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啊不行,冷静不下来!喂,有没有人啊?谁告诉我一下这里是哪里啊?”
叫了一声,完全没有回应。我再次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连扇窗户都没有,就连牢房都有窗子的,这里到底是哪里,为社么搞的这么阴森?
就算再怎么没力我也要起来,至少探查一下周围环境。我不会又时空转移了吧,不然怎么突然跑到一个这么陌生的地方?
不会除了书架和书,什么都没有吧……“啊!什么呀?”
脚下有个什么东西拌了我一下。“my god,这人是谁呀?”拌我的居然是个人!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地上还一声不吭,这位仁兄搞什么鬼呀?
蹲下来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很普通,没啥特别之处。我尽量心平气和的问:“喂……你怎么样?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他不会是死人吧?我怯生生的伸出手想摸他的脉门,他却突然动了一下,反倒吓我一跳。
“唔……”这个人发出好像很难受的□□。我定定神才发现,他的胸口有好大一片湿红,轻轻用手沾了一点……果然是血。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是这里唯一的人,姑且把他能不能帮我放在一边,他要是死了,尸体在这里放个几天,不生虫发霉才怪!让我和一个死人在一个灯光幽暗的房间里不知道要待多久,想想我就发毛……不行,一定要把他救活!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手边什么急救器械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呢?不管了,先看看伤口到底是什么情形再做下一步判断。
我想把他的上衣先脱下来,虽然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不过好像只要轻微的触碰,他都会感觉很疼。只要他一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就有点下不去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咦,他手上的是把刀吧?太好了,那就轻轻割开他的衣服好了,要不脱下这个年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就是个大难题。
总算弄掉了他身上的衣服,暴露出一副纤细白皙的躯体,所以右肩偏下一点的那个伤口就格外刺眼。还好这里没什么重要器官,伤口也不是太大,应该不会危及生命,而且明显的已经开始凝血了,现在晕过去可能是因为失血稍微有点过多吧?伤口又不能这么放着不管,但是有没有处理的工具,真是……
“……右手边第三个书架最上层有药酒和纱布……”这个昏迷的人好像稍微清醒了点,但是说话明显还是很费力。
“哦,我知道了,你等一下。”我赶紧跑到那个书架旁边,看不到最上层,但是还可以摸得到……真的有个小箱子,打开一看,纱布药酒一应俱全。
“那个,不好意思知道你说话很不容易但还要请问一下,有没有清水?我想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不然可能会感染。”
“东边的墙角有一缸水,应该可以用。”
我又赶紧跑到墙角,好大一个水缸,旁边还有一个脸盆,刚才都没发现……舀出两瓢水,倒在脸盆里,急急忙忙的端了过去。
把纱布浸湿,轻轻的擦拭他的伤口。真是的,为什么我能这么自然的干这种事?我也未免太有当医生的自觉了吧?
纱布被染红了,再放到水里,谁也变成红色的了,不过这个人身上的血迹差不多是擦干净了。
“麻烦你坐起来,躺着我没办法缠绷带。”搞了半天,上好药酒,估计这个人也没什么大碍了,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
他很听话的坐起来,我缠帮他好绷带,舒了一口气:“呼,总算完成了。”
“你干吗救我?”这个人突然发问。
我有点吃惊:“干嘛救你?怎么这么问?这是一定的吧,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救我?”
“不知道也要先救了再说啊,死了不是什么都玩完了。”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救他他也不高兴啊?
这个人狡黠的一笑:“要是我说是我绑你到这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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