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神雕之我是霍都的小妹》4.分离

    自从家宴结束后，我和娘还有霍都就被叫到了爹爹的书房。
    我从没有见过如此严肃的爹爹，（飞：你总共见过人家几次？）他的眼睛不再耀眼，只有深沉和悲伤。
    “婉儿，明天你带着敏佳回花剌子模（术赤的封地，都城是玉龙杰赤），霍都你负责护送，现在就走，拔都那里我已经飞鹰传书，他知道一切。我相信拔都这孩子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王爷，你不走吗？”娘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已经走不了了。还好父汗只知道我的二儿子是拔都，不知道霍都和你们的存在，否则谁也走不了。”
    我看了看霍都，他从始至终只是默默的看着，没有发一言，如同我一样。
    “霍都，我知道你恨我和父汗，但这次我只能相信你了，婉儿和敏佳我托付给你，可以吗？”说着爹爹双手握住了霍都把玩折扇的手。
    久未开口的霍都幽幽的道“相信我？一个被你们抛弃的儿子？”爹爹想解释却被霍都打断，“我答应你，不是为你，而是为敏佳。”
    为我？我什么时候这么大面子？貌似今天第一次见面的说。
    “爹爹，我们为什么要走啊？”我终于忍不住了。
    “敏佳乖，让爹爹抱抱。”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抱起我，用胡子轻轻划过我的脸，痒痒的——我应该会笑的却只感悲凉。我明白风雨要来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了。我用小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主角修炼过飘渺诀的缘故，力气自然是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就把术赤给勒死了。于是乎历史上那个术赤之死的千古迷案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鼓掌。
    （飞：这当然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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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离开中都三天了，我现在还是云里雾里。我和娘坐在马车里，对面坐着金轮法王，赶车的是霍都。（汗，霍都成车夫了。）
    我知道是爹爹要霍都护送我们，但没说让金轮跟着啊。而且这个金轮是神雕里的第一大反派，没少祸害那些可爱的主角们，前世是我最讨厌的人之一，最最讨厌的是尹志平。更让我讨厌的是——
    “小郡主好像和老衲很有缘分啊，（我一直盯着人家看）郡主天生聪慧，骨骼清奇，是个不可多得的练武奇才，不如和霍都一样拜入我门下吧。老衲会把一生修为都传授与她，她此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原来郭襄不是第一个啊。这个金轮根本就有强迫小姑娘做他徒弟的嗜好。
    “ 不要，我不要和尚做我师傅，更不要丑男人做我师傅。”师傅应该像小龙女那样才对嘛。
    金轮被噎到了，车外传来霍都的轻笑声。
    “霍都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到啊？”经过这今天的交往我渐渐和他混熟了，还有个我不想熟却往人身上靠的金轮。
    “敏佳闷了？不过还有很远的路呢。”他对我很温柔，但我知道这份温柔原本不属于我。
    十几天的路终于到了玉龙杰赤，拔都哥哥把我们安排进了宫中。
    拔都哥哥给我的感觉是干净，对就是干净，仿佛不曾被污染的锡尔河，这种气质在霍都哥哥和爹爹身上找不到的。
    不过拔都哥哥和霍都哥哥还真的很像呢，但感觉确是完全相反。
    拔都像温顺的白兔，霍都更像苍鹰，看到猎物就不会放手的苍鹰。 （好差的比喻）
    “霍都哥哥，你来看佳佳啦，哇还有绿豆糕。”我一把抱住——篮子，把绿豆糕往嘴里塞，好甜。
    说实话，霍都哥哥对我不是一般的好，知道我喜欢绿豆糕，每次来看我都会带满满一篮——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我现在已经两岁半了，也就是说来到这里已经一年。而爹爹也一年没有任何消息从大都传来。
    “佳佳，哥哥要走了。”
    我停下咀嚼的动作，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也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喜欢上霍都这个在原著中的大反派，但他真的对我很好，会陪我放风筝，抱着我骑马，给我讲他跟师傅修行的经历，送我满满一篮绿豆糕。。。。。。一年来他带给我的美好时光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烁，我真的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和娘一样的亲人。
    “哥哥还会回来看佳佳吗？”
    “会啊，哥哥最喜欢佳佳了。”他学着我的语气，因为我总是说“佳佳最喜欢霍都哥哥了。”
    我好想告诉他不要跟着金轮了，那样没有好下场的。但我开不了口，即使说了他也一定不会听的。
    在这一年我明白了为什么爹爹会送我们离开，为什么族里没有霍都哥哥的名字，为什么哥哥会那样热心于武功，热心于江湖。所以我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目送他，让他选择自己的人生。但他一定不会像原著一样死去，因为我不允许。
    “对了，佳佳，父汗死了。拔都明天就去中都报丧。”哥哥用嘲弄的口吻说道。
    “是吗。”我虽悲伤，但也忍不住露出不屑的神情。明明人死在中都，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要我们去报丧，这就是我们的爷爷啊。
    “佳佳果然什么都懂呢，我就知道佳佳不是一般的孩子。”汗，好像因为我总是不经意表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智慧，现在整个王宫都知道我的与众不同了。
    “娘呢？”刚来到这里，娘就放心不下爹爹，自己赶回中都去了。娘把爹爹看得比我重要，比她的生命重要，估计她也一定随爹爹去了。又只是剩下佳佳自己了。
    “不会只有佳佳自己的。”哥哥从脖子上解下一块观音玉佩，放在我的手心，“这是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现在让它陪着佳佳。我们都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