浑身雪白的纯种番狗，说是途中遇见左丞相千金，得知五小姐生辰，便把这纯种番狗送了给小姐。小姐看着小狗挺凶，说能帮着看家，也就留了下来。第二天傍晚，小姐生辰邀请了许多黄孙贵族们，她偷喝了两杯酒，把小狗放了出来，黄孙贵族们吓得那叫一个惊慌啊，有些千金们竟撩起裙子爬上了树，生生把许多人多年来树立的形象给毁个干净，我们这些下人们看着都觉得好笑。那天谁也没受伤，反倒是小狗把小姐追到荷塘里去了，幸好老爷把不识水性的小姐救了起来。”
    “哦，小姐啊！”莫儿一脸悲伤样：“不是奴婢……呃……我说，谁娶了小姐谁倒霉。五岁那年，小姐非要跟我学绣鸳鸯，我看她一脸兴奋地说要给日后的夫君绣大红鸳鸯被也就答应了，小姐的姿势相当不错却绣了两个黄绿色勉为其难能看出来类似于于鸭子的东西，没毅力地说不绣了，便随便扔在了桌子上，好死不死让二夫人当成了手帕拿出去挥舞了一上午，回来才发现这么回事，上面绣上了小姐的大名，这下可好，全锦城都知道这颜家五小姐绣花绣得不是一般的……好。六岁夏天，小姐把池子里的莲花拔了个干净，要学习莲花处于泥而不染，然后我们没来得及阻止便一头扎进池子里了，那池子养的是世上少有的九品香水莲花，由于品种珍贵，池子里的泥可都是用夜香喂出来的啊！虽然时日已久，可多脏啊不是，而且小姐千金之躯，还是旱鸭子来的，赶紧让旁边的小丫鬟碧玉把少爷们叫过来才过了这么一劫。”
    了了的旧疾，一直治不好。
    大夫们看了都直摇头，说了了恐怕活不过七岁的秋天。了了虽闹、虽调皮，这锦城上下谁不是真心喜欢了了的？好好的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生生被这病折磨得日渐消瘦。老百姓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了了每天大声叫大声闹，努力表现的自己没事，但病发时间越来越长，间隔时间日夜渐短。
    奇怪的是，每一次头疼过后，了了会记起一些莫名的词语、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