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获得贾孜温泉山庄邀请函一张 本来正在一旁看戏看得乐呵, 甚至已经在心里上演了一出“贾代善全武行教侄”戏码的贾珍突然听到贾敬叫他, 顿时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就连嘴角的笑容都来不及收起,便呆在了那里。
察觉到贾孜看过来的眼神, 贾珍马上站直了身子,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姑姑好, 姑姑一路辛苦了。”
正在打贾孜主意的诸位大人们, 看到贾珍的表现,更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连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贾珍都能制得住, 果然是才德兼备的好女子。
贾孜打量了贾珍一下,笑道:“这是珍儿吧?几年不见, 都长这么大了。嗯,不错,不错。”其实贾家的人,无论男女,长相都是相当出色的。因此,初见贾珍的人基本都会暗自的赞上一声“好颜色”。可是贾孜却一眼就看到了贾珍眼底那泛起的青色,那是在酒色中浸泡了太久才会有的颜色。换句话说, 就是“欠收拾”。
贾珍看到贾孜脸上灿烂的笑容,连眼睛都直了:怜儿那小蹄子哪配跟眼前人比啊?明眸善睐, 笑靥如花,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他真的好命苦啊!这么漂亮的女人, 怎么会是他的姑姑呢?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如果贾敬知道贾珍心里此刻在想着什么, 估计直接就不慈的灭子了。可现在他也只是看了自己傻呆呆的儿子一眼, 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还不快点蹲下,背着你姑姑回家。”
众人看向贾敬的眼神里再次带上了惊讶:贾孜可是武官啊武官,怎么可能让人背着走啊?难道他就不怕被贾孜抽鞭子?
贾珍倒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是笑眯眯的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姑姑,来,小侄背着你过去轿子那边。”当然,如果贾孜不是美女的话,贾珍是一定不会如此积极的。
贾孜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这小子怎么回事?这会儿他不是应该要躲得远远的嘛?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要背她呢?他不在暗地里扎小人诅咒她就不错了。
看了看远远的快要看不见的轿子,再看看贾珍异常热情的举动,贾孜瞬间明白了贾珍的打算:原来是打算当众将她摔个大马趴啊!
贾孜悄悄的晃了晃手腕,眉毛微微一挑:哼,压不死他。
然而,想到贾敬看到自己时那热烈的眼神,贾孜最终还是卸了自己的那口气:算了,先放过他这一回吧。反正以贾珍的脾性,撞到她的手里肯定不止这么一回,急什么呢?
“大哥,”打定了主意,贾孜背着手歪着头看着贾敬:“轿子还是给珍儿坐吧!妹妹我打算好好的看一看京城的风光,大哥陪我不陪?”
“陪,陪,陪。”贾敬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踢了贾珍一脚:“那哥哥陪着你走回去。你小子,还不赶紧让开。”
当下,贾孜和贾代善、贾敬等人一起迈步向宁国府走去,边走边聊着这些年的趣事。而贾珍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几个人的后面侍候,心中矛盾不已:他的这位姑姑长得是真漂亮,与家里的敏姑姑是各有风采,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可是那一手玩得出神入化的鞭子,以及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却又令人控制不住的想要远离……
此时,不远之处的宁国府里已经是张灯结彩,热闹得像是过节了,就连隔壁荣国府的人都聚到了宁国府里。大家正抻着脖子等着贾孜面圣后回府呢。尤其是向来与贾孜勾肩搭背的贾赦,更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他就说他应该早点去酒楼的,至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贾孜经过的,可是贾母……
“回来了回来了,”贾母的左右手赖嬷嬷颤抖着一身横肉的跑进来,满脸喜气洋洋的叫道:“太太啊,老爷、敬大爷、小珍大爷,还有孜大姑娘他们都回来了!”
“看把你乐的,”贾母笑骂道:“知道的,是明白你为阿孜回来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府里没规矩呢!”
一旁的贾元春也是笑着说道:“嬷嬷坐下喝口水吧。”贾元春边说边示意身边的丫环,给赖嬷嬷端杯茶过去。赖嬷嬷是贾母的陪房,就是贾代善,都会卖赖嬷嬷几分面子,这也导致了赖嬷嬷在荣国府的一众小辈中倚老卖老的习惯。
“老奴这不是替主子们高兴嘛!”赖嬷嬷嘴上虽然谦虚,可是人却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门口的绣墩上,接过丫环递过的水就喝。
贾赦向来看不上赖嬷嬷那咋咋呼呼、倚老卖老的样子,不过这次却觉得赖嬷嬷顺眼多了——无论她是真情还是假义,只要带来了贾孜的消息就是好的。
“我去看看。”贾赦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嚷了一声,接着便蹿了出去,丝毫不在乎身后贾母的脸色,以及他那向来假仁假义的弟弟摇头以示失望的举动。
看着贾赦那副急匆匆的样子,贾母的心中气恼,可是面上却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敬儿家的,你可别在意啊。我这个大儿子啊,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像政儿这般稳重。”从贾母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她对贾赦的厌恶以及对贾政的喜爱。
由于贾赦一生出来就被抱到了自己的祖母,也就是一代荣国公贾源的妻子的身边,直到老人家去世才回到了贾母那里。因此,他与自己的母亲贾母的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再加上顽劣不堪的贾赦面前还有乖巧会读书的贾政做对比,贾赦自然更加不讨好了。现在,就连贾代善对这个儿子,都隐隐的有些失望了:哪有母亲说的半分机灵伶俐的模样啊?
果然,惯会读书的贾政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母亲你别生气。大哥真是太不像话了,刚刚也不等母亲说话就跑出去了,真是不知礼数。”贾政说着,还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一副提起贾赦都觉得丢人的模样。
一直坐在那里装壁花的贾敏眼角微微的一抽:她这“正人君子”的好二哥自说自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了。就他知礼数,他知礼数会当着这么多人指责自己的哥哥?更何况,贾赦和贾孜的关系从小就好,好到了她这个亲妹妹有时都会妒嫉的地步。现在贾孜回来了,贾赦又怎么可能坐得住呢?如果不是贾母强压着,估计贾赦早就和贾敬一样,跑到宫门口去等着了吧?
想到贾孜,贾敏的心里便十分的苦涩。小的时候,她觉得贾孜样样都不如她:她有父母的疼爱,可是贾孜母亲早逝,父亲常年不着家;她可以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贾孜却是舞枪弄棒,惹事生非。
可是现在呢?贾孜为父出征,一举让自己天下闻名,万人敬佩。反观自己,明明比贾孜还要大,可是亲事却还没有着落。贾敏不是不知道母亲不切实际的打算,可她身为一个女儿家,又能说什么呢?
当然,贾敏也知道,她那向来不大着调的大哥竟然是替她说过话的。为此,贾赦还挨了母亲几顿骂。贾赦的举动,也令贾敏的心里温暖了不少。不过,现在贾孜回来了,贾赦再也不会管她这个从小就不亲密的妹妹了吧?
贾敏的内心虽然苦涩,可是却依然注意到了自己身边的人的举动。
“婶子你先坐。”贾孜的嫂子徐氏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带着自己的儿媳刘氏站了起来,笑道:“我过去看一看。”
高坐在客厅里的贾母点了点头,慈爱的摸了摸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贾珠的头:“知道你心急。好了,快去看看吧!”
虽然在贾母的心里,贾孜永远都不回京城才好呢。可是她却很清楚贾代善对贾孜的重视,因此表面上她还是得做出一副十分欢迎贾孜回来的模样。
其实,贾徐氏一开始是打算到二门口去接贾孜的。可是没想到,贾母却突然带着荣国府的人跑了过来。她也只能带着儿媳留在客厅里陪客了,所幸贾孜向来不是小气之人。
“嫂子,”贾徐氏一出来,突然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耳边也响起了贾孜那永远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我回来了。”
贾徐氏笑着摸了摸贾孜的脑袋,温柔的道:“你这丫头,终于回来了。我……”贾徐氏擦了擦自己眼角溢出的泪水,激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当年,她嫁入贾家的时候,贾孜还没有出生。在她怀了贾珍不久,婆婆也被检查出了身孕。可是,谁也没想到,贾孜刚刚出生不久,婆婆就去世了,再加上公公贾代化又没有时间,贾孜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因此,在名分上,贾孜和她是姑嫂。可是实际上,她一直把贾孜当成了女儿——贾孜上了战场,她日日夜夜的为贾孜祈祷,祈祷贾孜能够平安归来。
“嫂子你别呀,”贾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戏谑:“我一回来你就这样,大哥还不得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呀?”
贾徐氏被贾孜的话逗得连都红了,不由自主的打了贾孜一下:“你说什么呢?一天到晚口没遮拦的。”
“哥哥,”贾孜摸了摸刚刚被贾徐氏打一下的地方,怪叫道:“嫂子打我!”
姑嫂之间的玩闹令旁边的人都笑了出来,贾敬更是开心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迷恋道教,崇尚夫妇和睦。而贾孜对贾敬来说,又是非常重要的妹妹,因此姑嫂和睦,自然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场景。
直到贾孜和贾徐氏的打闹结束,贾珍的妻子刘氏才对着贾孜行了一个晚辈礼:“侄媳见过姑姑。”
“这是珍儿媳妇吧?”贾孜愣了一下,接着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袖子中拿出她在军营中时常把玩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塞进贾刘氏的手里:“喏,这是给你的。”
在场的人都是见到过好东西的,一看那块玉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姑姑,我……”贾刘氏看着自己手里温润的玉,被吓了一跳: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她自然是听过贾孜的名字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姑姑竟然会是这么和善:将军诶,就算不是凶神恶煞,也得是不苟言笑吧!
“给你你就收着。”贾孜笑眯眯的挽住了贾徐氏的手:“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气的。”
徐氏也是笑着对儿媳点了点头:“好了,你姑姑给的,你就收着吧。阿孜,堂婶她们都在,我们进去吧。”
贾孜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店小二口若悬河的说着姑苏林家怎么怎么好,心里一直思考着当今的旨意,压根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自然也就不知道店小二口中的姑苏林家,其实就是她的未婚夫婿林海的本家。
从进入姑苏城开始,看到姑苏那繁华热闹的大街,往来如梭的船只,以及安乐幸福的路人,贾孜就真的无法将这一切与山贼联系在一起:与店小二的攀谈,也不过是为了套话罢了。因此,乍一听到真有山贼,贾孜还真的有点吃惊。只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每天到寒山寺进香观景的人多了,山贼为什么别的人家不劫,比如那个林家,偏偏只劫苏家呢?
“那苏家跟林家又有什么关系呢?”直接店小二讲得累了歇下来喝口水,贾孜才回过神,一脸不解的看着店小二:“难道是姻亲?还是苏家人其实是林家人过继出去的?”
“小兄弟说笑了,”客人笑着自斟自饮了一杯:“林家可没有苏家那样的亲戚。”
贾孜眼带好奇的看了这主动与自己攀谈的客人一眼,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心里却是极为诧异的:“难道这人是林家人?他主动凑上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是山贼的同伙,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
这厢贾孜一边在心里猜测着客人的身份以及意图,一边假意好奇的竖着耳朵倾听着店小二的话,同时还要迅速分析着店小二话里的有用信息。
无声的叹了口气,贾孜看起来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可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挠墙了:“带着小敏来就好了。”
抱怨归抱怨,贾孜还是很快的从店小二的话语中归纳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此事还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
那是二十几年前,还是先帝在位时候的事了。其实,先帝也是有过一位太子的。只不过,这位太子最终却是没有登上大宝,反而成为了废太子,也就是赫赫有名的义忠亲王。
虽然当时贾孜还没有出生,可是对于先帝废太子时的往却也从老一辈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二。先帝的这位废太子还真是一位难以述说的人物:他从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得到了先帝的精心培养,也得到了大臣们的真心拥护,更得到了兄弟们满心的嫉妒。
太子渐渐成长,对权利的欲望和对皇位的野心开始膨胀,最终引起了先帝的不满。同时,太子也对先帝迟迟不肯将皇位传给他而充满了埋怨。关系极为亲密的父子两个最终反目成仇。
最终,一场由太子不甘一直做太子而逼宫引起的骚乱以太子被废、全府被圈禁而告终。无论是其正当芳华的姬妾,还是尚处年幼的儿女,所有人全部被囚禁在了小小的亲王府里,由重兵把守。
太子变成了义忠亲王,其党羽也作鸟兽散。那段日子,京城真的是一片血雨腥风,人人自危,生怕那一把杀头刀不知何时就落到自己的身上。宁国府也因为这件事而逐渐远离了京城权力中心。只是,没有人记得,宁国府本就是先帝亲手推到义忠亲王的身边的。
后来,先帝驾崩,当今即位,义忠亲王还是没有放出来。当然,他放不放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姬妾、儿女,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就是他自己,也已经病入膏肓,早就失去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由天堂落到地狱的落差的。
这事看起来似乎与苏家并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京城与姑苏有千里之隔。只不过,义忠亲王的母亲恰恰就是姓苏的。
没有人能说得清这与姑苏苏家到底有什么联系:苏家似乎是突然出现在姑苏城的。最重要的是,苏家出现在姑苏的时候,义忠亲王还没有坏事。所以,一开始也没有人把苏家与义忠亲王联系起来。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苏家虽然自称祖上是仕宦人家,可是家里却没有任何的男人,也没有任何的亲人,只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以及一个襁褓中的儿子,相依为命的过活。
虽然这事看起来很奇怪,可是由于苏家向来本本分分,又不与姑苏其他家族来往,因此人们也就渐渐的忘了这码事。而苏家真正进入姑苏人的眼球,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苏家那个从来都不露面的小主子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便娶了城中著名的济世堂路大夫的女儿为妻。路姑娘嫁入苏家不到两年,便为苏家生下了一个女儿。
人丁稀薄的家族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千娇百宠的。只是,这苏姑娘自幼体弱多病,苏家人请了无数的大夫,也没有找到病因,苏家姑娘也依然是将药当饭吃。
后来,在苏姑娘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这城里突然来了两个十分奇怪的人:一个癞头和尚和一个跛脚道士。两个人倒也够无赖,竟直接就闯进了苏家,吵吵嚷嚷的非要渡了人家姑娘出家不可。
苏家人自然不愿意,二话不说便将人轰了出去。可是,这一僧一道在苏家门口言之凿凿的叫骂声却是全城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这姑娘若是不出家的话,不只自己会灾病不断,就是家人都会被连累的。
结果,这一僧一道的话果然应验了:这苏姑娘依然是大病小病不断,将药当饭吃。后来苏家人想了一个主意:买来了与苏姑娘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子,做为苏姑娘的替身,替苏姑娘出家。
可是,苏家人的良苦用心却根本起到没有任何的作用:苏姑娘依旧是灾病不断,就连她的外公,一家人也全部在一场意外的大火中丧了生。
看着自家的女儿都三岁了,还是灾病连连,苏家夫妻自然是非常心疼的。因此,前段时间,他们一家人便去了寒山寺,打算请寺内的高僧作法,也为女儿祈福。
可没想到,苏家人这一去竟然没有再回到姑苏城:一伙山贼劫了这一家三口,杀光了府里的侍卫与奴仆,又暗中搬光了苏家的财产——苏家从此在这姑苏城除了名。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事,贾孜也犯不上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来姑苏。然而,当今却突然得到密报,这苏家的小主子,极有可能是义忠亲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而那伙山贼,则是义忠亲王的残党。
这一次,贾孜来姑苏也是奉了当今的命令,一方面要查清苏家的事,一方面也要彻底的剿了这伙山贼的。
至于这差事落到自己身上的原因,贾孜觉得还是因为她的老爹贾代化曾经是义忠亲王的人原因:当今的心里还是记着当年的事,想要宁国府彻底与义忠一党决裂,因此才会将她派来了姑苏。
“看来,”听完了店小二的讲述,贾孜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真得跑一趟寒山寺了。”
既然已经下了决定,贾孜倒也轻松了不少,与主动搭讪过来的客人随意的聊着,很快便与这姑苏城中大户人家的家主称兄道弟起来。第二天一早,美美的睡了一觉的贾孜便去了寒山寺。
缓缓的走在前往寒山寺的路上,贾孜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思索着这件事:山贼的事情不难办,难办的是苏家的事——如果苏家并不是义忠亲王的遗孤,一切都好说;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事情又要如何处理——无论如何,苏家再不济,也是皇家的人;而皇家人的生死,可不是她区区一个臣子能决定的。
在贾孜的心里,战场上的千军万马都没有苏家的事情麻烦。随意的扒了扒头发,贾孜决定还是顺其自然:万一她来晚了,苏家人都死光了呢?
心中怀着这种不该有的期盼,贾孜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寒山寺是江南古刹,因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而出名。只不过,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也许是心里一直有着沉重的心事,也许是一直小心的戒备着防止被人袭击,贾孜并没有听到乌啼,也没有看到客船,更没有听到闻名遐迩的钟声。
“难道得夜半来才行?”贾孜在心里暗暗的皱了皱眉,犹豫着要不要等到事情完了之后来一次夜探寒山寺。
在寒山寺转了一大圈,被方丈的经文以及鼎盛的香火弄得头都疼了,贾孜也没有打探到关于苏家被劫的事情的线索。
头昏脑胀的出了寒山寺,贾孜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而自由的空气,已经断了夜探寒山寺的打算。
说来也是贾孜幸运,她本来只是想在寒山寺外等等看,结果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一个小和尚提着篮子悄悄的离开了寺庙。
小和尚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才蹑手蹑脚的绕过寺门,向后山走去。
贾孜躲开了小和尚的观察,想也不想的直接跟上了小和尚:这小光头鬼鬼崇崇的,心里必定有鬼。难道他是山贼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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