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日子,一如以前的生活呢,事情,依然都由冰和孤处理,偶尔有什么重要事件我就处理一下,周末参加一下酒会和宴会,过得比以前在日本还舒服。不过就算是在美国,我还是依然坚持每天练习格斗,剑道,空手道,柔道还有网球。结果每天一半的时间我都是在训练场和道场里过的,很开心。
第三年的时候由于日本那边出了一件严重的事故,我不得不赶回去处理。由于突然兴起。完成之后又多留在日本了一天,我甩掉了护卫自己在街上游荡。晚上从酒吧里出来,我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正打算回去,穿过巷子的时候却不小心碰上了一□□。我低着头,拉起帽衫的帽子遮住脸,本来打算直接穿过去回家的,可是却被人攻击,估计是被误认为了敌人。
我撇撇嘴,“喂,你想死吗。”那人嘴一歪,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我一闪,“喂喂,小心点啊,打翻了我的啤酒你赔么。”那人的同伙也注意到了我,由于我穿着帽T,被误认是个男生,所以他们开始对我动手。
“麻烦!”我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本来想放过他们的,现在只好动手了。放下啤酒,一个漂亮的倒立回旋踢就放倒了四个,我卸了一拳打过来的那个白痴的肩关节,一个肘击在冲过头的那家伙的后腰,最后一个利落的手刀,完胜。我弯腰拿起啤酒,打算走人。
“喂,你,”我转过身,一个银发的高个子男生,正站在身后,脚边一样是一堆被打趴的家伙,正双手叉腰歪着头看着我,我挑挑眉,这家伙不错哦,“诶,小子,你抢了我的猎物咧,怎么补偿我。”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把宽大的帽子拉掉,“喂,小鬼,我是女生。”那男生挑眉的动作和我如出一辙,“你说谁是小鬼,小丫头。”我们两个同时撇撇嘴,然后诧异的挑起眉毛看向对方。然后我们看着对方大笑,“你还蛮对我胃口的!”
“玖岚希!”
“亚久津仁!”
他搭上我的肩膀,“走,喝酒去。”然后我们整个晚上都拿着啤酒坐在我家房顶上聊天,难得找到这样的性格的人,我们意外的默契,彼此都格外开心。于是我们就这样结下了这段友谊,回去以后我还经常邀请阿仁来美国玩,当然还有他的妈妈,老是被他抱怨,实则漂亮能干的亚久津阿姨。
还有一件比较意外的事,我的网球教练是越前南次郎。不过,就这样我认识了龙马,没事两个人就会比一场网球,但是他从来的没能赢过我,每次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的心情都会变得极好,一面又在心里暗暗的嘲讽,如果他知道我的天赋全部来源于家族的实验,那又会怎么想呢?呵呵,随便了,反正现在我也过的很好不是吗?
五年后
时间果然过的很快啊,一转眼五年都过去了。五年,足够做很多事啊,五年里,我几乎拿到了正在修行的所有领域的最顶级的资格,网球,剑道,武道,已经可以和宗师级的人物分庭抗礼,而且,哥哥在这五年里,也把宫本集团经营的很好,没能让那些老家伙占到一点便宜。
龙马不久前回了日本,那个别扭的小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很想和我一起的,本来南次郎还想我回日本和龙马一起读书的,但在知道我已经有了世界前五大学博士学位后,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龙马虽然很失望,当然还是别扭着不肯承认,但最终还是跟着父母回到了他们的故乡,日本。
不过,也该回去了,本来就计划好了五年后回去的。日本,还真是久违了,和景吾也两三年没联系了呢,我们彼此总是忙着训练和进修,他还要学习家里的事务,为了将来的继承做准备。不知道景吾知道我和阿若认识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还真是,期待。呐,要是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哦。
嗯,还有一个月学校才开学吧,我就读青学好了,去冰帝太惹人注意,立海大被玄一郎管着不好,山吹要是有了我跟阿仁一起闹那别人就不用活了,我幸灾乐祸的想着,嗯,还是青学最好,怎么说也是自家学校。拿起内线电话,叫冰来一趟办公室。冰依旧穿着干练的白色套装,万年冰山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我眨眨眼,“冰,我要会日本读书,青学一年级二班,还有一个月开学,你帮我去办理吧。周末提前开会,把十个人叫齐,开学前一周我就走,还有,告诉我哥,不准跟来,不然,后果他自己知道。”
“是,少主。”冰低头答应一声,退出了办公室。
我抬头看看窗外,夏天的太阳炙烤着美国大地,夏季就快结束了,我微笑。
可惜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段怎样的感情纠葛,要怎样在爱与欲望的漩涡中挣扎,也许最后的结果尽如人意,但其过程,的确是不被期待的,如果知道了,或许这个时候我会选择逃离,但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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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怎么突然想要回日本读书了?”玖岚烈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听着纯的报告,微皱着眉问。月站在一旁,低着头,“属下不知道。”烈看了一眼这个优雅的男子,“也好,让她去过过正常女孩子的生活吧,叶门的事情就多拜托你们了。”
“属下明白。”烈微微勾了勾唇,又注视着这个比他大四岁的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月在心里微微的诧异,烈少今天是怎么了,但还是维持着儒雅的微笑微微低首站着。半晌,烈才开口,“好了,忙你的去吧。”将月遣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诺大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只剩他一个人了,烈揉揉自己的眉心,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心绪。他现在心情乱的要命,不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那个家伙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来源于何,只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他是从小就保护自己和妹妹长大的属下,忠心自不用说,他们不仅忠心于自家妹妹,对自己更是没的说,尤其是他,一直专职负责自己的安全。烈叹了口气,若是明说,只要他够强硬,他再不愿意也是会委屈自己服从的,但是…唉…他是真的不想毁了他啊…
月,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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